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为难我打工人: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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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脸为难的样子呢,安室先生,你就是人太好了。”她轻轻叹气。

    “组织里好人很难有好报。”

    竹泉知雀的手指顶住安室透放在扳机上的手,咔擦一声,上膛的枪退了膛。

    “想活下来吗?”黑发少女轻轻挑眉,看向地上流血不止的男人们,“求我。”

    有让他们活下来的办法吗?!詹姆闭着一只流血的眼睛,隔着充血的模糊感仰视竹泉知雀。

    一股战栗感如闪电般击中了他的脑海。

    默克老大畏之如虎的女人,詹姆没有见过,他只听默克提过只言词组。

    狠毒,残忍,恐怖……无数负面词语迭加在她身上,詹姆一边附和老大,一边想老大果真被吓破了胆子,都把敌人妖魔化了。

    “实际是个漂亮又年轻的姑娘。”资历更老的同伴说,“老大一开始还瞧不起人家,说港口Mafia看不起洛杉矶,派来个吃奶的娃娃,怕是没成年。”

    “不过仔细想想是蛮可怕的。”同事打了个冷颤,“绝对的抖S,绝对是抖S!会把鞋跟踩在你的脸上,笑眯眯问爽不爽的恶劣人,喜欢听人求她。”

    明知道默克祖籍意大利见不得菠萝披萨,偏偏往他嘴里塞了一整块撑破胃袋,笑吟吟看男人一脸菜色地咽不下去吐不出来,逼到催吐洗胃的程度。

    恶劣的、不容置喙的气场,不正和眼前的人一模一样吗!

    “求求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愿意!”詹姆激动地语无伦次,只差抱住竹泉知雀的小腿哀求。

    他是洛杉矶本地人,一家老小都在洛杉矶,所以才如此惧怕被组织当作叛徒处理。

    但洛杉矶可不止默克这条地头蛇!

    强势插手的港口Mafia派竹泉知雀来强分了一块蛋糕,她离开后由她的部下接手,这些年一直将默克死死压在手下。

    若不是因此,默克怎会如此渴望成落夫妇手里的情报?那是他翻盘的希望。

    即使叛离组织也不被惩处的方法,唯有加入另一个更强的组织!

    “腿脚没坏吧?”竹泉知雀揉了揉自己尚且红肿的脚踝,“我可懒得继续走路了,你们两个,能把我们的行李箱带出来吗?”

    “没问题!”詹姆一口咬定,“我们做得到!”

    他骤然反水的态度给了查理灵感,他跟着想通了一切,连忙道:“请交给我们!”

    折腾一晚上,竹泉知雀困倦地揉了揉眼睛,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快滚。

    “困得想死。”她形容自己,竹泉知雀牵着安室透的衣摆,困困地说,“找辆车让我躺会儿。”

    香香软软的女孩子挂在手臂上,安室透却没有温香软玉在怀的感觉。

    他的头脑被问号塞满了。

    反水了——詹姆和查理怎么突然就反水了?

    不仅反水,还对把他们打了个半死、问到隐私全无的人满怀感激毕恭毕敬,他们是抖M吗?

    一秒敌人变舔狗,她做了什么?

    趴在他手臂上的女孩子困得脑袋小鸡啄米,安室透只好暂时按捺住疑问,挑了辆车让她躺到后座上补眠。

    竹泉知雀欣赏男朋友不触发警报的开锁技术,竖起大拇指。

    来自恶役の赞许。jpg

    黑发少女眼帘微合,呼吸均匀地躺在后座上,一手垂落地毯,一手搁在小腹。

    安室透坐在驾驶坐上,透过后视镜看向她颤动的眼睫。

    睡着的女孩子恬美宁静,脸上带着隐隐的天真感,说她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都有人信。

    实际却是熟知黑手党势力规则,玩弄人心的恶劣存在。

    安室透闭上眼,回忆竹泉知雀和詹姆、查理交流的每个细节,以及三人微表情的变化。

    詹姆和查理的情绪大起大落,恐惧、害怕、绝望,以及最后奇异的明悟与坚决的反水。

    竹泉知雀的微表情没什么变化,无论笑还是不笑,她骨子里透着无所谓的立场。

    她只在两个地方换了情绪。

    一是安室透说不杀詹姆和查理,只打晕他们。

    二是面对主动求死的詹姆和查理,安室透忍不住看向她的时候。

    第一次,她流露出“我就知道你会心软”的情绪,了然且无奈,像面对不懂规则的萌新。

    是威雀威士忌面对波本时特有的情绪,他们以往搭档,她总会主动承担更多工作,特别是脏手的工作。

    像前辈带领后辈似的。

    安室透搓了搓脸颊,他希望是错觉,但真论起来竹泉知雀有够溺爱他——起码比起琴酒和贝尔摩德,她对下属的关爱令人动容,是黑衣组织的独一份。

    被比自己小好多的女孩子溺爱……安室透心情复杂。

    第二次竹泉知雀的情绪则是从无所谓变成了好麻烦,变成“我能把你怎么样呢,还不是像个孩子一样把你原谅”。

    ‘安室先生,你就是人太好了。’

    她叫的不是波本,因而第二次她的妥协不是前辈对后辈的妥协,而是女朋友对男朋友的让步。

    竹泉知雀对人好,是真的能好到心坎上。

    他们是恋人,她仍这般认为。

    “不一起睡会儿吗?”

    柔软的手臂从后面绕过来,环住安室透的脖子,他的肩上蹭来一团软趴趴的困倦史莱姆。

    “我还好,不困。”安室透说。

    女孩子哼哼唧唧地在他肩上乱蹭,蹭乱的黑发钻进金发男人领口,痒得人心颤。

    “等上飞机再睡吧。”竹泉知雀小口打着呵欠,头抬不起来地指了指左边,“人来了。”

    安室透透过车镜,没看见人影,耳朵也没听见脚步声。

    莫约半分钟过后,他才捕捉到一深一浅的走路声。

    詹姆和查理一人拎着一只行李箱,小心翼翼地弯腰敲了敲窗户。

    “您的行李。”壮汉擦了擦手心的热汗,“我们找借口拿出来的,其他人不知道您在这里。”

    竹泉知雀揉了揉眼眶,从安室透肩上起身。

    她打开行李箱,摸出一支口红。

    “联系这个号码。”口红在詹姆手臂上留下一串漂亮的数字,竹泉知雀顺手把口红丢给查理,“要是问你们要凭证,这个就是。”

    詹姆护住手臂,查理捏住口红,两人深深鞠了一躬,快步离开。

    竹泉知雀拍了拍脸打起精神,她翻出自己全是造假的护照看了看照片,把化妆品哗啦倒在腿上,飞速上妆。

    安室透第一次看见她易容全过程,像以脸为画布作画般神奇。

    不用多时,飞机上戴着米白色波浪边遮阳帽的黑裙女人出现在他眼前,毫无破绽。

    “冲绳修学旅行的时候,你也提前在行李箱里准备了易容道具?”安室透忍不住问。

    “有备无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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