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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这个替身我来当》 50-60(第9/18页)
伤心的,还是要数影月。
他看到戚缘亲别的男人就偷偷哭,哪怕知道是在拍戏,是假的,可他还是特别伤心,盯着电脑上的图片出神。
小缘都好几个月没有搭理他了,都怪自己还没有完成她交代的事,太没用了,小缘肯定不会喜欢。
穆影月有点焦躁地抬手咬着指甲,咬了会儿后发觉自己又不小心犯了坏习惯,连忙松开,他这段时间一直听从梁叔叔的安排在上课,虽然内容都是他不感兴趣不喜欢的,但他都有认真在听。
梁叔叔说,下个月就可以带他在身边见习,到那时就有机会了,没有做好事,他都不敢给小缘打电话。
他怕她对自己失望。
穆影月做了个深呼吸,眼泪在漂亮的蓝眼睛里直打转,啪嗒一声掉下来,泪水模糊视线,看不清楚小缘的脸,他胡乱抹了两把,这时候管家来敲门:“少爷,老师来了,上课时间马上要到了。”
穆影月把电脑关掉,因为看见了这张照片,他一整天心情都很不好,不过他平时也是这样,无非就是心情不好跟心情很不好的区别。
聂宝泉很讨厌自己的电影在拍摄未完成时泄露物料,别人都是花钱买热搜,只有她是花钱撤热搜,并且之后再拍摄时,很注意现场保密,尽量避免被人拍摄。
所以戚缘的粉丝们又没粮了。
随着时间过去,在尔慕苏的拍摄也接近尾声,最后一场戏也是唯一一场床戏,聂宝泉怕戚缘跟陆星津一开始就拍擦不出火花,特意留到最后,等两个人最熟悉的时候再拍。
花音与ken虽然有过□□愉,但除却那个长街上的吻之外,他们之间的接触亲密而美好,没有太过露骨的画面,但这一场亲密戏却不一样,ken还停留在对爱人的迷恋中,而花音已经从蒋先生那里得知他是骗子,并且证明了这件事,所以比起幸福的ken,她的情感是复杂的。
既爱着这个人,又对他产生了怨恨,她决心要骗回去——答应ken明天早上起来就私奔,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重新开始彼此的人生,让他做梦,又让他梦碎。
这是对骗子的惩罚。
所以最后这一次的亲密,完全是花音处于上风,两人原本都含蓄而羞涩,想要靠近又彼此克制,如今在分开前夕,ken还是那个ken,花音却不是那个花音。
她甚至想要挖开他的胸膛看看那颗跳动的心究竟是什么颜色,才能骗她这样深。
明天就一起离开?
不,他只会自己拿了钱逃走吧。
这一回一定要是她先走。
对他还有一丝留恋,爱恨交织,人在烦闷时便喜欢借酒浇愁,为了庆祝即将到来的“新生”,花音开了一瓶酒,她仰头灌了好几口,又低头与他分享。
她举起酒瓶像是想要他的命,又被他闭着眼睛的爱意打动,红酒像是鲜血在彼此的面颊上流淌,花音一直握着酒瓶,在挣扎,也终究做了决定。
浴缸里放满了水,陆星津先进去躺着,为了效果,放的是冷水……比平时洗澡的温度要低不少,所以一进去他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两人身上都穿着衣服,陆星津是白衬衫,戚缘则是花音标志性的细肩带大摆连衣裙,长裙在水中披散开来形成一朵花的模样,红酒顺着流入水中,淡淡散去。
整个场面决绝又凄美,聂宝泉在光影运用及画面结构上向来是一绝,她的电影随便暂停都能截图拿来当桌面可不是吹的。
陆星津先进去,聂宝泉还在跟戚缘说注意事项,听到要她举起红酒瓶,用红酒隐喻受伤后流的“血”时,戚缘很煞风景地说:“幸好是红酒不是啤酒。”
聂宝泉脸一黑,“你以为在拍土味视频呢?”
戚缘问:“要不考虑一下,改成啤酒浇头?”
聂宝泉拒绝再跟她沟通,拍了她一巴掌:“赶紧的!”
很遗憾不能啤酒浇头的戚缘很难过地跨进浴缸,坐在了陆星津腿上,他整个人都僵了一下,突然感觉浴缸里的水好像在升温。
不是说用冷水吗?难道是聂导突然良心发现,给他们放温水了?
戚缘抖了一下,她皮肤很白,房间里的空调又打得很低,开拍前抱怨了一下下:“这水温是不是有点太低了?”
聂宝泉不听她说话,免得一会儿又被带跑偏,示意工作人员各就各位,然后喊开始。
这一幕戏没有任何台词,花音复杂的心理变化,都需要戚缘用眼神、姿态、肢体语言来表明,但又不能太过浮夸,从一开始聂宝泉就在强调,《错轨》这部戏就是要既疯狂又克制,眼看着在崩溃边缘,下一秒却又能悬崖勒马,这个度很不好掌握,但每个跟戚缘搭戏的演员,都能因为她的出色表现得到角色光环加成,哪怕是演技不差的陆星津也不例外。
第 56 章
一个骗子要如何全身心地去爱一个人呢?文学作品跟影视剧中,总是喜欢让纯洁美丽的女性角色来成为浪子最后的港湾,却甚少见到阅尽千帆的女主能得到英俊温柔且为她洗手作羹汤的男人作归宿,这些作品潜移默化向观众们展示着一个血淋淋的事实:做男人,你可以万花丛中过,只要最后收心就好。而做女人,你要纯洁,要从一而终,要洁身自好,只有这样你才能得到一个也许是也许不是的好男人。
纵观影史上的虐恋情深,成为经典荧屏形象的,要么是极其复杂出彩的男角色,要么是美丽悲剧的女角色,妖娆艳丽游戏人间的女主角必然要堕落,最离谱的是很多女角色的崩溃必然要对着男人破罐子破摔,不曾见哪个被伤到极致的女人去努力学习工作看医生缓解情绪,靠着烟酒性|爱来发泄的倒是不少。
戚缘一进浴缸就被冻得抖了一下,她把陆星津压在身上,虽然这人总有点小毛病,不过看脸确实是不错,镜头里如此香艳的一幕,现场却是一堆工作人员围着浴缸举着打光板,化妆师随时在边上准备出手补妆,不仅如此,一个镜头没拍好,就废一瓶红酒,浴缸里的水也得抽掉重新再来。
再怎么旖旎的心思,在这一遍又一遍的泡冷水中,估计也要烟消云散了。
重拍戚缘还得把头发吹干,人的情绪是会产生变化的,不可能随时保持最好状态,所以一开始可能是光影效果不行,到后来就是戚缘或陆星津的表现不如之前,一次又一次的重拍,聂宝泉怎么都找不到自己想要的感觉,看着两个人被冷水泡得脸色发白瑟瑟颤抖,她叹了口气,“休息会儿,半小时后再拍一次。”
其实戚缘出岔子比较少,主要是陆星津,聂宝泉把他叫过去谈话,问他说:“你在收敛什么?不是跟你说了,这是两个主角的最后一场对手戏,ken不知道天亮之前花音就会离开他,所以对他来说,爱意澎湃汹涌,但身体上要珍惜而克制,你怎么这么拘谨?”
陆星津有苦难言,他越演这个角色入戏越深,好像真的从陆星津变成了ken,不受控制地想要朝花音靠近,可他都发过誓要断情绝爱,再也不跟同剧组的女演员发展恋爱关系了,要是完全沉浸其中,他怕自己食言。
这话不能跟导演说,只能先道歉,然后表示自己会好好演,拿捏好那个度,扭头看见戚缘裹着浴袍让化妆师给她弄头发,整个人懒洋洋倚着沙发,眼角眉梢都似有万种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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