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受他分化成了顶级A: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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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响。

    但沈非秩受影响了。

    Alpha的本能在某一瞬间占据了上风,猛地朝对面那人扑过去!

    顾碎洲不躲不闪,安安稳稳坐在那。

    好在手链拽了沈非秩一下,霹雳哐当响了一阵,他没能咬到对面人腺体,只咬到了锁骨,那块瞬间留下一个印血的齿痕。

    顾碎洲眯起眼睛,喟叹了一声:“哥。”

    他伸手拖住对方的脸,拇指轻柔又暧昧地摩挲着:“哥,为什么要叫C2来?”

    沈非秩混沌中反应了一下:“他来了?你出去,让他进来。”

    他的易感期太过可怕,了解到C2一般不会受小世界人的影响,才让对方来看看以后有没有什么缓解的方法。

    谁曾想这小兔崽子竟然把人家拒之门外。

    顾碎洲深吸一口气,食指微微用力,强迫他抬起头。

    “为什么?”

    “找他帮忙。”沈非秩下颌被掐得有点疼,但依旧面无表情。

    顾碎洲忽然笑了:“你易感期,他能帮什么忙?沈非秩,你不找Omega反倒去找Alpha,是不是性取向不对劲啊。”

    这话对于别人来说很冒犯,但对于沈非秩这种对情爱无所谓的人来说,只是耸耸肩:“他跟别人不一样,他……身份特殊。”

    点到即止,也不方便说更多。

    沈非秩暗暗叫苦。

    他真的不太喜欢跟熟悉的人打哑谜。

    “哦,他可以,我不行的意思?”顾碎洲忽然挪动手腕,狠狠按在了他腺体上。

    沈非秩疼得抽了口冷气。

    外面大门还在狂敲。

    “沈非秩?顾碎洲?妈的你们在搞什么!来个人给我开门啊!”

    沈非秩冷声:“你想干什么?”

    原本还嚣张跋扈的顾碎洲忽然软下了气势,可怜又委屈的红了眼睛,带着哭腔道:“对不起啊哥哥,我忍不了了。”

    沈非秩还没来及思考这话其中含义,倏然瞪大了双眼。

    这小子,竟然,敢亲他??

    不是平时撩拨似的贴贴蹭蹭,是实打实亲了过来。

    温热的气息紧贴他泛着凉意的唇,毫无技巧地啃咬。

    沈非秩浑身都僵了,不可置信看着他,伸手就想推。

    但他作茧自缚,手被捆在身后根本抽不来。

    顾碎洲察觉到他的意图,一手再次强迫地让他头抬更高,另一只手伸到他腰后,修长的五指硬缠上他手,用力固定着。

    “哥,张嘴。”

    张个屁!

    沈非秩咬紧牙关,气得弯起膝盖就想踢。

    顾碎洲早有预判,拽着他脚踝往身边一拉,两人之间距离瞬间挨得更近,胸腔几乎严丝密合贴在一起。

    他微微撤身,随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条沈非秩常用的领带,把他的脚踝和床尾绑在一起。

    用的还是之前那种蝴蝶结系法,只是这次还多打了个死结。

    他看着自己摸过的脚踝那片粉红肌肤,忽然舔着下唇笑了声:“哥,我之前就想说了,你真的很敏/感。”

    沈非秩整个人以一种无法自由活动的姿势半躺在床上,飞快调整着呼吸,哑声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知道啊。”他挣扎不得,顾碎洲的动作就变得游刃有余起来,不急不慢坐回去搂着他腰,不由分说再次亲了上期,“我在强、吻你。”

    沈非秩:“……”

    看着某个混账近在咫尺的眼睫,他漆黑的眸子沉了沉。

    太不对劲了,怎么会有Alpha对另一个Alpha这么……上瘾?

    对,就是上瘾。

    其实从一开始就有预兆了,顾碎洲分化前就对他信息素若有若无的依恋,还有刚刚,闻到他信息素后剧烈的反应,简直和被下了蛊没什么区别。

    他没有任何接吻的经验,只能紧抿着唇,一动不动。

    顾碎洲微微错开,侧到旁边轻吮了一下他耳垂,难过道:“很讨厌吗?”

    沈非秩攥紧了手指,被舔的头皮发麻。

    不过要说讨厌,其实算不上。

    顾碎洲解开了他衬衫最后一颗扣子,手在他腰间来回打转。

    沈非秩很快就忍不住了,喘息变得凌乱不堪。

    顾碎洲满意地看着他白皙的皮肤开始泛红。

    “沈哥,你说过不会骗我的。”他喃喃道,“所以,讨厌吗?”

    沈非秩能怎么办?

    自己挖的坑,还不是要自己跳。

    他叹气:“不……”

    话音未落,顾碎洲就得逞地笑了笑,拇指卡进他牙关,粗暴又急切地亲了回来。

    这会不是浅尝辄止了,是长驱直入。

    沈非秩恨恨地咬了他一口:“学会跟我玩套路了?”

    “哥教得好,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说的。”顾碎洲说话的时候也不退开,含糊道,“我知道你不讨厌,你要是讨厌,肯定自断双臂也要推开我把我揍死。不过没关系,就算你讨厌,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从做出第一步开始,他就想好了破罐子破摔。

    以前的作死都是象征性作作,这会他要作一票大的,为的就是看沈非秩对他忍耐度究竟有多高。

    结果很让人喜出望外。

    沈非秩闭了闭眼,躲不掉,就只能被迫接受他的冒犯。

    不过有一点顾碎洲说对了,他确实在默许对方的行动。

    如果他不愿意,没人能强迫他做这种事。

    说来也不过是自己惯着的兔崽子自己受着罢了。

    顾碎洲的手忽然顺着他膝盖往上爬,停在了一个微妙的地方。

    或许是因为胆子还没彻底大到那个地步,没更进一步,只是要笑不笑看着他:“哥?”

    “很奇怪吗。”沈非秩头疼,“我是性/冷淡,不是功能障碍。”

    他撑到现在才有反应已经是奇迹了。

    顾碎洲很开心地用鼻尖蹭蹭他,蛊惑道:“我帮你,好不好?”

    沈非秩睨他:“不需要,谢谢。”

    顾碎洲瘪了瘪嘴:“我可以的,你让我帮你吧。”

    说着,手还不老实地胡作非为。

    沈非秩无声抽了口冷气。

    再开口时,嗓音哑了不止一度:“你真的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

    顾碎洲眼睛亮亮的,笑意盈盈看着他,非常清明。

    沈非秩叹口气。

    也是,上瘾又不是魔障,这小子当然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他是真的对自己的身体有兴趣。

    沈非秩不像别人,对亲手养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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