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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她是S级哨兵们的白月光圣女》 250-260(第13/16页)
微闪烁。
“虞向导,”季随云低声说,“我不介意你收服恶魔,但我希望,你和他们的关系能……”
虞鲤看向她,认真地听着这位可靠的前辈继续说下去,季随云却避开了她的目光。
心脏仓皇地跳动,催促着他把那些私心包裹成担忧,让她乖乖听话,不去见那些乱七八糟的男性。
可他又不是真的小爸,想到这里,季随云生出几分无奈和苦涩。
他和她并没有除了上下级以外的关系,如果不是虞鲤主动,他就连稍稍逾矩的言行,都不敢迈出。
既然占据了她心里不可替代的地位,就必须要失去些什么,不然就会打破阿尔法的平衡。
季随云甚至期盼着虞鲤能够像以前那样粘着他,只要她想,他不会拒绝她的任何……请求。
“我会保护好自己的。”虞鲤承诺。
“嗯,”季随云略微狼狈地推了下眼镜,“……照顾好自己,虞向导。”
……
不知不觉,联赛过去了一周。
开赛的第三天,所有选手收到联赛方的通知,联赛日程加快,每天比赛场次增多,要在四十天之内结赛。
神官渐渐衰弱,估计反叛军那里快坐不住了。
虞鲤隐藏实力,打了十几场比赛,仍然只暴露了两个攻击技,除了对上中央塔的王牌向导时惜败,其他全胜!
有战绩加持,虞鲤彻底成了联赛的冠军备选之一。
排位赛节奏加快,如火如荼,补偿是每周都有单休日,虞鲤一狠心,打算在休息日这天,召集所有小队和恶魔们见面。
收到小鱼的信息时,提前知道“内情”的以撒面上带着笑容,穿着标配黑衬衫长裤,脖颈拴着铃铛项圈,悠悠哉哉地散步到古堡楼下,迎面撞上了犬科组全员。
汪汪队全员对以撒心生恶感,不是警惕地弓背防范,就是暗暗皱起鼻子。
狼王身后,亚瑟身穿训练服,金发柔顺,一向接人待物方面从没出过错的金毛副队,此时淡淡地垂落目光,无视了以撒。
诸泽落在狼王和亚瑟后面,银灰色的眉峰被一道伤疤断开,如同沉默寡言的战士。
“我说,沃因,”以撒伸出手,逗着狼王肩膀上趴着的小猫,“听说她养了条漂亮的小奶狗,等会儿见到他,你们可别觉得太丢脸。”
“向导都喜欢更年轻有力的男人,”以撒笑眯了恶魔眼,“我们小鱼也不例外,多担待吧。”
“别太得意,以撒。”狼王面如霜雪,俯视着他,“希望你等会儿还能笑得出来。”
“哈哈,我当然会了。”
以撒双手插兜,挺了挺蜜色健壮的胸膛,“小鱼亲口答应过我,她不会在中央塔标记任何一个野哨兵。”
第259章
阿尔法大部队到来前,虞鲤先去看被关在地牢的黑山羊有没有作妖。
虞鲤身边陪着红龙,走进潮湿阴暗的地下。黑山羊关押在最深处的牢房,一路走来,虞鲤见到了不少被拷问到奄奄一息的深渊系。
男女皆有,长着形态不一的恶魔角,穿着残破血污的军装制服。
这些应该都是恶魔七处的员工吧?
萨尔坎长靴踏着阴潮的回廊,冷嗤道:“这些囚犯,一半是未经高层想对你出手的垃圾,另一半,是计划怎么吸干你的精气的魅魔。”
……怪不得,虞鲤就说她除了遭遇过几次高管的追杀,在中央塔的日子算得上安逸,原来是杂碎都被红龙处决了。
虞鲤望向萨尔坎,红龙将领穿着黑红的军礼装,一头烈焰般的长发垂落肩背,夹杂几缕金黄的穗络,威严非凡。
君主察觉她的视线,低头,和小鱼对视,莫名的,他抬手用黑色的指甲擦了下鼻尖。
“怕黑?”他皱眉,粗声询问。
“不,我只是好奇。”虞鲤无奈地笑了笑,水蓝色的眼眸继续打量着他,“你跟我相处时,跟外界的你好像不太一样。”
“夸奖,还是嘲讽?”
“暴怒的原罪加诸我身,你有时候说的话,我不能理解,”萨尔坎注视着她,平静地道,“无论是厌烦还是喜爱,你要对我说得明白一些。”
红龙拥有恶魔高管里最强的武力,相应的是,他时常被怒火驱使,心中破坏的欲望无法平息,遇到虞鲤之前,他从没冷静下来思考过细腻的感情问题,也懒得去想。
黑山羊当初嘲讽炎龙的力量是靠智商换取的……虽然损,但对了一半。
听到红龙的话语,虞鲤惊奇地睁圆蓝眸,再次仔仔细细地观察他,直到他咳嗽一声,龙尾略显急促地拍打着地面,强忍焦躁的模样。
虞鲤问:“如果我说,我不喜欢你粗暴的一面,你会发怒吗?”
“……不,我会抑制下来,去学习。”
红龙的鼻息粗重,胸膛只沉沉起伏了片刻便缓复下来,“学习怎么变成你喜欢的类型。”
身为毁灭的龙种,萨尔坎说是无数负面情绪的集合体也不为过,他出生以来的使命,就是在人间散布地狱的死火,如若试图让他去理解柔情和爱,那恐怕是最为荒谬可笑的!
萨尔坎吐出的这句心声,尽管不算动听,但他的确迈出了共情的第一步。
虞鲤笑了起来:“是夸奖,我很惊喜哦!”
“谢谢你愿意对我说出你的想法,萨尔坎。”
“哦,”萨尔坎斜睨她一眼,又快速直视前方,如同随口一问道,“你要牵着我的手么?”
“这里很黑,你的身体也弱得不行,回头摔残比不了赛,别怪我头上。”
虞鲤笑盈盈地听着:“嗯,好吧。”
他们来到地牢的最深处,黑山羊被关在单人牢房,裸着上半身,盘旋的魔羊角低垂。
银发血迹斑斑,乌黑色泽的健美身躯紧绷,蜿蜒的伤口如同地脉的河流,饱满的血珠沿着明显的腹肌沟壑滑落,涂抹出受难的银纹。
地板上结着一层暗红色的血痂,粘稠的新血不时滴落,层层覆盖。
虽然都是绑在刑架上,但加百列看起来就是高洁而具有残缺美的圣人,黑山羊即便不能活动,仍散发出一股令人血脉偾张的魔力。
恶魔自愈力极强,黑山羊这副惨状,可见红龙没有留手。
……虞鲤记得萨尔坎和黑山羊没有仇怨,硬要说的话,红龙和吹笛人之间在飞艇有过冲突,不至于吧?
黑山羊长发轻轻晃动,沙哑软绵地哼出鼻音,睁开眼眸,看向面前的两人。
黏湿的额发下,血红的纹路蔓延到太阳穴,勾勒出繁复而又绮丽的额心纹。
“呀……”他轻柔地说,“真是稀客。”
“这次是您来惩罚我吗?向导主人。”
“看来伤得不重,你还有力气开玩笑。”虞鲤松开萨尔坎的手,走到他身前。锁链响动,黑山羊痴迷地垂首,似是想嗅到她的香气。
结果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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