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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穿为仙道第一的糟糠妻》 15-20(第10/15页)
前,道。
“今天一个朋友要来给我送东西,算算时辰快到了,我要回去一趟。”
他抬眸对上苏兀卿的眼,明显微顿的眼神,看得出来他的确打算让南鹊吃完饭继续去雪地打坐。
“我今天累了。”南鹊半垂下眼。
苏兀卿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没有勉强他。
“萧起鹤快要结束了,让他送你下山。”
“两日后,飞云会再去接你。”
……
萧起鹤今日没用飞舟,而是选择了一把扇子,扇子外围有几缕流苏,还挺别致。
就是,看上去不太像是他会用的。
流苏随风摇摆,被南鹊用手指拨了一下。
他心中有事,眉眼间也颇有些愁意。
原因是苏兀卿居然还没放弃让他去修行。
大概是看他一直在拨弄那些流苏,萧起鹤便问了一句。
“不喜欢?”
“啊?”
南鹊回过神来,“没有。”
他收回手的瞬间,萧起鹤也将这把扇子收了起来。
南鹊这才发现他们已经到了,而且,萧起鹤这次将他送回到了小院附近,不远处就是他家的屋门,往日他们总是在内门的交界处就分开,因为不同路。
“送到这里就可以了。”南鹊压下心头的情绪,对他笑了一下。
送得越近,他就能少走一程路,再有坏心情也不能对着身旁的人发泄。
只是萧起鹤不知怎么,望着他的笑顿了一下。
随后在南鹊以为他没听清,准备再说一遍时,他才“嗯”了一声。
“你今天练剑很累吗?”
萧起鹤今天话都少了很多,往常跟他一路总会说个没完,尤其是练完剑之后,简直是苏兀卿的头号迷弟。
今天倒没折磨南鹊的耳朵。
“还行。”
萧起鹤漫不经心地回着,一边将视线望向不远处空旷的小院门口。
果然,哪有什么朋友来。
不过是少年随口编的借口。
下一瞬,视线所及之处,一道高大魁梧的身影却从另一个方向逐渐靠近,而且脚步越来越快,带着兴奋喜悦之色,身影也越来越急,在小院门口停下后,敲门的动作却又变得小心翼翼。
……
料峭春寒内,萧起鹤练完剑后,一边擦着剑,一边走进室内,正要向仙首汇报今日的成果,却扑了个空。
“仙首有事外出了?”
萧起鹤很是意外,“我今日剑术上受挫,正准备请教仙首。”
留下来的仙鹤回他:“仙首临时起意,不知道什么时候归来,你下次再来问罢。”
“这样严重?”
萧起鹤神色肃然,还以为是近来的东海动乱一事,道,“可需要有我出力效劳的?”
“倒也不必,这种事外人帮不了忙。”
仙鹤想了想,道,“按照你们人类的说法,应该是叫……捉干?”
第十九章
飞云不觉得这个说法有问题。
那少年平日里都是一个人住, 少与人来往,唯一跟他交好的小书生是个魔头,除此之外, 便没有其他关系好的人了。
突然冒出来一个朋友,也难怪仙首会挂心,不知他又会交到什么人。
最近东海动乱的事越闹越大,羽阙仙阁内也不平静。
偏偏少年又不肯多说,仙首便亲自去走一趟了。
虽然结论不太恰当, 但过程大差不差。
而此刻,在院落外的萧起鹤,不,应该说是变化成萧起鹤模样的苏兀卿,刚落地时便扫视了周围一圈, 并无人烟。
还未放人之前就想过这样的结果,不过南鹊从学涯堂到料峭春寒,的确一整天未曾歇息过。
少年是聪慧的,这一点苏兀卿在凡间时就知晓, 他要是有心记, 就能记得住。
表面看着温顺, 实则也有脾气。
若是态度太过强硬, 反而会适得其反。
见四处无异样,苏兀卿便打算离开了, 殊料,这时还真来了个人,不似路过, 目标明确地,前去敲了敲南鹊那座小院的院门。
苏兀卿抬目看去, 正欲告辞的话忽地一转。
“方便进屋喝杯茶吗?”
南鹊也远远地看见了越含光的身影,正要去给对方开门的他就听见了“萧起鹤”的这一句,想也没想道。
“当然可以。”
喝杯茶而已,萧起鹤送他回来,理应如此。
只是之前碰上过下雨淋湿茶水的窘事,南鹊后来也没邀请过旁人,今日天气好,应当不会再出现同样的事。
“南南,你回来了啊!”
轻盈的脚步声响起,越含光几乎是瞬间就听出了来人的身份,转头露出一个热烫的笑容。
“我就说你不可能不在,我们都约好了的,断然不会失约,你方才是去了哪里,是去了山下的杂……”
剑修一口气噼里啪啦说了大堆,才忽地留意到南鹊身后有人。
剑眉星目,本是张扬大气的长相,但不知为何,看过来的眼神,却给人淡静内敛,难以揣度之感。
越含光在看这忽然出现的年轻道者,道者也若有若无地打量了他一眼,随后将目光移开。
南鹊没注意到两人之间的对视,或者说是越含光单方面的暗潮汹涌,只是对方问题太多,他一时不知先回哪一个。
便先去开了门,对两人一并道:“进来吧。”
他招呼了一声,收起院门钥匙后,就往灶房的方向走去,“你们先坐一会儿,我去烧个水。”
他语气自然,面上略带几分笑意。
——看起来的确像是旧识。
两人心中,不约而同划过这一句。
不同的是,道者略一抬眸,尽显淡然情绪,剑修表情严峻,目光更添警惕之色。
而接下来一幕,就更加坐实了越含光的猜测。
这道者看座的时候动作看似不见蹊跷,但实则稳妥得当,不动如风。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座院子有多不经折,不过也正因如此,他才能借着帮南鹊修葺的名义,跟南鹊多有接触。
只是奇怪的是,这名道者又是怎么知道这一点的?
越含光以前并未见过这位年轻道者,对方若是对这间屋子了如指掌的话,必定也是之前来过的缘故。
什么时候来的?来过几次?比他还要多吗?他们是怎么认识的?跟南鹊发展到何种关系了?
莫非是他这次外出这段时间,被人捷足先登了?
对方身上的服饰颇有些讲究,还带着内门的标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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