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我九重天: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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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此族已灭,此药方已然失传。”

    “可惜可惜……”

    事到如今,局面顷刻间扭转,洛家和贺家二家之人皆是松了一口气,此局险过,后头如何也是后头之事。

    贺浮喜怒形于色,见之满面喜悦,如若不是在朝堂之上,天子跟前,早已冲上前来拉住夭枝的手跪谢高人。

    众人神色各异,只有酆惕看着皇帝的神情,心中越发凝重。

    众人又惊又叹,只有皇帝没有如何表情,他从头到尾都在观察夭枝,显然如今才开始真正地审视其人。

    老太医颤颤巍巍开口,“微臣罪该万死,半生医术竟不知还有这般神药?”

    夭枝见他这般,开口点明,“大人何须妄自菲薄,这世上无奇不有,乌古族此药并非医术,乃是炼蛊之效,剑走偏锋难免会有不同,其后如何还未可知。

    术业皆有专攻,眼见未必为实,大人是行医之人,并不是炼蛊之人,状元都分文武,医蛊又岂会相同,大人不必介怀。”

    皇帝听闻此言看向夭枝,许久才开口,“此言有理,你们起来罢,朕不责怪。”

    “谢陛下。”老太医颤颤巍巍起身,看向夭枝。

    夭枝见老太医看来含笑点头,示意他想开些,都是小事儿。

    老太医不想一个小姑娘家竟有如此见解,心胸开阔如此叫他倍感惭愧,“多谢姑娘直言,是老朽偏颇了。”

    夭枝抬手摆了摆,颇为随意,“小……大人言重啦。”她还好及时住口,险些脱口而出小子二字。

    毕竟这老太医虽然年过半百,但在她这般千年老树仙的眼里就是一个小辈,习惯难改。

    …

    常坻在诏狱外来回等着,见自家殿下出来,当即迎上去,“殿下!”

    宋听檐出了牢门,外头耀眼刺目的光落在他面上,许久不曾见日光,叫他眼睛一时无法适应,他闭眼片刻睁开眼,声音也因为许久未曾进食,有了几分哑意。

    这比他预料的时间要早,分明不该这么早。

    他只道了二字,“怎是今日?”

    “殿下,夭姑娘说怕你饿死在牢里,得赶紧把你捞出来。”常坻连忙上前,将这几日的事一一交代,“今日夭姑娘在朝堂之上展示了蛊药的正确用法,那药便真成了起死回生之药,叫那久病之人大病尽愈,药没有问题,陛下便下旨放您出来了!”他说话间满是感慨,似是觉得分外惊险。

    “众目睽睽之下成良药?”宋听檐即便身在牢狱之中,自然不可能猜不出各中之事,那朝堂之上的药只会是毒药。

    不是毒药,满盘皆废。

    父皇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常坻闻言当即绘声绘色表述朝堂之上的事,仿佛亲眼看见一般,“那夭姑娘根本不怕朝臣责问,亦不惧怕陛下,据小贺公子所言,夭姑娘并未将众朝臣当人看待,仿佛依旧如……”如看狗儿猫儿一般。

    常坻不好形容,只知道小贺公子开心疯了,他好像丝毫不介意自己也在朝臣之中,自己也被当做……嗯……

    宋听檐闻言若有所思片刻,不再开口,撩过衣摆往马车上走去,淡声吩咐,“回府。”

    …

    京都本就盛行半仙之说,前有旱灾祈雨,后有进香求长生,像夭枝这般修行之人于他们来说已然是半仙,颇受欢迎。

    如今她不过才出朝堂,此事便已在京中传开。

    夭枝不知这些,她只知道皇帝必定不是简单之人,却没有想到这般不简单,试药之时,他神情竟然没有一丝变化。

    他明明知道是毒药,亲眼看着变成良药,竟然能稳坐在上,果然是能做帝王的人,其城府深不可测,再加上佛口笑面的太后,宋听檐的处境着实凶险,二虎相斗,只怕连性命都未必能撑到历劫结束。

    不过到底是皇帝,明面上不会有什么动作。

    背地里虽会有,但她亦不需要怕,神仙怎会怕凡人呢?哪怕这是人皇。

    夭枝由着人送回贤王府,常坻已等在门口,一旁备着马车,似还要出去。

    她径直走过去,“殿下回来了吗?”

    “回来了。”常坻靠近来,二人说话便也不怕被人听见,“太后方才下了懿旨,要接殿下进宫,说难过殿下吃了苦头,殿下便言要先回府沐浴更衣才好进宫拜见。”

    夭枝拉着裙摆步上台阶,闻言点头赞叹,“果然是太后,这顺水人情真是好快。”

    局势一明朗,太后一定会有所表示,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她前脚才在朝堂上证明药无异,后脚就要接走宋听檐。

    想来连她这个无名之人的踪迹都有人关注了。

    常坻不敢妄言太后,将手中的纸条递来,“姑娘,这是酆大人要我交给你的。”

    夭枝闻言拿过纸条,翻开看了,“你此举恐也得罪了太后,往后行事,务必小心。”

    纸条上的字寥寥几笔,显然是匆忙之间得知了太后要先接走人的消息,当下便通知她。

    常坻见她面色正经,实在少见至极,“姑娘,可是有事……?”

    夭枝将纸条折好,“现下是不会有事的,往后可就不一定了。”她这一次可是毁了两只老狐狸的盘算。

    皇帝那边本就准备用毒药做文章,如今被破坏了自然是不喜,而太后那处想来恐怕也是有谋算的。

    她或许还是将太后想得太简单了些,把持朝政数年的女子又岂是池中物?

    这谋算只怕还和宋听檐有关,她迟迟不出手,想来就是等着拿皇帝的把柄。

    她想到这处,无端生出几分感慨,不知宋听檐若是知晓此事,会是怎样的心情?

    他一心为着祖母求药,若是知晓祖母如此,也不知会不会哭?

    她想到这处莫名就有一股子兴奋,当真不是她不道德,着实是此人嘴甚毒,太让人想看看他流眼泪是什么样子了?

    她想到此,忽然想到刚头常坻说宋听檐在牢里吃了苦头,“你们殿下吃了什么苦头,牢中有人为难于他?”

    “殿下天家子,谁敢为难殿下?”常坻一脸谁敢,他就剥谁的皮,转而又叹息道,“是殿下不喜牢中的吃食,两日来滴水未尽,如今很是虚弱。”

    夭枝:“……- -”

    既然是殿下,又还未降罪,那牢中自然不可能亏待他的吃食,不至于不能下咽罢?

    再不济,水总是能喝的罢?水又无需如何精细!

    真不想她在外头苦背高情商语录,做了这诸多准备,生怕他有个性命之忧。

    他竟还在里面挑剔不喜,硬生生把自己饿到虚弱不已……

    这混账玩意儿如此金贵难养,怎么养得活?

    他这样难伺候真的能扛到命簿结尾吗,没得几下就自己把自己折腾没了。

    分明就是拿她的脑袋当皮球拍着玩!

    第27章  我知你是正经人,可否等我穿好衣衫再聊。

    夭枝出离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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