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损雌虫被疯批雄主养娇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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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关心的事,凑近他搂着,在脖颈附近亲昵了一下,把十指交缠的手抬起吻了吻,低声问:“昨晚还没告诉过我,有没有其它虫或者什么东西,这样亲过你,摸过你,玩过你?”

    虽然说,没有这种缠绵过后第二天一大早就问这种鬼问题的,但于寒忍不了,都忍了一夜了,他相信安德烈是诚实的虫,所以从他嘴里说出来答案,才能信。

    “嗯……”雄主表现的有点过于腻歪,安德烈一时适应不了,瞳孔又开始放大,也果然很诚实,低着头答:“其实……也有过。”

    有过?

    刚还试图在虫身上撒娇,极尽黏糊的男人身上瞬间冷下来,目光被强烈的怒意笼罩着:“是谁?”

    “是人……”安德烈低头,轻轻抠了下手指,小声:“就是您提过的,帝星的那个人类。”

    于寒:“……嗯?”

    锅又回到了自己头上,原本难以抑制的怒意忽然如同被扑灭的炭火……滋的一下,冒出一股奇奇怪怪的雾蒸气,蒙在头上,倍感困惑。

    我……没干过这种事吧?那时候我才多大啊?这锅我真不能背!

    我不信!

    随着安德烈低头抠手指,还稍微有些脸红和难过的动作,于寒认为,他应该是想起那件事了。

    当事主回忆的时候,这段记忆就会变成暂时新鲜的,所以想弄出来验证一下十分简单。

    “安德烈。”

    于寒毫无征兆的喊了他一声,在他抬起头来时忽然捧起他的脸,双唇印在他的唇上的同时,身子也往前倾了倾,把他按回床上。

    安德烈呼呼抽了两口气……神态迷茫的望着他,就像在奇怪:为什么他这么有精力。

    对于一只习惯了整个社会的雄虫都是那种精致柔软、且会把自己的本来就不多的精力分散在多个雌虫身上的普通雌虫来说,这种状况是有点过于震撼。

    交缠的同时,生物细胞也在悄然扩散着发生作用,转眼便从刚才的记忆中拖回了一些还新鲜的东西。

    “现在纳维尔有了精神力是所有队友全都看见的事!这件事只要泄露出去,主星会立刻派虫来杀死他!你现在想做什么我看不懂了,我只求你,清醒一点,尽快找机会跑!不然时间一到就来不及了!哥……求你了。”

    ……

    嗯?什么时间来不及了?

    于寒愣了一下,而后暂时忽略这个,又在看了许久窗外风景,树叶飘来飘去的无聊记忆中,翻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黑记忆点。

    好像,当时安德烈躺在床上看着黑夜中破旧房顶的砖墙裂隙,所以整个记忆片段没有任何多余画面,只有声音。

    “虫,你真是雌的吗?”

    “是。”

    “那……你,你长这个样……哎,哎……我能摸你一下吗?”

    “嗯?什么?”

    “啊你有——你不是雌的吗!”

    “……你做什么!”

    “你的这个,这个……这个在我记忆里,不应该在……快,给我看一下,和我有什么区别。”

    “手拿出去!”

    “我不。”

    咬牙声。撕扯声。被按倒声。

    “哇哦,你这真不是装饰品啊!”

    “……!!”

    “害羞什么?这么看来,那我可能也是雌的,我和你一样,你看——”

    “我不看!”破了音般的沉重怒吼:“……穿上!!!”

    ……

    “呃呵呵呵……”

    亲着亲着,于寒突然控制不住的,捂脸倒在安德烈的颈窝里……笑的像个南瓜头。

    安德烈不明所以的眨巴着一双锃亮的绿眸:“您……怎么了?”

    “嗯,没什么。”许久,确认自己真是从小轻浮到大的于先生才缓和过来,摸索着他脖颈上的禁制:“安德烈,昨天答应我的还记得吗?”

    安德烈点头:“记得。做过就取下来。”

    “对。所以我刚才问你后不后悔死前来这么一次……我好心让你宾至如归,你还嫌久。”

    “……”安德烈哪知道他是问这个,还以为问后没后悔结好的事,心头微酸,垂眸应了声:“是。”

    他像昨晚一样卸除所有的防备心态躺在枕上,努力让颈部展开,露出那只一直被嵌在肉里的定位禁制器。

    “您拆吧。”

    稍稍研究后,于寒找了些纸巾、伤药,绷带,和一把小刀放在枕边……安德烈看到了,但依旧毫不抗拒,随便他怎么处置自己都无所谓。

    “可能会疼,忍一忍,我得撬开看看。”

    “好。”

    直到安德烈听着他说忍一忍,和当时在湖水中时语气一样,他看着他的眼睛,不知自己怎么想的,心跳突然猛烈起来。

    放在回忆里几乎快十年的人,拥有高高在上的身份,却还记得那个约定在等他……本以为坚定的信念,被这短短的几天给打碎到渣都不剩。

    一切变化,应该都从湖水里那一次开始的吧……

    难怪大多雄虫都说,雌虫就是贱,只要尝试过安抚的滋味,发现那和吃药舒缓完全不同,就会忍不住开始找理由想要更多……

    于寒这边轻手轻脚的拨弄了几下,看到它的环圈死死卡在肉里,才把手指挤进去找到个边缘能用上力,另一边立刻就被划破,流出一丝血来。

    即使安德烈没什么反应,于寒也连忙把纸巾绕着圈给垫了进去压住那些倒刺……但这样一来,绝对留不出手指的宽度了。

    他用了几种方式想动一动,结果发现这东西怎么弄都不行,它里面好像扣着一条深青色的不知是血管还是神经。

    “雄主……”

    安德烈本来想说,让他随便弄没关系。

    但于寒按着他心口那只手感受他胸腔里的心跳,以为他紧张了,赶快答应:“嗯嗯,好了好了,马上好,你死不了,我逗你的。别怕。”

    奇妙的化学反应。

    从前按规矩这样称呼纳维尔时,没有这样的感觉。

    可现在……同样的称呼,得到了不同的回应,却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于寒也紧张,他看出来这几个东西是一套的,不仅手脚相连,而且里面都扣着神经脉络和大血管。

    太他妈恶毒了!之前一直以为就是个定位器!没想到是这样的!

    得多疼?

    越想越气,直接打算弄碎它,一时间所有怒火都积聚掌心,凝成一个强大的精神力光球,猛地推了进去!

    随着带有强大光能的精神力进入定位器内部,它内部立刻就过载烧毁成一个又一个小小的爆炸孔,被逐渐瓦解。

    而在被暴力破拆的最后一秒,它发挥了更为恶毒的隐藏设定——强行切断被禁锢者的神经及主血管后才彻底停止工作。

    因此,当禁制裂碎松脱的同时,无数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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