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损雌虫被疯批雄主养娇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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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一天……你哥那儿也有军用医疗,都是边陲地区,应该能快点,不然问下他?”

    “那我打给他!”

    于寒切断光迅,刚要换个号拨,就听到屋里传出一声闷哼——站在门口的他几乎立刻知道发生什么,猛地推开门。

    只见,是屋内拽着安德烈胳膊的医生发出‘嗯——’的一声用力音,伴随着清脆‘咯嗤’一声,一股血从刚刚切开的刀口溢出,医生们迅速擦血,固定位置,胳膊就算是怼彻底回去了。

    而那傻虫完全没想到雄主会进来,呆呆转过被痛憋红了的眼,松开被咬紧的唇,颤颤的说:“不是……我叫的。”

    于寒:“……”是,没想到是医生叫的。

    但看着虫虫下唇都被咬了个深深的牙痕,还有那汗涔涔的惨白脸,也和听见他叫了差不多。

    “我说,等我回来再说,你们一个都没听见?!”

    面对满屋子的气压,某只虫虫触角低低的又一次主动承认:“是……我让的。”

    那一天,一直以来披着优雅温和皮的帝星执政官,隐忍着无尽的怒火咆哮出声,最终拿他的虫毫无办法,只能当着所有虫的面踹翻了屋内的一张黑木方桌,随后摔门而去。

    看着愤而离去的执政官,南斯医生默默的抹了把汗,对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安德烈摊手:“你看……他就连摔门都和那天说去送蛇毒的时候,一模一样。”

    第046章 好久不见

    这两天, 于先生对安德烈的教育,最成功的莫过于——【求求哄哄】和【我永远属于他,他也永远不会舍弃我】。

    他知道雄主生气了, 如果是以前,他可能会找机会向雄主道歉,让他惩戒自己消气。

    这是通用规则, 不光是雌奴,基本上所有的雌虫都会这样做。

    但, 他的雄主是因为他受了疼才生气的。

    娇气。

    一个奇怪的词,通常不用来形容雌虫, 而是形容雄虫,所以南斯医生才会说:雌虫没那么娇气。

    可他说:【现在我养着,就是娇气。】

    一种本末倒置的感觉,却从听到那句话后, 心底就一直像是点燃了一簇小小的火苗,不停的烧灼着。

    这和之前的八爪鱼雄主说:【我动手, 你看着。】是一样的。

    没有任何一家是雄虫出去打架, 雌虫站在一边观摩的……这种本末倒置,竟然从那时就已经发生过。

    直到晚上,看着大半夜才一身凉气回来的执政官先生,安德烈被南斯医生劝的,越发觉得他就是之前那个雄主。

    不论再生气, 他还是会黑着脸回来, 不会一声不吭的就抛下雌虫离开。

    于寒进房间后把拿回来的东西往桌子上一扔,没和这只擅作主张的虫说一句话, 直接转身去洗漱,洗完换了浴袍上床睡觉。

    安德烈在床的另一边坐着, 心里那股小火苗放大了些。

    原是相顾无言的局面,从雌虫一点一点的掀开被子,颀长的身体硬贴着男人的脊背,小心的凑近他,在男人即将躲远点的时候小声对他说:“疼。”

    于寒:“……”

    气愤的翻过身,看着那被包扎固定的完全不允许动的胳膊,仔细瞅了瞅:“现在知道疼了?我原先没发现你是个这么会自作主张的虫。”

    “是的,我就是这样的。”安德烈眼含笑意,自己嘲讽自己:“我当初,被判为雌奴的罪名,就是自作主张,擅自率军撤离。”

    于寒:“……”

    这意思是惯犯了呗?这还有理了?

    但是提起这事儿,就是一切不快乐的开始,于寒也懒得和他掰,看着他那胳膊被包扎的一点缝都动弹不得的手臂,想看看里面伤口如何都看不见。

    “雄主。”看着雄主关心自己的眼睛,安德烈暖意十足的更加靠近他,用那双绿眸看着他,静静的笑:“喜欢您。”

    “少来。”一块肉吃一次香,吃两次香,天天吃腻得慌。

    即使他还在生气,但安德烈觉得雄主说的确实对:他很好哄。

    于是,雌虫又一次擅作主张,仗着他的人类饲主承诺给他做大限度的纵容,主动低头在他唇上轻轻亲亲:“我错了。”

    “胆子大了?”前几天还啪叽啪叽往下跪,感谢您感谢您的,现在就变这样,于寒轻蔑的挑着唇角斥责:“让你亲了吗?”

    “是您说的,给我,最大限度的纵容。”

    看着他那稍微有些得意底气的眼,稀奇的同时于寒终于忍不住乐了:“芯片拿出去了,你脑子倒好了?那芯片影响你长脑细胞?”

    其实,自从那天蛋摔碎了后又见到纳维尔,安德烈确实经历了几天思维断弦的状况,也在这状况中被雄主多番生气训斥,不过今天做手术的时候,南斯医生怕他疼痛导致精神紊乱,给他吃了一粒不会影响太大的安抚镇静药物,现在头脑舒适的多不说,思绪也清楚的多。

    “是的。”安德烈提起这件事也是觉得很没办法,顺便解释自己的想法:“已经够傻的了,常常惹您生气……要是变得更傻,被您抛弃了怎么办?”

    “南斯医生说的没错,你是真会装。”

    在这装可怜,还被抛弃。

    于寒翻了个白眼,把之前拿回来放在桌边的盒子递给他:“拿去吃了。”

    “这是?”

    “药。吃了就变成蠢蛋,吃不吃。”

    “吃。”

    安德烈打开药盒,看到里面是一管淡蓝色的药汁,毫不犹豫的拧开挤进口中咽下去,吃完后张开口给他看。

    就只是吃个药而已,他却跪坐的板板正正,微微张开的嘴也是能清楚看到粉嫩的喉舌。

    于先生一双黑眸底下就默默烧起了火,下床出门转了一圈,转眼拿了杯奶回来。

    在虫虫伸出双手来接杯子的时候,把他的手拨开,扣住他的脖颈,强迫他抬头,亲自往他嘴里灌。

    灌的速度故意很快,让雌虫来不及吞咽,一些白润的色泽从唇角溢出,顺着颈部流下去,白皙的身子流下一条牛奶印,沾湿了纯白衬衫黏在身前,挂在领口的一滴奶腻,随着呼吸微微轻颤。

    “真会骚。”

    明知道他就是被教的满脑子黄汤,不自觉的做出诱人的事,但就连那些弱质雄虫都受不了雌虫下跪示弱的这种模式,更别提人了,一杯奶下去后含住他的唇,把他按进枕头里,亲吻的发出嗯嗯声儿。

    怒火尽消的同时,安德烈的胳膊也从一直持续闷疼变成没了任何痛觉,甚至还有点痒。

    痒,是伤口要好了的提示感,让他皱着眉疑惑的看了一眼,奇怪。

    “不舒服?”

    “……有点。”

    “拆了吧。”

    “……医生不让。”

    “不然你打开看看再说?”

    安德烈这下知道刚刚吃的药好像是什么修复细胞的,可能他出去这么久,就是不知道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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