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流侦探,玄学破案: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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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知道,他果然是赤司君安插在我身边的间谍!

    “不过不过!”我挺直胸膛,高兴地直摇尾巴,“黄濑君的委托我完成了,三天内完成两起委托,我超厉害的吧?”

    “嗯。”赤司征十郎配合地夸奖,微微一笑,“不愧是栗子。”

    赤司君可是我的事业粉,我决不让事业粉塌房。

    “这位是乱步先生。”我向他介绍,“是迟早有一天会被我超过、把名侦探之王冠输给我的同行。”

    “笨蛋栗子又在说大话,牛皮把天吹破了。”江户川乱步不满地说,绿眸瞥了眼赤司征十郎,“不用介绍,我们见过。”

    “很久不见,乱步先生。”赤司征十郎点点头,“感谢你之前对家父的帮助。”

    东京的财阀是最需要侦探援手的一批人,特别是铃木财团,与侦探结下了深深的友谊。

    “黄濑君应该不清楚我受伤的事吧。”我在赤司君拎来的果篮里找到了新鲜的草莓,嘴馋地扒拉过来两口一个,“赤司君怎么知道我在这家医院?”

    “因为医院有赤司家的投资。”赤司征十郎没有隐瞒,“一收到你的入院登记,助理便告诉我了。”

    我想起来了,这家医院好像正是为香莎诊断病情的医院。

    “和以前一样,什么都瞒不过赤司君呢。”我看了眼床头柜,不解地问,“怎么还带了花?”

    六年挚友,赤司君超了解我的,我心目中探望礼物的前三名是豪华果篮、盒装酸奶和零食大礼包。

    “毕竟是看望病人。”赤司征十郎笑笑,“其他人都有,想着也该给你买一束。”

    花是很漂亮的,谁不喜欢花呢?我抽出一支逗弄土匪,黑鸟把喙塞入花蕊,寻找有没有能捡漏的花蜜。

    “乱步先生,烦劳你照顾栗子了。”

    赤司征十郎彬彬有礼地说:“我让司机送你回侦探社吧。”

    “唯一的继承人上学上到一半跑来横滨,赤司征臣没意见?”江户川乱步懒洋洋地问,“未来东大的学生会长,连早上重要的专业课也逃?”

    “我向老师请了假。”赤司征十郎说,“重要的朋友受伤入院,来照顾几l天是应该的。”

    “即使是父亲,听了也会支持我。”

    房间里三个人,有一个笨蛋听不懂言下之意,是谁,江户川乱步不说。

    既然栗子有朋友过来,名侦探没有理由继续困倦地坐在椅子上委屈自己一整晚。

    比起认识刚刚三天的他,六年的同窗兼挚友听起来可靠得多,赤司征十郎本身也是值得依赖的人。

    连送他回侦探社的车都备好了,多贴心呐。

    “我都跟社长打过电话,说我不回去了。”

    江户川乱步掀开眼皮,“你是想让我在社长心里变成一个失信的人吗?”

    “更何况,”他看向搭在床边的被鲜血打湿的披风,理直气壮地说,“笨蛋栗子是为乱步大人受的伤。”

    “丢下她岂不是显得我很没良心?”江户川乱步大手一挥,“还是你走吧。”

    第 27 章 玄学VS推理的第二十七天

    悲惨住院的我喜提两位看护。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只是伤到了右手,还有一只左手和两条腿是好的,能走能跑能拎起撬棍暴打入室小偷的狗头?

    我伸出仅存的左手比划病床的大小,惊喜地发现刚刚好。

    “刚好够乱步先生和赤司君睡。”我谦让地走下床,弯腰比了个请的手势,“两位请,我走。”

    江户川乱步:“……”

    赤司征十郎:“……”

    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制造问题的人,我为人处世的哲学他们还有的学呢。

    “我只是住院观察一天,明天要继续去上早八。”

    我凝视赤司征十郎——这位曾如教导主任般猛抓我学习的少年,“病患尚且身残志坚不忘学习,赤司君怎能自甘堕落地请假呢?”

    “乱步先生也是。”我凝视的目光转向江户川乱步,“不要忘记你是个每天按时上班打卡的社畜,全勤不要了吗?侦探社的榜样不做了吗?又想在福泽先生恨铁不成钢的目光下写检讨了吗?”

    “成年人可不能如此任性啊。”我面容正经地说,“要好好睡觉,养足精神面对明天生活的毒打。”

    “听明白了吗?”

    赤司征十郎犹豫地回答:“听明白了。”

    江户川乱步迟疑地开口:“听明白了。”

    “很好。”我欣慰道,“病床让给你们睡,我和土匪回家休息。”

    我拔腿就跑。

    差点被我忽悠瘸了的两个人反应过来,赤司征十郎挡在门口,江户川乱步伸脚绊我,异口同声:“你不许走!”

    我:啧。

    垮起个小猫批脸.jpg我不喜欢住院,躺在病床上的每分每秒我的耳畔都在自动播放烧钱的声音,令我坐立难安。

    即使乱步先生答应帮我报销,警察那边也有一定的减免,医院有赤司君家的投资说不定能给我打折——但医院,哪有不要租金的公寓睡得香呢!

    两个可恶的有钱看护,一点儿都不懂我的感受,我要和他们绝交三秒。

    我被押送回病床,江户川乱步盘腿坐在病床右边的椅子上,赤司征十郎拉过椅子,坐到病床左边。

    我品了品此刻的两面包夹芝士,提议道:“来局斗地主不?”

    我可以当被斗的地主。

    不然你们俩为什么一直用批斗的眼神盯我?

    除了斗地主之外我想不到第二个健康又和谐的三人活动,想缓解此刻的尴尬,不打牌就只能打我了。

    是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此时病房中的气氛有些尴尬。

    乱步先生依然是一副事不关己自娱自乐的模样,一会儿玩他口袋里的弹珠,一会儿从果篮里摸个甜果子啃啃,吃得嘴巴润润。

    赤司君又看了一遍我的病例,对照着在手机上查询养病期间的忌口和注意事项,感受到我的目光,他略微抬头。

    “不睡吗?”赤发红瞳的少年蹙眉,“很晚了,不玩牌,快睡。”

    “睡不着。”我一点点往被子里滑,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灯光刺眼睛。”

    赤司征十郎站起身,走到门口关灯。

    房间骤然陷入黑暗,寂静在空气中蔓延,只能听见平稳的呼吸声。

    没有人再说话,只有我绞尽脑汁在脑海中编写致歉说辞。

    非常抱歉,赤司征臣先生,您得意的好大儿开学才三天就被学院通报批评公然逃课,请相信,并不是带伤依然顽强上早八的我带坏了他。

    非常抱歉,福泽谕吉先生,您自豪的名侦探不仅夜不归宿还考勤迟到,视全勤奖金如粪土,请相信,并不是一生勤俭节约的我带坏了他。

    我写好道歉信的草稿,困倦地打了个呵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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