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死对头玩感情: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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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里,他的脚踝探到段京淮的腿面上,懒洋洋的晃着。

    段京淮正帮他回复着美国发来工作邮件。

    时屿下巴支在沙发轴上,额发低垂在额前,一眼不眨地看着段京淮。男人半边侧脸沉浸在日光里,棱角分明的线条都被柔化。

    他忽然摸起桌上的眼镜,身子挪过去,坐到段京淮身边,将自己的眼镜架到段京淮的高挺的鼻梁上。

    男人眉色沉沉,金丝边框的眼镜将他桃花眼里那股轻佻和多情的意味掩盖住,整个人的面孔变得儒雅矜冷,透着浓浓的禁欲气息。

    有斯文败类那味了。

    “晕吗?”时屿问他。

    “有点,”段京淮抬起眸,镜片上掠过一层虚幻光影,“你多少度?”

    “我散光。”他回道。

    段京淮将笔记本递给他看:“这样写?”

    “嗯。”时屿扫了两眼,发过去后把笔电关了扔到一边。

    “奖励呢?”段京淮扶了下眼镜,搂着时屿的腰直接将人拉过来坐到他的腿面上。

    时屿装傻:“什么奖励?”

    他指腹勾着段京淮衬衫的纽扣,拨来拨去。

    段京淮攥住他不安分的手,低敛着眉说道:“晚上跟我回家吃饭吧?”

    时屿感觉手心被他的手烫了下,有些不安地瞪了瞪眼睛:“这么快?”

    他还没从昨天两人在一起这个事实中适应过来,结果才第二天,段京淮就要带他见家长。

    段京淮看着他跟兔子一样受惊的模样,好笑又心软道:“只是吃个饭而已,没有别的事情。”

    他凑过去,跟他鼻尖对着鼻尖,嗓音低柔道:“不用害怕,我家里人都很喜欢你。”

    时屿还是有些不适应,他舔了舔唇,另一只手的食指摸到段京淮的喉结,像是好奇是什么东西似的戳了戳:“我考虑考虑。”

    段京淮搂着他腰的手突然压了一下,他猝不及防,嘴唇磕碰到段京淮的下颌上,前胸贴的近。

    喧嚣的热气在两人彼此喷薄,段京淮呼吸渐渐沉重,他抬手把眼镜勾下扔到地毯上,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时屿调整了一下呼吸,下颌紧绷着,顺从的张开嘴。

    “乖,舌头伸出来。”段京淮幽深的眸底沉溺在情.欲之中,喑哑的嗓音谆谆诱导着。

    唇齿相缠,两道柔软亲昵的交叠起舞。

    时屿轻阖着眼睛,腰软塌在段京淮身上,手肘虚虚抵在沙发背上支撑着。

    片刻,他忽然撤出来些许,两人之间拉开亮晶晶的液体。

    时屿朦胧着眼,抵着他的额头小声又黏糊地说:“腿,麻了。”

    段京淮轻笑一声,他抱着时屿的腰侧翻过身,将人抵在沙发里,膝盖半跪在他的腰侧,将人笼罩在沙发里亲吻。

    时屿勾着他的脖子,双腿也缠到男人的腰上。

    暧昧的氛围在客厅里扩开,鱼缸里的亲吻鱼也在积极的吐着泡泡,两人太过专注,并没有听到玄关处传来开门的声响,“哐当”一声。

    走廊里有细微的脚步声响起,一下一下的,最终站定。

    段京淮摁住时屿发软的腰肢,睡衣的扣子被逐渐扯开。

    时屿脖颈处染上一片潮意,虚虚地推着他,低声道:“别闹,不是还要去吃饭吗?”

    段京淮啄吻着他的耳廓,嗓音愈发低柔:“晚点去也可以。”

    “痒,你别挠……”

    段京淮笑:“你腰怎么这么软?”

    正说着,忽然,有一道沉重又极具暗示性的咳意在两人身后响起,嗓音有些沉。

    时屿轻轻的喘着,眯着眼说:“你咳嗽什么?”

    “我没咳嗽。”

    “咳——”

    又是一声,比刚才更响了一些。

    两人身体皆是一僵。

    段京淮率先从沙发上起来,用背脊将时屿遮住,凝眸看向身后的人。

    时屿也顺势抬眸,朦胧的视线逐渐清晰,在看清来人之后,错愕地瞪起眼睛,叫了声:“妈——”

    两人身后站了个面容精致,神情却如冰窖般冷冽的女人。

    她戴着一条昂贵的丝巾,头发利落挽起,一身干练的高定毛呢,脸上隐隐看出一些岁月的痕迹。

    江芝先是将眼神在时屿身上瞥过,又落到段京淮身上,她眉心轻拢着,眼神沉而冷。

    四目相对,段京淮的眉也轻微皱起,深冷的眸里多了几分凛然。

    他手臂撑着沙发,衬衫的领口还微敞着,脑袋稍侧了下,袒露出的情绪有些不善。

    即便她是生育和养育时屿的人,可作为一个母亲,她曾经的所作所为也令他印象极差。

    时屿别过身去,垂着眼睫系睡衣上的扣子。

    沙发有些乱,两人衣衫也不整,沙发上的文件丢了一地,空气里弥漫着暧昧的味道。

    即便江芝没有看到刚才的情景,她也明白现场发生了什么。

    八年过去,段京淮褪去了当年的青涩,五官线条更加锋利深邃,与她印象里那个傲慢的少年不同,平添了几分成熟男人的沉稳和气势。

    连气场也令人觉得危险。

    “时屿——”江芝平静地开口,眉眼间看不出什么情绪。

    时屿系着纽扣的动作一顿,耳畔的神经恍然跳了下,他低垂着眸,小声跟段京淮说:“你先回去吧。”

    段京淮回过神来:“?”

    黑眸微微眯起,他俯在他耳边低声说:“没事吧?”

    他攥住他的手。

    时屿低敛着睫看着他的宽大厚实的掌骨,心口一烫,他轻轻摇头:“没事。”

    段京淮吐息片刻,站起身来,t?拾起桌上的手表戴到腕间,垂眸整理好袖口和衬衫衣领。

    即便心里再有怨念,她始终也是时屿的母亲,段京淮收敛起刚才的冷意,对着江芝微微颔首,语气也和善了些:“我先告辞了,下次再来拜访。”

    江芝沉默不语。

    段京淮拎着大衣从时屿家走出来,走到车库取了车,开到正门。

    黄昏如涨潮般四溢,他抬眸凝着眼前的别墅,降下车窗,支着手臂点了一支烟。

    烟气徐徐散开,将他深邃的轮廓遮的虚幻。

    时屿的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出轨,被江芝发现之后,两人每天都是无休止的争吵,后来,父亲就走了,甚至没给时屿留下只言片语。

    江芝向来要强,她咬牙瞒了时屿一段时间,但时屿那么聪明,纸终究没包住火。

    段京淮还记得十三岁那年,时屿从家里跑出来时,那双竭力掩饰泪意的眸子。

    那是他第一次,对时屿产生心疼的情绪。

    后来,江芝独自抚养时屿长大,望子成龙的心情太过于迫切,所以对他总是严厉又苛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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