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S级哨兵们的白月光圣女: 240-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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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他们两个人的家。

    时间流逝,迦洛逐渐拥有了“神官”的称号,本名很少被大众提起。

    随着年龄和攻击性增长,神官更加发挥他的独占欲,从虞鲤的吃穿住行,到她的内衣——甚至连她的沐浴露牌子都要一手挑选!完完全全将她打造成了神官喜欢的模样。

    他们在一起时,神官常常恢复虞鲤的记忆,她对神官这样的独裁很不满。

    “我哪里都要按照你的心意去做,难道你要把我养成你的专属宠物吗?”某年虞鲤生日的时候,她挑出一件不太喜欢的内衣,扔到了青年的脸庞上。

    “不,我是你的侍从。”神官捡起她的衣服,指尖划过布料,平静否认道。

    “出差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抱着接吻,互赠内衣,连对方的痣长在哪里都了解得一清二楚。”

    虞鲤盯着她这位竹马,语气微妙,“你知道什么关系,才会像我们这样吗?”

    没等神官回复,虞鲤便倾身靠向他,手指攥住他白色西装的领带。

    男人的视线被眼罩遮挡,他下颌紧绷,喉结微微滚动。

    第一次让神官失控,那是虞鲤十八岁的成年之夜。

    第246章

    虞鲤记得很清楚,十五岁那年,神官第一次和她接吻。

    神官是阿尔法白塔晋升最快,同时也是最年轻的神级向导,上万人的军团在他的精神操控之下沦为杀戮机器,仿佛战场是由他主宰的审判台。

    民众称赞神官每场战斗表现出的冷酷意志。其实虞鲤隐隐察觉到,神官并不是完美的指挥官,他有严重的心理创伤。

    如今人类方占有优势,可只要是大型战场,总会有哨兵牺牲,战士们临死前反馈给迦洛的痛苦和绝望感,一点点蚕食着他的精神。

    很多人在濒死时朝他求救,很多人的遗言留给了他。

    [我不想死、谁来救救我,好疼啊啊!!]

    [妈妈……对不起,我应该听话陪在您身边的。]

    [好想再见她一面……]

    那段时间,十九岁的神官处于晋升的关键期,奔赴向一个又一个大型战场,用强势至极的精神力碾杀异种。

    他时常全身像是从血水里打捞出来,麻木地赶回这座偏僻的阁楼,垂眸伫立在她的床前。

    虞鲤在睡梦中嗅到逸散的硝烟气息。青年西装染血,指尖抵上她的额头,自然地恢复了她的记忆。

    “回来了?”虞鲤迷迷糊糊地问,安心地翻了个身,面对着他,睫毛困倦地轻眨。

    神官没有回答,佩戴骑士手套的手掌桎梏她的下巴,俯下身,吻住了她。

    意识到他在做什么,虞鲤的睡意瞬间被吓没了。

    冰凉的薄唇贴在她的唇间,带着浓郁的血气。唇珠被他轻轻含住,男性略显粗沉的呼吸喂进她的嘴巴里,酿出不清白的水声,不知何时扣住了她的后脑勺。

    虞鲤像是只被吸的猫,微张着唇,被他含着吃,几乎被亲懵了。

    “等一等……呜,迦洛!”

    青年又亲又咬,起初带着几分狠劲,后来变成了时而用力的碾磨。她的唇色变得艳丽,虞鲤浑身的力气流失,抵着他胸口的手臂,无意识地缠上了他的脖颈。

    迦洛的体温永远都是偏低稳定的,此时他西装下的身躯却有些发热。他微微喘着气,结束了这个溺水般的吻,压在虞鲤身上,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里。

    虞鲤扯着他的发根,异样的悸动令她头皮发麻,不是恐惧和厌恶,而是另一种让她羞涩的……湿润。

    少女盯着黑暗的天花板,平复着急促的呼吸。

    “你受伤了吗?”

    “……没。”迦洛道。

    “你在战场……”腰间收紧的手臂让她停住了话音,多年的默契让虞鲤意识到了什么,不再追问,用力抱住了他。

    “不要再想了,我会陪着你。”虞鲤将脸埋在他的领口处,“好好睡一觉吧,迦洛。”

    迦洛从小就有些虚无主义,不是随波逐流,或是像个疯子一样追逐酣畅淋漓的大战后死去。在实验室里就见惯了同伴接连被“废弃”焚烧,死亡对他而言不过是个客观的概念。

    少年时,他出自求生本能咬了一口虞鲤,用她的血获得了新生。他生命的意义是被虞鲤重新赋予的。

    虞鲤的陪伴让他的自毁倾向减轻,可成为指挥官后,无意义感和抑郁不断积累,他又从不对虞鲤倾诉,每一次他从战场归来,虞鲤都会感觉都跟他的距离越来越远。

    那段时间,虞鲤只能想办法分散他的注意力。

    最初只是拥抱和亲吻……不知不觉,就变成了在床上的事。

    十八岁那晚,虞鲤有些害羞,但迦洛是她的暗卫,照顾了她十几年的哥哥,她的半身。她说不出拒绝,也无法否认自己喜欢他具有掌控欲的触碰,他们的汗水被彼此的气味浸染,就像是他们互相将对方变成了自己的东西。

    迦洛将她囚禁在阁楼,其实他的人生又何尝不是被虞鲤束缚了。

    虞鲤主动的引诱之下,迦洛近乎是失控和粗暴地闯过了底线。

    汗与水交融间,她颤抖着摘去他的眼罩。多年之后,虞鲤再次看到了他当年被异种啃噬的眼睛,残缺、破碎,盛满渴欲,让人心神战栗。

    结束后,虞鲤将那晚上得到的眼罩保存起来,这是她征服神官的战利品。

    虞鲤的成年礼之后,迦洛三个多月没来看她。他们再次见面的时候,又是一个深夜。

    “我强迫了你么?”

    他从背后抱着她的腰,低声问。

    原来是在愧疚啊。

    恢复记忆后的虞鲤平静地反问:“为什么这么觉得?是因为你是睡了上司的女儿,还是用领带绑住了我的双手,最后用言灵增强了我的敏锐度?”

    每说出一个字,迦洛的吐息便微微加重。

    虞鲤就是在挑逗他的理智,狡猾地勾起唇角,故意打着哈欠说,“是我先把你推倒的,反正我不在意,我们以后该怎样还是怎么样好了。”

    “你是我唯一的……”

    迦洛喉结滚动,嗓音低哑冷涩。成年之后,他变得比少年时更加寡言,连亲密时刻都只会喘和动腰。

    “我是你唯一的什么,”虞鲤兴致勃勃地侧身问,“亲人、爱人,最重要的人?”

    这是他们之间最漫长的一次静默。

    虞鲤不记得最后迦洛回答了什么,这个可恶的男人直接逃避问题,用言灵让她睡着了!

    其实虞鲤逼迦洛确定他们的关系,也是想给他一个锚点。

    小时候她觉得迦洛是她的所有物,一切都要听她的。可是长大之后,虞鲤发现,她不了解迦洛了。

    虞鲤不知道迦洛和元帅的计划,也不知道迦洛在走向自毁的道路,迦洛从不向她透露有关自己的事。她觉得迦洛离她那么近,却又好像很远。虞鲤在他怀里沉睡时,总是做起双亲和姬竞择离开她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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