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S级哨兵们的白月光圣女: 250-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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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逃跑,他便会暴怒地扯掉人偶的四肢,尖叫着发起脾气,这种残忍浑然天成,连女妖本人恐怕都没有意识。

    不过,他大概也不在乎吧,深渊系为什么要遵循人类的理念呢?

    所以,和女妖的相处模式,就是将他当成那种易怒而危险的猫,以顺毛为主吗?

    某种意义上,恶魔反而比人类更好看透。虞鲤纠结了一会儿,心中做好觉悟,看向黑龙,他微笑着对小女孩颔首示意。

    女妖很喜欢被人抚摸脸颊,若有若无地轻轻蹭着,但虞鲤并不想将标记留在这里,总有种刺字的羞辱意味。

    黑山羊是例外。

    虞鲤说了句“失礼”,指尖拨开青年扎起的长发,然后将小鱼标记留在他的耳后。

    女妖像是被摸到敏感点的猫,浑身哆嗦了一下,甩了甩脑袋。

    结束标记后,他低头,握住虞鲤的指尖,又挨挨蹭蹭地贴了上来。像是觉得舒服,还想要更多。

    比起青春版小乌鸦,这位更是白纸一张,该说不愧是重欲的恶魔吗……

    “那您呢?”虞鲤有一下没一下抚着青年的耳朵,询问黑龙。

    女妖小声喘着,长腿坐在她沙发边的扶手上,哼声妩媚惑人,看见虞鲤转而去关注黑龙,他突然暴躁地扭过头,牙尖轻咬了一下她的手背。

    什么占有欲强的猫主子啊!

    黑龙手握住唇边,礼貌地止住笑意,虞鲤只好乖乖地低头不看。

    “我的筹码,你早已拥有了他的心。”黑龙的语调舒缓怜悯。

    “好吧,虽然我觉得你一直在看自己弟弟的笑话,但我勉强接受你把红龙寄养在我这里。”

    虞鲤看着脚下奢密的地毯,语气冷静地开启正题,“那么,你们想要我去做什么?”

    “我们的目的,同样也是你的目的,亦是全人类的福音。”

    黑龙放下茶杯,瓷器与托盘碰撞的响声清脆,微笑道,“杀了神官。”

    “……”

    “神官拥有洗脑操控恶魔的技术与实力,同时也是你们阿尔法的宿敌,只要他身死,我们将永无后患。”

    看着虞鲤沉默的表情,黑龙唇角勾起笑弧,补充道,“我可以再给你提供一个情报。”

    “你们一直在寻找的反叛军实验基地,藏在联赛会场的地下,而开启地狱的钥匙,就握在神官手中。”

    “联赛的第一个月是排位赛,休息一周,便开始淘汰赛,两个月后,你们将在终点重逢……亦或者是永别。”

    “……你们棋出险招,虽然精妙却也大胆,令反叛军惴惴不安。”

    黑龙语气低沉,“如果中央白塔在联赛上失败,他们等不到总统大选,会直接命令神官释放基地里的实验品,残暴地污染所有人,拉开新世界的序幕。”

    “你心中会有决断的,”他笑问道,“对吗?”

    虞鲤冷漠,“嗯,不用反复提醒,我知道该怎么做。”

    “上了年纪,总担心自己对小辈照顾不周,那么,今晚就多有打扰了。”黑龙看着她的表情,从容地拄着手杖,站起身。

    “对了,女妖记得带走!”

    虞鲤的手已经快发麻了,红发青年还是欲求不满地蹭着虞鲤,修长沉重的身躯都快压了上来。

    “他很喜欢你,今晚就让他陪着你如何?”

    虞鲤翻了个白眼,“那明天我会被家里的狗狗猫猫开大会批评的!”

    尤其是以撒,别看他们不住在一起,估计大咪天不亮就偷偷翻窗,躺进她的被窝里了。

    黑龙失笑,指尖微动,通过对领域的掌控,使女妖冷静下来。

    男人恢复了矜持,整理皱褶的衬衫衣摆。站起来前,他的侧脸轻碰了下她的脸颊,红眼看进她的眼底,低声命令:“很舒服,明天继续。”

    虞鲤揉着酸痛的手腕,苦苦道,“下次一定,等我有空……”

    “明天,我会来找你。”女妖仿佛并没有听出虞鲤的婉拒,清冷如冰道,“会给你带上合身的裙子。”

    虞鲤看着青年翕动的薄唇,生怕他发出刺耳的高音,只好点头先应下。

    “你们两个恶魔的关系好像很不错?”虞鲤安抚下来娇贵的女妖,对黑龙提了最后一个问题。

    “我是莫伊拉忠诚的观众。”黑龙挥动手杖,消除领域,赞叹道,“他谱写的曲目,很合我的胃口。”

    虞鲤升起好奇:“比如说?”

    “人们被女性姿态下的女妖迷惑,陷入贪嗔痴狂,至亲反目,手足相残,十分美丽的血景。”

    黑龙嗓音磁性典雅,“若你有兴趣随我一起,我会为你在身边预留特等席。”

    虞鲤:……

    她才没有那种恶趣味好吗!

    ……

    两天转瞬即逝,虞鲤应付着半夜偷家的大咪,小乌鸦被迫贴着墙壁听了好几次,气得差点离巢飞走。

    她仍没有想好怎么和平地将吹笛人、女妖,巨熊这些真正标记过的恶魔,介绍给阿尔法众人。

    两天后,早晨七点半,联赛正式拉开帷幕,虞鲤迎来首战。

    比赛开始前,她从女洗手间走出,来到洗手池,突然瞥见一道眼熟的影子。

    神官的发丝被汗水打湿,双臂俯撑在洗手台前,瘦弱的脊背凸显出来,眼罩黏在苍白的肌肤上。

    眉头紧皱着,即便极力压抑,呼吸仍然低哑动人。

    虞鲤抿唇,脚步不由得放轻走近他,像他们以前无数次那样,眼眸却满含杀意地点起亮光。

    “啪嗒”一声,虞鲤踩到了黏腻的液体。

    是血。

    新鲜的、刺目的鲜红,在地面蜿蜒成涓涓的溪流。

    沿着男人的长裤向上看去,神官的白西装血迹斑斑,唇边,领口,哪里都沾满呕出的血迹。他手里紧握着十字剑的剑锋,皮肉翻卷,血顺着刃口滑落,不要命地涌了出来,滴滴答答在水池里聚了一滩。

    他浑身控制不住地发着抖,冷汗淋漓,像是陷入一场最绝望、最深刻的噩梦。

    他的战后创伤发作了。

    自从小时候那次不小心弄丢虞鲤之后,神官便有自残的倾向,随着他走上战场,在前线活跃了那么多年,救了无数人,也有无数人因他的指令而死,他的自毁倾向一日比一日严重。

    虞鲤十八岁生日那晚,看见过他的身体。

    苍白,新旧的伤痕遍布,即便躺进医疗舱也无法恢复如初,几乎千疮百孔。

    熟悉的脚步声靠近,梦回那些年在阁楼上陪伴的时光,迦洛向后伸出手,精准地攥住她的手腕,急切地将她拥进怀中。

    “迦洛哥哥。”

    虞鲤没有反抗,抱紧脆弱的,不断发着抖的神官,指尖插进他的白发,温柔地垂下眼睫,“你知道我是来杀你的吗?”

    “……嗯。”

    神官低低地喘息着,额头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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