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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女穿男]西汉皇子升职记》 500-520(第23/27页)
赵子鸢点了点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中国搭上WTO的快车才有近十年的经济腾飞。同理,西域和西南诸国靠贸易的通道赚了不少,迎来一波经济腾飞与人口增长,所以他们需要担心自己不是掮客的唯一选择后,国内会有不满之声。
“他们不知南方海岸的真实模样?”
“有些人一辈子都没出山区,更别提对远方的海岸有所了解。”赵子鸢很无语道:“大海上过二十里就空无一物。南方的渔民都不知本地的海域全貌,更何况是山里的土著。”
所以郅都假装吓人也是有着一定把握。
“虽说南越的出海口不足以让汉商抵达身毒之地,但要是把南边的诸国尽收囊中,不就有去身毒的海口。”宁成的话让赵子鸢的眉头一挑,想提醒他别忘大汉的国库不够,但又觉得陛下的野心不止于此,搞不好从南方到北方,无论是知道的国家还是不知道的国家,都在他的觊觎名单上。
“这不好说。”赵子鸢见天色已晚,喝了酒又受了恐吓的西南使者也该回去休整一下,于是结束她与宁成的短暂谈话。
“啧!仗着宣室的三分情还真拿自己当人物了。”宁成的脸色在对方走后骤然一冷,琢磨着要如何建功,如何谋取更大利益。
这边想着如何恐吓西南诸国,那边的南越也是风波不断,赵氏的笑话像五六月的节日,一个接着一个,让人目不暇接。
“又是谁给谁下毒,谁应谁的邀约落水受病了?”昌平大长公主在吕嘉的旧宅里揉揉眉头,不断地重复代掌朝政——挑选傀儡——放权隐退——赵家内斗——傀儡下台——出面平叛——代掌朝政的恶性循环。
南越的臣民原以为这刘氏的公主来摘桃子,结果人家十分能装,言行举止不仅让人挑不出错,更是在赵佗之死,赵氏内斗的风波被一一平息后选了新王,果断放权地让赵家人自己治理。
“孤是来替陛下监国(才怪)的,并没有想篡越自立的意思。”
昌平大长公主说得好听,做的更好,一时间竟搞得南越不好意思。
而被她从宗室子捧成新王的赵氏子孙也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惶恐模样。
昌平大大长公主放权放得太痛快,之后更是点了几下就很不耐烦地让新王自便,所以后者在不动摇公主势力的情况下推行新法。眼见公主真的没有任何意见,他便开始安插人手,胆子也逐渐变大。
可南越就这一亩三分地。
昌大平大长公主有权有人,又没人敢真的去动她的人,所以新王还能在哪儿安插势力?还能从哪儿建立威信?
肯定是把本地的君长打压一批,赵佗的子孙关押一批再推行政策。
被新王打压的君长宗室是能束手就擒的吗?
不能够啊!
况且在三方势力外还有一股斗胆绑架赵氏子的民间势力在到处乱跳。
别忘了,昌平大长公主被刘瑞派来处理南方的烂摊子时,赵家的子孙可是被这民间的势力拿来谈判。后来因为保皇派的介入和昌平大长公主的暗中推动,这群人被收买了不少,灭了不少,但还是有火种存于番禹城内。
归师勿掩,穷寇勿追。
匪都剿完了,还拿什么申请银子。
同理,这群敢绑皇室子弟的民间狠人都灭干灭尽了,还拿什么吓唬赵氏,限制保皇的膨胀实力?
三方搏斗,偶尔意外。
苦得是谁?
还不是被“听国君还是本地长官”的难题搞得焦头烂额的南越黔首。
昌平大长公主要的就是南越内斗,黔首头疼。
当然,为免有人怀疑自己,她一直都控制内斗的波及范围,避免让内斗变成军事冲突,最后引发南越黔首的灵光一现。
于是在南越的土地上出现了让众人头疼的以上循环。
“算算日子,您来南越已经换了两任君王。”因为是昌平大长公主的女婿,所以义纵承担着替昌平大长公主安抚宗室的重任:“眼下这个怕是不能挺过两月。”
如果说赵佗之后的第一任南越王能立住的难题是一,那么第二任,第三任能立住的难度呈指数增长。
虽说用用傀儡耗尽南越本地对赵佗子孙的所有耐心,可昌平大长公主不可能把傀儡当成月抛用品,所以这群短暂当过南越王的赵佗子弟或多或少地插|了人手,有的还在关键岗位上干得不错(背后也有昌平大长公主的推动)。
因此要拔掉这群先王的钉子,换上能为自己服务的有志之士就成新王的首要任务。
更麻烦是废了两任南越王的昌平大长公主不会杀掉自己的傀儡,而是将她制造的难题抛给新王,美其名:“作为大汉公主的孤若下令处死南越废王,决定会让南越的黔首感到不满,同时激化南越内部的民族问题。”
而要是把南越的废王送去长安,等同于把动摇国本的把柄送给大汉的皇帝。南越的新王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做出这种判断。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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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8 第 518 章
◎困兽之斗的南越王和南越国。◎
“孤都要怜爱赵佗的子孙了。”昌平大长公主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小猫似地躲在宫里, 这南越王当的还不如个关中勋贵。”
义纵听了也是感慨:“就是高后时的关中勋贵,也没有像这位一般日日犹如惊弓之鸟。”
“何止是惊弓之鸟啊!”昌平大长公主嘲讽女婿的匮乏想象:“孤已拦了四次针对新王的暗杀。要是没有孤的介入,南越早就举行国葬, 挨个儿赶到宫里哭丧。”
目前在位的南越王属于宗室的旁系子弟, 就是那种死了四房才会轮到他继位的那种。
昌平大长公主选择他的目的也很简单——第一位南越王是已故太子的次子,因为对宗室……尤其是辈分最高的五公主不敬而被赶下台, 目前囚于丞相府……也就是昌平大长公主的府邸地牢,以防有人赶尽杀绝;第二位是五公主的女婿,上位也是受了岳母的操纵, 结果因为贪心不足蛇吞象而遭到南越的君长反对, 硬生生被逼得退位。
背景强的都出事了, 事不过三的只好找个旁系子弟。
要说这莫名上位的倒霉蛋也是熟读中原历史,居然在登基的前一夜便恬不知耻地效仿刘肥, 拜同辈的昌平大长公主为母,不仅对“义母”昌平言听计从,更是对南越宗室和君长的要求来者不拒。
原以为这样就能坐稳王位, 但是刨除掌控全局的昌平大长公主,宗室与君长的妄求重合极高,即使是像文帝那样的端水大师也不能令众人满意。
刚开始能推脱这是业务不熟,但是当了三四月的王上,奏疏都看了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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