她是S级哨兵们的白月光圣女: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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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守夜,其余队员原地休息。

    还有少部分哨兵掀起衣物,处理白天与异种战斗时受的伤。

    ——这是全息模拟赛,他们无论打得多激烈都不会造成真正肉体上的伤害,于是工作人员赛前没有为他们分发任何物资,如果全息装置判定某名哨兵伤势过重,会自动让其退赛。

    伤药是没有的,帐篷也是没有的,虞鲤只好和这群富家公子们一样,靠在冷冰冰的岩壁上休息。

    她看了周围一眼。

    ……即便大家都说空战队都是有钱人,但虞鲤感觉空战队都是那种吃得了苦的少爷,没有洁癖、也不在白塔的各项安排中要求拥有特权,也许他们内里高高在上,但他们显然更认同自己的战士身份。

    “虞小向导。”

    虞鲤发着呆,听到枭队长无奈的声音,他西装马甲搭在臂间,脑后扎起的小揪略有松散,衬衫平整,显现出青年劲瘦的身体线条。

    “麻烦您一件事,可以吗?”他轻松自然地在她身边坐下,问道。

    虞鲤:“……请说。”

    “今日在战斗中,我的精神体遭受到异种的毒液溅射,陷入了轻微中毒状态,我的身体同样出现了几处毒斑。”

    枭灰眸注视向她,温柔道:“我不是想请求你为我治疗,虞小向导,我平时带领队员们实战更多,对各类毒素知识比较陌生,能否请你辨认一下?

    下次在污染区遇见这类麻烦的异种,我好让队员携带相应的解毒剂。”

    解毒剂是面对毒系异种时的必备药,不过只对哨兵本体有效,如果精神体中毒状态未解,仍会不间断地反馈给主人负面影响。

    就算实力再强的哨兵小队,陷入负面状态时也只得靠着身体素质硬抗;治疗系向导能用[净化]从根源上解除精神体的毒素,但治愈型向导的身影已在战场上消失了近百年。

    虞鲤是这个时代唯一出塔的治疗系向导,不仅珍贵,而且意义特殊。

    她学习时发现治疗系带队的资料十分古早,并且缺失很多,虞鲤有心想自己做一份专属于治愈型向导的笔记——

    现在有机会接触到少见的毒素症状,还能帮上别人的忙,忽略个人恩怨,虞鲤挺愿意做的。

    虞鲤犹豫地让枭队长将精神体放出来,观察它羽翼下的毒斑。

    “您身上的也有类似的圆形毒斑吗?”她埋在巨型金雕的羽翼里,边观察边问,指尖像安慰般梳理起它丰厚的羽毛。

    金雕不愧是人气最高的大型猛禽,全身奢华的暗金配色,从披针形羽毛的头颅、适合飞行,线条流畅的身躯,以及尖锐粗长的黑色趾爪看下来,确实很帅气!

    金雕顺从张开翅膀,嘴里发出禽类撒娇般的叫声,扭头用头颅蹭她。

    “是的,虞小向导,你要看吗?”枭轻声道。

    “嗯,可能是麻痹加腐蚀类的毒素,我确认之后,做一次浅层净化看能不能清除吧。”

    枭笑了笑,低声应好,修长的手指放在领口前停顿,随即从上方解起衬衫纽扣。

    虞鲤:……!

    她的视线游移了一下,不知道该看向哪里。

    “虞小向导,我的毒斑分别显现在肩后,腰腹,和大腿的位置。”

    枭似乎也有些无奈:“不用勉强,如果你有抗拒,我为你说明便好。”

    虞鲤一怔,略有尴尬地摇了摇头:“……不,没关系。”

    救人、以救人为先,她在内心警醒自己!

    枭看着她的神情,颔首,面色如常地将衬衫解至腰腹上方,虞鲤来到枭的身后,看清青年肩膀显现的毒斑。

    “痛吗?”虞鲤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伤痕。

    “嗯,再温柔些触碰它吧。”

    枭笑道,话语带着稍显忍耐的轻喘。

    他低头,耳环微微摇晃,露出脖颈佩戴的细细银链,男人将清瘦优美的肩颈线条展示在少女的眼下。

    他的衬衫解开的位置很微妙,虞鲤不小心看到他的银链细细垂下,繁复地箍在胸前,恰到好处的修饰了山峰轮廓,颇有华丽的束缚感。

    ……居、居然是胸链吗!

    虞鲤耳垂通红,慌忙收回视线。

    “虞小向导?”

    枭侧头问道,语气疑惑而平静:“您观察得如何?”

    “啊、好……我是说,没什么问题。”

    虞鲤内心鱼鱼头流泪,站起身,离开前问了一句:“您没有其他不良反应吧,枭队长?”

    枭闻言,覆着皮质手套的指节抵住下颌,蹙起眉。

    “腹间的伤口比肩后更痒一些,也许是我的错觉?”他犹疑感受着道。

    虞鲤愣了一下,内心天人交战片刻,还是认命转过身,蹲下来察看。

    青年笑着靠在墙上,半解开的衬衫隐约露出胸前交错的银链,他指尖继续动作,柔和地看着脸颊通红的小鱼:“让你看见这副狼狈的模样,为难你了。”

    虞鲤摇摇头,本想说没事。

    但她梅开二度地看见了枭对他展露的部位。

    为什么他小腹中间还打了亮闪闪的装饰啊?!

    虞鲤混乱想起从枭队长到双生子,包括其他队员,身上不是打了耳钉就是佩戴着手表项链的首饰,她合理怀疑穿孔是空战组一致的癖好……

    “虞小向导?”

    “嗯……在,”虞鲤回过神,在他越发温柔的注视之下,指尖轻点了点他脐钉下方的位置,“这里痒?”

    “你这样碰的话,会有一些。”

    枭不像疼痛般地喘息,灰发垂落肩前,请求道:“请你再温柔些对待我吧。”

    “……”

    在一阵微热的,宛若颈后流窜过酥酥麻麻电流的氛围中,枭握着她的手,缓缓引领她至自己的腹肌:“像这样讨好你的东西,你喜欢吗?”

    “别再对我生气了,小鱼。”

    ……

    虞鲤快速收回手,什么都没说,起身为枭的金雕做了浅层净化,它身上的毒斑缓慢消失。

    夜色深重,以撒一直没回来,虞鲤懒得管他,远离枭和其他队员,重新找了个位置睡下。

    野外昼夜温差大,虞鲤进入对抗赛前穿的是作战服,没有带多余的衣物让她保暖,即便模拟场对她开启了游客模式,她还是蜷缩在岩壁边,不由自主地发起抖。

    “……噢,白羽,在这里。”

    虞鲤发丝缠绕在眼前,朦朦胧胧听到男性哨兵的脚步声,一双有力宽大的马靴停在她身边。

    灰鸦双臂搭着膝盖蹲下,手指拨开少女的长发,笑着欣赏了一会儿狼王妻子毫不设防的睡颜,看她冷得不行,解开将西装外套扔在她身上。

    “她看起来还是很冷,灰鸦。”

    白羽来到双生兄弟身边,提醒他道。

    “嘶……抖这么厉害。”一双炙热的大手摸上她的额头,灰鸦挑了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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