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穿男]西汉皇子升职记: 540-5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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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跟日后的幼子守灶截然不同,估计是和天灾人祸与草原上的人均寿命息息相关。

    呼扶罗也清楚匈奴的继承制有很大问题,尤其是在草原贵人的人均寿命被拉长一倍,王庭变得难以收回各部的草场与名号后,它们陷入周天子般的尴尬境遇。即王畿之地越割越小,手上的亲兵越来越少。

    长此以往,嫡弱庶强,旁支取代本部是时间问题。

    然而就和历史上的周天子般,呼扶罗对这种情况毫无办法——因为他想获得支持就必须把草场送给愿意帮忙的匈奴贵族。

    不过就和画大饼的周天子般,呼扶罗仅嘴上承认左谷蠡部的归属权,实际能否吃到嘴里,还得看夏日图的本事。

    毕竟前任的左谷蠡王只是逃了,而不是死了。

    左贤王部靠近大汉,又被鲜卑的山脉形成半包之势。

    伊稚斜若想要左部的最佳草场就得直面大汉压力,所以拿回他所熟悉的左谷蠡部是最稳妥的。

    同时也是军臣死前最担心的事。

    夏日图用全新的目光打量这个努力不让自己拘谨的匈奴王子,过了会儿让女奴热了羊奶给他暖暖身子:“你证明了单于的优点没有被子孙浪费。”

    呼扶罗嘴角一弯,还没伸出右手表示盟约成立,就被对方恶意慢慢地打入深渊:“可是仅凭这点聪明无法让我支持你成匈奴单于。”

    夏日图从女奴的手里接过奶酒,冲着那张稚嫩的笑脸哈了口气:“省省心吧!小羊羔子。”

    他把温热的奶酒喝尽,瞧着对方喝了一半的羊奶说道:“想让我去拼死拼活地对付伊稚斜?你可真是有够狠的。”

    呼扶罗被奶酒的臭气熏了一脸,忍不住用夹杂怒火的声音问道:“你是怕了丧家之犬吗?”

    “……”

    “害怕那个丧家之犬打回王庭?”

    “……夏日图从坐上站起。

    “害怕那个……“呼扶罗还没有说完,就被对方提着领子拉到跟前。

    “那个……从左谷蠡王部逃走的丧家之犬……把……把你衬得一无是处。”

    呼扶罗因窒息憋得两颊通红,但还是把心里话给吐了出来。

    一旁的女奴战战兢兢地缩到边缘,唯恐自己卷入这场贵人之争。

    夏日图的当户也绷起肩膀,生怕主人失手伤了尊贵的客人。

    “小子,你该庆幸我在王庭,而你还是单于之孙。”

    夏日图也没有气到忘了自己还在堂兄的大本营里,仅是给了呼扶罗个教训就放他离开。

    如获大赦的呼扶罗拼命咳嗽,感受着可以呼吸的来之不易。

    候在帐外的马奴扶起踉跄的主人,结果遭到呼扶罗的驱赶:“滚……”

    夏日图的所作所为犹如一道响亮的巴掌,不仅击碎了呼扶罗的骄傲,更是让他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处于悬崖边缘,不可仅求外力的帮助。

    既然你们都不选我,那就让你们只能选我。

    上马的呼扶罗决定启用预备方案。

    跟在后头的当户见状,小心翼翼地询问道:“屠贤,咱们……”

    “去毒洞。”

    呼扶罗在此刻真想屠了所有的不服之辈,可他又没足够的兵力做到这点。

    除非……

    跟着王子的亲随感到脖子一冷,似乎是有冷风钻进他们的衣领。

    呼扶罗在王庭附近的小山群里有个用于制毒的窝点,里面藏着本该处死的兰氏巫医。

    “屠贤。”年老的妇人撑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被人搀着迎接下马的呼扶罗。

    “我要的东西呢?”

    妇人让伺候的女奴捧上一个黄泥密封的厚实陶罐:“都在这儿呢!”

    呼扶罗不亲手接着,而是让亲随代劳:“这毒的见效有多快?”

    “不出一周,王庭内便没有不被感染的人。”

    呼扶罗因夏日图的无礼而阴沉的脸色为此变得明媚起来。他让人把带来的物资交给妇人,回去后便嘱咐拿罐的亲随将东西下在王庭的水里。

    “我们的人……”

    “你们带人注意便是,其他人也不必提醒,省得别人发现我的帐里没有疫病之人,将我绑了拿去问罪。”呼扶罗的内心比亲随想得还要残忍,说出的话更令人感到不寒而栗:“记得避开右谷蠡王的大帐,然后在颛渠阏氏那儿多下一点。“

    他的叔叔滑不溜秋地令人生厌,但也必须留着以防大汉翻脸。

    至于阿嘎。

    呼扶罗对阿达留着颛渠阏氏的行为感到不满。

    果然是年纪到了,行事愈发地胆怯起来。

    “记得把兰氏的巫医清理干净。”他可不是老而恋旧的阿达,会给人以威胁自己的把柄。

    “屠贤,这么做是不是太……”一旁的当户刚想劝劝呼扶罗别把事做绝,就被刀子止了话语。

    依靠暴力是无法让众人臣服,更别提这过河拆桥的行为搁哪儿都遭世人唾弃。

    当户摸着脸上的划痕,内心进入天人交战。

    不从就是违抗命令,从了就是名誉扫地。

    更难办的是他还无法告知单于。即使单于愿意信他,呼扶罗也可以把锅扣给他这告密者,到时单于为了避免事态扩大,肯定会拿背主的当户出来顶嘴。

    这可真是跟了一个难办的主儿。

    当户擦着头上的汗替呼扶罗把制毒的老妇处理干净。

    而在拿着毒罐的亲随往王庭的水罐下毒之际,呼扶罗也抓了把能发汗的药草给自己服下。

    不出一周,王庭便有奴隶发了疫病倒下。

    起初是颛渠阏氏的帐里有人呕吐高热,紧接着是颛渠阏氏的女奴和照顾王子的奶口病倒,随即便将疫病传给年幼的王子与上了年纪的阏氏本人。

    而等人把此事报给养病的军臣时,王庭内已倒了一片。包括呼扶罗在内的王子都发了高热,一副要让军臣体会灭嗣套餐的可怕景象。

    “究竟是谁搞出了这种破事。”军臣的愤怒远超装病的呼扶罗的预期。

    他不懂对吊着气的军臣而言,王庭的稳定有多重要,还以为在两个弟弟与祖母去后,他这唯一的继承人能操控叔叔挟制堂祖,以达到能幼主专政的美妙局面。

    然而这个心狠的恶种低估了一垂死君王的临终疯狂。

    军臣只是疲于管事,而不代表他没有能管事的能力。

    于屠日禅在王庭出了大瘟疫后紧急回归,就此没了郝宿部与折兰部的控制之权。

    军臣的当户和郝宿王从颛渠阏氏的大帐开始,将没病的人都带去问话。

    能被军臣指给孙子的亲随都是年轻一代,哪里挨得住郝宿王的老辣审讯。

    重刑之下,别说是呼扶罗派去下毒的人,就连刘瑞安在王庭的细作都被挖出一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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