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流侦探,玄学破案: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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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活,我好累,我像岸上脱水的螃蟹。

    真正的劳碌命安室透反而精力十足不见疲态,不愧是打四份工每天只睡九十分钟的男人,充电五分钟工作两小时的天选社畜。

    我:就是你小子让内卷的风刮遍全东京?

    他的公安上司真是慧眼识珠,相较而言酒厂上司着实浪费人才——这么好的苗子,他们怎么没想过派去别家卧底呢?黑吃黑,时髦又攒劲,我看港口黑手党就很不错。

    安室透:你杀了我吧:)

    “按照乱步先生所说,我们筛查了酒店全部工作人员,找出了他们。”他示意警察把人带来。

    我悄悄和江户川乱步咬耳朵:“纵使我没了眼睛,耳朵也不甚灵敏,我的推理能力依旧闪闪发光如天上明星——我打赌,嫌疑人有三位。”

    江户川乱步看向入场嫌疑人,一、二,三,真是三个,什么原理?

    “东京就是很喜欢玩三选一。”我惆怅地说,“前辈说的好,当1当0不如当3,呸,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数字三中蕴含着世界意志不屈的柯学理念,乃不朽真理也。”

    三选一,由毛利小五郎排除一个错误选项变成二选一,再联系群马县的山村操警官又排除一个错误选项,真相水落石出。

    为什么东京侦探多?因为破案有时就是那么简单,你上你也行。

    旁人疑惑山村警官脑子不行不知道怎么当上警察的,我们内行人却很喜欢他:山村反买,别墅靠海,业界公认,值得信赖!

    “快,快让毛利侦探来。”我用力拍柯南的肩膀,“让来自横滨的乱步先生见识见识什么叫东京效率。”

    柯南:你拍的是我的脑袋……

    好恨这个仗着自己瞎了无差别攻击的家伙。(小学生记仇.jpg)

    三个嫌疑人在侦探面前一字排开,脸上具是惶恐不安。

    对与侦探而言,与嫌疑人见面的第一眼格外有趣:你要在一张张或可怜或无辜的脸上辨别谎言,抽丝剥茧,驳回谬论,撕开温顺表皮下血淋淋的恶。

    在为自己脱罪这件事上,再笨嘴拙舌的人都会不择手段。

    侦探着实是一份开拓眼界的职业,能同时见识谎言多样性、人类迷惑行为大赏、天塌下来有嫌疑人的嘴顶着和不怕开水烫的死猪。

    我诚邀米娜桑入行,人活着就是要给自己找点苦吃。

    西卡西!如今的我不是刚入行的我,我有个巨大的优势。

    ——我瞎了。

    对不起嫌疑人君,你的演技抛给瞎子看了。

    亲身经历后我发现工藤优作的新书主角瞎子侦探其实很有优势,其对恶意的敏锐甩了公安几l十条街。

    当嫌疑人按身高一字排开,由高到矮开始喊清汤大老爷我冤枉的时候;

    当安室透的目光对上护送嫌疑人过来的警察,与他们眼神交流的时候;

    当柯南分心关注摸着胡子走来的毛利小五郎,手覆在表盖上的时候;

    当江户川乱步推了推眼镜,扫过嫌疑人一眼,脸色突然大变的时候;

    我麻溜地向后一仰,连人带椅子摔倒地毯上,双手高举过头顶以减少阻力,像一只春卷骨碌碌飞快滚远。

    我原本坐着的地方,一把尖锐的剔骨刀狠狠扎进地毯,椅背被彻底洞穿,割出散落的海绵。

    “抓住他!”

    “按住!把他压在地上按住!”

    四五双手从柳沢友矢背后伸出,力道极大地抓住他的肩膀、胳膊,安室透一脚揣在男人膝窝,柳沢友矢双腿一软,被更重的力气压倒在地,背上跪了两个用体重钳制他的警察。

    “死——啊啊啊啊啊你去死!!”他咆哮着,奋力地挣扎,被压在他背后的警察狠狠用手肘击打,脑袋摁在地毯上。

    酒店人仰马翻,会闹的小孩有奶吃,柳沢友矢凭借自己高超的骂街功底,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关注,享受他求来的拳打脚踢。

    一时间都没有人关注free的我,我寂寞如雪。

    “自动滚走的春卷难道不稀有吗?”我纳闷地爬起来,在地毯上东拍拍西拍拍,“盲杖,我的盲杖在哪里?”

    我的盲杖抛下热闹的人堆,比谁都更先跑向我。

    “栗子!”江户川乱步紧张地半抱住我,“有没有哪里受伤?”

    “为什么不站起来,是腿折了吗?”

    我:谢谢您美好的祝福。

    我是春卷,我不会受伤。

    “上帝为人关上一扇门,又关上一扇窗,必然会给人留个墙洞。”我趴在江户川乱步怀里费劲地站起来,胡乱拍打沾灰的袖子。

    “意思是,当我眼睛瞎了,手也残了,上帝他老人家至少会为我留两条没被折断的腿。”

    上帝:慈祥老人微笑.jpg我今年的残疾份额已经超标了,在异能特务科真的给我发放残疾补助之前,我绝对不残第三回。

    “所谓神婆,即使异能被邪恶纱布和断罪死结封印,我的天目依然目光如炬。”我骄傲炫耀,“厉不厉害?”

    “厉害。”潮乎乎的呼吸贴在我耳垂边,江户川乱步抓着我的手出了汗,“特别厉害。”

    “乱步先生?”我看不见他的神色,摸索着抬手,摸了摸他的脸。

    很烫,细细的汗,随呼吸轻微起伏的脸颊贴在我掌心。

    这是紧张的、恐慌的反应。

    明明差点被一刀捅穿的人是我,并不是他。

    “我没事呀。”我下意识放轻了声音,“铃木大酒店铺的地毯可软了,滚着一点都不硌骨头,我护着右手呢,没扯痛伤口。”

    对了,我想起来了,乱步先生刚刚和我坐在一起,柳沢友矢突然暴起捅刀,一定把他吓到了。

    我回抱住他,像哄小孩子似的拍拍乱步先生的后背,“不怕不怕,他冲我来的。”

    江户川乱步听见了自己磨牙的声音,仿佛他心中怒火的具象化。

    笨蛋栗子!

    笨蛋笨蛋大笨蛋!

    傻乎乎关心他做什么?他有什么可关心的!推理的时候抓不到重点,这种时候还是抓不到,笨死她算了!

    我给担心受怕的猫猫拍了会儿背,琢磨着应该哄好了,想松开他去看看被逮了个正着的柳沢友矢。

    “嘶——”

    湿润的齿感烙在脸颊上,咬合用力间的弹性黏粘水渍,在疼痛来临之前,最先感受到的是酥麻。

    我捂着左边半脸蛋,迷茫不已:“……怎么突然咬我?”

    第 50 章 玄学VS推理的第五十天

    被带有惩罚意味地咬了一口,我脑袋懵懵。

    纵使我这一生净干些离谱事,从未停下迫害他人迫害自己的脚步,我也要大声喊出我的冤屈:

    我是受害者啊,我有什么错?

    差点被刀捅个对穿,变身free春卷一路滚远,继致盲手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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