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受他分化成了顶级A: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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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架抬走,脸上盖着白布,扔进火化炉,归尘,归土。

    有钱不一定活得开心,但没钱都未必能活得起。

    顾碎洲看着一个又一个被担架抬着的布被搬走,忽然说:“这才是,我爸妈研发W.N的目的吧。”

    沈非秩偏头:“嗯?”

    顾碎洲喉咙有些发紧:“哥,你知道吗?W.N从来就不是用来引导分化的药。”

    沈非秩心里一惊,有了个猜测。

    不用他问出口,顾碎洲就主动解答。

    “我爸妈从一开始想研究的就是能控制分化,可以引导信息素不让其在体内失控暴/乱的药。沈家听到消息的那版,是失败品。”

    “第172版药剂异变后的失败品,会改变分泌的信息素性别,原打算永久销毁,不知道被谁传出去,送到了外面人耳朵里。”

    “那些权贵世家知道后就藏不住了,先一步控制了他们,你知道的,有钱能使鬼推磨,我爸妈再倔强不服软,也藏不住这些药。”

    “明明……他们一开始的研发,只是为了这些普通人而已。”

    之所以说是普通人,是因为整个星际的阶级划分都如同蓝星一样。

    越富的等级人越少,越穷的地方人越多,富得更富,穷的更穷,大多数人都活在世界上的“五区”及之下。

    第二性别分化不仅是穷人最难熬的关卡,也是五区以下人翻身的唯一途径,优质的Alpha和Omega会有机会进入上层社会的。

    这才是蔺子濯和顾莨研发的初衷,可惜结果与之背道而驰。

    他们还是低估了人的贪婪,意识到就算药真的研发成自己想要的样子,可能也会被一些人利用做坏事。

    失望的二人希望顾碎洲能中止研发,不再插手这件事。

    沈非秩向来情感淡漠,此刻也忍不住惋惜。

    蔺子濯和顾莨都是值得人尊敬的科学家,却因为那场火,变成了别人口中“自私小心眼的利己主义”。

    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蔺子濯和顾莨会放火烧了整个研究所,但他就是觉得,其中一定有隐情。

    沈非秩眼中藏着些许自己都未察觉的心疼,捏了捏掌心的手:“那你为什么要重新启动这项研究?”

    本以为是顾碎洲找到了新的研究方法,结果竟是要继续父母的初衷。

    顾碎洲在生死穿梭的隔离室门口抱住了他,低声问:“你觉得对吗?”

    沈非秩没应声,显然在等待对方先回答。

    顾碎洲安静了会儿:“我……不赞同我爸妈最后的观点。明明可以造福所有人的东西,不能因为一些人的阴暗,被挡在诞生的门口。”

    不然对于需要这种药物的人来说,不公平。

    事情总是有双面性,而他是个大胆的赌徒,选择积极迎接。

    沈非秩无声笑了笑。

    “如果我不赞成你的做法,你会怎么样?“

    “我会收手。”顾碎洲一点都没有开玩笑,果断答复。

    沈非秩愣了愣:“这么轻易被别人左右?”

    “不是别人。”顾碎洲定定看着他,“只有你。我只听你的,如果你觉得我做错了,我立马就改。”

    他对沈非秩的信任是绝对的,甚至超过他自己。

    ……这是不对的,没有人比他本人更值得信任。

    沈非秩想告诉顾碎洲这个道理。

    但话没说出口,看着那双浅色的琥珀眼睛,又咽了回去。

    顾碎洲在小心打量他的神情。

    沈非秩心想:也不知道平时大胆的那股劲儿去哪儿了。

    拽着这人衣领往前一步,避开了后面差点撞上的轮椅。

    他说:“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不管从哪个角度出发,沈非秩的选择都会倾向顾碎洲。

    理念发自内心,情感关乎私心。

    作者有话要说:

    《与正文无关的不负责小剧场(联动版)》

    酒:请以“老公”呼唤你的伴侣。

    某傅姓男子把玩着他对象的手(沉思,斟酌,语调散漫而平稳,带着三分不自在七分调笑):老公?

    某封姓上将认真给他对象煮茶(抿唇摸耳朵,终于下定决心,用气音飞快含糊蹦出俩字):老公。

    视角切到顾某人(一把搂住他“准”对象的腰疯狂蹭蹭,余音绕梁千回百转,一点包袱都没有):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傅某and封某(瞳孔地震):?

    沈非秩淡定把人从身上扯下来:不好意思,让各位见笑了。

    ——

    第59章

    顾碎洲不喜欢医院, 沈非秩没在这里久留,联系院长收集完医院的数据,就带着人离开了。

    两人回去的时候没选择打车, 戴着口罩漫无目的在街上走着。

    一是散散衣服沾染上医院的味道,二是顾碎洲心情不好, 陪他散散心。

    顾碎洲想去拉他的手,沈非秩不动声色把手抄在口袋里,他便只能退而求其次, 拉住对方衣角:“这身衣服回去是不能穿了。”

    味道太杂太难闻。

    沈非秩意有所指地看着自己衣摆:“我看你倒是爱不释手。”

    顾碎洲笑笑没说话, 手却半点没松。

    沈非秩也懒得多言。

    他们路过一个买糖球的小摊,沈非秩忽然驻足, 问:“吃糖葫芦吗?”

    顾碎洲愣了下。

    沈非秩很有耐心, 又问了一遍:“要一串吗?”

    顾碎洲抿了下唇:“我很久没吃了。”

    从他爸妈死的那年,糖葫芦掉在地上开始。

    往后再也没吃过。

    沈非秩“嗯”了声, 对那个摊主说:“要两串。”

    顾碎洲刚想问他也喜欢吃这种东西吗,就见两串糖葫芦都放在了自己面前。

    沈非秩说:“吃吧, 都是你的。”

    这一瞬间, 顾碎洲忽然感觉眼睛有点疼。

    他不接, 沈非秩就亲手递到他唇边:“张嘴。”

    顾碎洲长而密的翘睫落下, 不知道挡住了什么, 张口咬了一下第一颗山楂。

    糖衣很脆,在第一口甜之后泛上淡淡的酸味, 很好缓解的腻人的口感。

    这玩意儿从很久以前人们就在吃,直到美食种类堪称庞大的如今, 还卖得火热, 不是没有道理的。

    顾碎洲很擅长在沈非秩面前示弱, 唯独这次是个例外, 他不想难过。

    接过糖葫芦,缓了会儿,才轻轻道:“谢谢。”

    沈非秩帮他理了理耳边的碎发:“走吧。”

    他们没有朝宾馆的方向走,漫无目的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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