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当策划: 220-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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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垫着脚尖往远处看。

    人影幢幢中,只见为首之人身姿挺拔,如一柄出鞘的利箭,坐在一匹高头大马上,面容看得不甚清晰。

    士兵列队前行,训练有素,大地仿佛都随着这些有节奏的脚步声在震颤。

    陆久安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心中难掩激动,指着前方那道高大的背影问:“那是谁。”

    罗进深头也不抬:“还能是谁,镇远将军。”

    “镇远将军!”这位少年扬名的将军陆久安即使远在阆东也有所耳闻。

    他混迹在人群当中,努力扒着旁边的人想看清将军的正脸,可惜队伍渐行渐远,很快连那背影都变得模糊不清。

    队伍离开后,行人又恢复了秩序,城内的小贩往外赶,城外的商人往里走。

    陆久安瞧见罗进深脸色不对,不由好奇道:“老师好像很怕这位将军。”

    罗进深打了个寒颤,似乎想起一些可怕的回忆,心有余悸道:“这位将军凶神恶煞的,脾气又不好,不只是我,朝中好些人都不敢惹这位大魔头。”

    “可是他是将军啊。”陆久安不以为然,“他带领战士们守卫边疆保卫大周,打的是周边敌人,该怕的不是那些挞蛮吗?”

    罗进深一言难尽,唏嘘道:“总之以后你离这位将军远一点就好,不过他此番要去云落了,估计你们也难有什么交集。”

    陆久安又回头看一眼,队伍行进得很快,浓重的夜色里,依稀只能瞧见一点尾巴。

    接下来的日子里,陆久安便把自己关在临时租住的宅院里,心无旁骛地学习,以应三月会试。

    有一天他正在院子里看书,周围响起喧哗的交谈声,陆起出门打探了一番,回来殷勤地告诉陆久安,说是旁边又接连来了两位上京赶考的举人。

    晚上吃完饭,陆久安在巷子里散步,正巧撞见了。相互寒暄下,得知其中一位来自吟水,年纪瞧着比陆久安大一轮。另一位来自横泽,胡子花白已过而立之年。

    “小公子生得一表人才,不知道是出自晋南哪家门第?”

    陆久安回答得彬彬有礼:“小弟姓陆名久安,非晋南人士,和两位兄台一样,来晋南赴春闱的。”

    两人都愣住了。

    不怪他们惊讶,两人初见陆久安年纪轻轻的,又贵气天成,自然以为他是晋南谁家的富贵子弟,哪里会往科考方面想。

    眼下听到他这么说,心中不由自主地生出一丝急切,匆匆说了两句,就各自回府去了。

    陆久安倒是同往常那般不急不缓平和松弛,他心知状态的重要,吃好睡好,时间很快到了考试那天。

    会试由礼部主办,设在晋南的东南贡院。赴考的举人来自全国各地,有六千余众。

    这些举子齐聚一堂,要争夺那一百多个名额,竞争激烈程度可想而知。

    陆久安在这样的压力下,也少有的感到一丝紧张。

    会试所考项目,分四书文、五言八韵诗、五经文以及策问,与乡试大同小异。考完三场,陆久安浑身大汗淋漓,但又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当天晚上,隔壁那位吟水来的青年举人邀请他去酒楼共饮,届时还有其他举人赴宴。

    会试完后要经过一系列弥封、誊录、校对、阅卷、填榜等繁琐的步骤,等到杏榜出来,少不得要挨到一个月后了。

    左右无事,索性去会一会这些举人,若是他此番成功登科,说不定还能认识一两个未来的同僚。

    陆久安想到此,换了一身清爽的衣裳,和这位举人一同前往。

    宴会定在晋南最繁华的一间酒楼,这群举人来自天南海北,有老有少,脸上不约而同带上了喜气洋洋的笑容,同聚在大堂内,列肆高谈,好不热闹。

    “这次出卷人也不晓得是哪位宗师大儒,难煞我等一干愚人。”

    “谁说不是,我自诩四书拟题已经深研熟磨,哪个晓得这次拟了个这么偏的孤经……”

    举子众说纷纭,长吁短叹,其中一位高声打断他们:“好不容易考完,就不要再讲这些经史子集了,多煞风景。”

    众人哄堂大笑,举杯换盏,转而互相介绍起自己乡籍的风土人情。

    这个说我们烟雨江南风景一绝,那个说我们横泽碧海天阔,话题不知不觉偏移到乡试名次上,有人吹嘘,有人追捧。

    陆久安在里面年岁最小,格外引人注目,大家免不了将目光放在了他身上。

    “这位小弟又是来自哪方秀土?”

    陆久安正拿着筷子捡一道酱汁片鸭吃得津津有味,闻言拱了拱手:“在下来自阆东。”

    有个脑袋从人群里探出来:“你可是阆东陆久安?”

    陆久安泰然自若道:“正是在下。”

    那人嘴角一咧:“竟然真的是你,我观你年岁,就猜到是你了。”

    其他人见了,大为不解:“不知其中有什么美事,竟让兄台如此激动。”

    那人于有荣光道:“这是我们阆东明珠呐,乡试的解元。”

    此话一出,众人惊诧万分,解元每个省都有,但是这么年轻的解元可不多见,这脸蛋看着粉粉嫩嫩的,还没及冠吧。

    众人心思各异,一杯接着一杯的酒水递到陆久安面前来。

    陆久安一个头两个大。

    陆久安在家人的严苛看管下滴酒未沾,压根不知道自己酒量。况且这递来的酒水里,味道虚虚一闻就辛辣刺鼻,料想烈得很。这一杯下肚,指不定当场就醉了。要是昏睡不醒还好,要是众目睽睽之下出乖露丑……

    陆久安委婉辞谢了,以茶代酒,与众人一一碰了杯。

    酒楼里热闹非凡。

    酒过三旬,这群举子慢慢熟稔起来,开始说起了醉话,空气里的味道混杂难闻。

    陆久安吃饱喝足,看着大堂内众人放浪形骸,又见窗外月亮高悬,便起身告退。

    夜凉如水,街上行人渐少,偶尔有三两巡夜的佩刀衙差经过。

    陆久安一个人慢吞吞地往回走去,路过一座拱桥时,陆久安突然驻足,拍着桥上石狮子脑袋,旁若无人地唱起了歌来。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歌声传出老远,引来两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你刚才唱的什么词儿?”

    陆久安侧头一看,月光下,来人锦衣华服,身上带着一股说不出来雍容华贵,后面跟着一个弓腰垂首的小厮,看不清面目。

    “水调歌头。”陆久安脱口而出。

    “你作的?”

    陆久安思索片刻:“书上看来的,忘了是谁作的了。”

    来人低低笑了笑,嗓音华丽醇厚,陆久安问:“你从哪边过来?”

    来人指了一个方向,陆久安顺着看过去,发现远处正是自己离开的那座酒楼,不由惊诧道:“你也是同科的举子?”

    来人笑而不语,算是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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