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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 50-60(第20/29页)
“要吃多少?一瓶两瓶?”
“把他的嘴掰开。”
“我忍不了你了,我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个怪物。”
各种颜色的药片一把一把塞进嘴里,有人抵着他的喉咙,他只能一颗一颗吞下去。
后面他短暂失忆了几天,年龄太小,再细致的情节他也记不清了,再后来就被送出国。
祁邪只说了是家里人,具体的也不愿说,应黎嘟着嘴巴,没听到什么有用信息而变得不高兴,气鼓鼓往回走,坐在床边闷声不讲话。
祁邪缓步走过来,他洗了把脸,发梢滴着水,身上的衣服已经湿到不能看了。
应黎闷闷地想,之前祁邪那样对他是因为病吗?觉得他是个软包子就逮着他一个人欺负吗?
不知不觉间祁邪走到了他跟前,把那只还没穿好的袜子套到他脚上。
应黎有点生气又有点心疼和同情他,虽然他是留守儿童,但他爸妈对他都很好,还有奶奶照顾他和应桃,他才能健康快乐的长这么大,简简单单四个字他好像就窥见了祁邪不健康不快乐的童年。
一时间应黎也不明白是哪种情绪占了上风,也可能是酒还没醒,软下声音跟他商量:“你说的不会欺负我了,以后也不要再对我说那种话了,不好,我不喜欢听。”
“哪种?”祁邪语气缓慢而深重,“你说我听着。”
脚心被轻轻挠了一下,挑逗性十足,应黎像只炸了毛的猫,背瞬间就绷直了:“你别想骗我说出来,难听死了,我不会说的。”
更多的是羞耻,之前从没有人对他说过这种不要脸话,应黎羞愤欲死,脸色涨得通红:“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种话?”
祁邪说:“心里话。”
“管你什么话!”应黎觉得自己刚刚简直白心疼他了,不再留情面,一股脑把他推开,“以后都不许再说了!”
祁邪:“保证不了。”
应黎瞪着他,恼火得很,头顶都快要气到冒烟了,想缩进被子里拒绝交流。
祁邪忽地拉住他的脚腕说:“应黎,我没碰你。”
应黎懵懵的。
祁邪抬眸,用最直白的话说:“【自然生理反应】”
应黎低头看了一眼,羞耻到全身泛红,极力摇头:“没有没有,我只是……你碰我脚了,不是,是你挠我,你对我说那种话……我不知道……对不起……”
他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事实就摆在眼前,祁邪没有碰他,他眼睛红红的,有点被自己现在的状态吓到了,他更加想躲进被子里了。
祁邪拽住他的脚腕不松,问他:“你会吗?”
应黎顿了顿:“当然会啊……”
怎么可能不会,他只是没有自己试过,又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又羞又可怜:“你走吧,你走吧。”
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过一会儿就会好的,他不想让别人看到他这个样子。
“我走不了,你在蹭我的手。”祁邪碰了碰他,半是认真地说,“老实点。”
应黎羞得要死,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啊,立马停止自己的小动作,苦恼地说:“对不起。”
……
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让他感到恐慌和无助。
应黎仿佛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泥潭,越是挣扎就陷得越深,在濒临死亡的边缘,没有人救他,泥潭里反而生出一只手拖着他往下坠。
他脑子晕乎乎的,朦朦胧胧睁开眼睛,盈盈望着眼前的人,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他觉得肯定是因为酒精影响他才没有拒绝,不然他找不到其他借口。
过了一会儿,祁邪对他说:“袖子湿了。”
应黎看了眼,难堪地别过头:“水打湿的。”
“嗯。”祁邪点了点头,神情特别正经。
作者有话说:
祁妃没有虐待小动物。
审核大大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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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 还好是梦啊!
◎那就是喜欢了。◎
应黎赖床了, 赖了十五分钟,闹钟再一次响起来的时候他才从被窝里爬起来,刚探出半截身子又缩回去了。
他没穿衣服……
应黎没有裸睡的习惯, 夏天也得把睡衣穿得板板正正才行, 他们宿舍有个北方哥们儿, 夏天打完球回来洗完澡经常裸着,作为一个连澡堂都没去过的南方人, 就算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 脱光了也有丢丢不好意思。
他裹着被子,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发呆, 宿醉之后没有头疼,但反应确确实实变得迟钝了, 他缓了一会儿,下床去穿衣服, 但脚刚一落地, 他就顿住了。
他衣服都没穿, 竟然还记得穿袜子。
正当应黎觉得奇怪时, 脑子里突然涌进一段离奇又荒唐的记忆。
他昨晚喝醉了, 前半段记忆他记得很清楚, 可后半段他只有一些模糊的印象。
他隐约记得自己在浴缸里快睡着了,然后祁邪进来了, 再然后……
后面的事他断断续续地想起来了。
他喝醉了会“六亲不认”到这种程度吗?
会一直缠着自己讨厌的人要搂要抱吗?
会指使自己讨厌的人这样那样吗?
他之前没喝醉过, 所以也不知道自己喝醉后是不是这个样子。
这段记忆过于荒诞,应黎一时间分不清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就算是梦也让他很崩溃。
应黎好想哭,把头又埋了五分钟才抬起来, 穿好衣服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门锁, 好好的祁邪怎么可能进的来。
果然还是梦啊……
还好是梦啊!
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在床上挨了快半个小时, 应黎整理好心情,洗了把冷水脸,迅速洗漱完出门。
在等电梯时他碰到了谢闻时。
谢闻时睡眼惺忪,一只手放在脖子上揉着,看样子没怎么睡好。
应黎按了电梯楼层,问他:“脖子不舒服吗?”
“嗯。”谢闻时点了下头,又扭到脖子了,疼得咧嘴,“早上起来脖子就疼,直不起来。”
应黎:“是不是落枕了?”
“落枕?”这对谢闻时来说是个新鲜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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