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我九重天: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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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时间段内全部历完,还不出错,得多不容易。

    毕竟抽丝剥茧稍有一步不对,便是步步出错,难怪如此生累,那是凡人一生经历的事,却让他在短短几日之内将这些事全部历过,自然是辛苦。

    夭枝一时间越发靠近他怀里,开口难免涩然,“簿辞,是我没有顾及你的感受。”

    宋听檐见她这般依在怀里,伸手抱住了她,声音也微微低下,“这是你的责任,我怎会怪你,我若怪你又怎会来寻你?”

    她闻言眼眶通红,“我往后必不会再如此。”

    宋听檐闻言却是安静,此话自也是不好说,毕竟谁又能想到暨白以后会发生什么?

    他其实早已想通,在她说的那一刻,她那般说,他又怎会不懂她,只是多少气她走得这般急。

    他伸手轻轻拂过她的头发,发丝柔软,到底是年纪少,难免冲动。

    他低头轻轻亲了一亲她的额间,“其实我也很庆幸,他救了你。”

    他自也后怕,因为夭枝说的便是事实,那些假设倘若没有暨白,便是真的会发生。

    天下又哪里有那么多幸运儿,多得是苦难之中的人,困在其中,连一步都迈不出去。

    便是他往日在皇宫之中,苦求无门,跪求无人,也终究盼不来一个人救回他的生母。

    他不敢深想,她若是真的如她所说,冻死路边一卷草席了事,而他只是陌路而过……

    那般场景,他一想到便心便揪疼,又如何不感激暨白的良善?

    他亦在庆幸他救了她。

    他伸手抚上她的脸,细嫩的小脸乖生至极,他低声道,“你蒙了你师父的恩,便等同于我承了你师父的恩,我怎会不许你报恩?”

    夭枝听到他这般话,一时落下热泪,哽咽几番,“是我……牵扯了你。”

    “我们是夫妻,本是一体,怎会是牵扯?”他眉眼温柔,指腹拂过她的眼泪,低头将她的眼泪一点点亲去,“你想做的事,为夫难道还支持不起,只盼你万事与我商量?”

    夭枝听到这话,满眼水意,她微微眨眼,搂住他的脖颈,耳鬓厮磨,软声磨蹭,“好,我再不瞒你,此间事了,我再不离开你。”

    宋听檐闻言眉眼弯起,笑藏不住半点。

    这般耳鬓厮磨,亲密无间,难掩其中情谊,不知不觉间,他们呼吸相缠。

    他越吻越深,从她的眉眼到她的唇,再到她下巴,脖颈,一下一下,颇为温柔地亲吻。

    夭枝前所未有的心安,那余韵未过便又起,叫她呼吸紊乱,喉头发紧得厉害。

    一番缠磨之后,夭枝歇了许久,匆忙起来,发现许久都没有人来叫,好像知道了什么一般……

    夭枝想到此,只觉美色惑兽,通红着一张脸,连忙穿衣。

    宋听檐只着一身白色里衣,见状伸手而来抱过她,声音也有了几分沙哑,“起来做什么,不累?”

    夭枝听到他的声音,就想起方才那般荒唐,一时连耳根都红透了,她当即轻轻推他,“你快点穿衣罢,我已经很久没出去了。”

    宋听檐闻言一笑,见她着实生急,才伸手慢条斯理穿衣。

    等穿好衣裳之后,她上前打开门往外头看去,外头天光大亮,已是翌日正午。

    没有人。

    他当即先一步出去,转身便要对着宋听檐那如玉的面容关门。

    他见状微一挑眉,伸手拦住了门,“做甚?”

    夭枝支支吾吾说不出,面上烫得厉害,“你晚些出来,否则你一来,我便这么久没出现,岂不叫人都猜到了……”

    宋听檐不爱听,伸手推开门,出来了。

    夭枝见他这么长一条人,施施然便站在了阳光下,这哪还不招人注意,一时间心中叹息。

    看来想金屋藏娇也不容易。

    外头一派安静,唯有海风徐徐,海浪声层叠而来。

    趴在极远处石头上休息的巨龙看了他们一眼,认出了宋听檐,瞅了他好久,大眼珠子格外纯净,显然疑惑他何时来的,还在主人屋里?

    夭枝颇有些不敢对视,哪怕是自家宠物纯净的眼神。

    邬肆从打远处路过,见她出来了,身后还站着宋听檐,不敢往他们这处看。

    夭枝一时间看看天,看看地,颇为忙碌。

    宋听檐倒是没有半点不自在,看向他,开口问道,“真君在何处?”

    夭枝回头瞄了他一眼,又收回视线去捞鱼,好像很忙。

    邬肆连忙止住脚步,“主上在崖上修行。”

    他这话才刚说完,便见暨白从山间小路走下来。

    夭枝难免有几分不好意思,不过还是放下鱼兜,开口介绍,“师父,这是我的夫君。”

    暨白视线落在宋听檐身上,微微颔首,“师父知道。”他说着看向宋听檐,开口道,“殿下,若有空闲,陪我下盘棋?”

    宋听檐闻言没有推辞,伸手而去,“请。”

    夭枝闻言便跟着凑过去,他停住脚步,转头看来,“你去休息。”

    夭枝脚下一顿。

    暨白闻言没有开口说话,显然也是这个意思。

    夭枝看了眼他们,这是要是她不能听的啊?

    她站在原地看着他们二人离去,颇有些踌躇,也不知师父要与他说什么?

    暨白进了屋之后,往窗旁的棋桌上而去,坐下后伸手请来,示意他入座。

    宋听檐撩过衣摆,在他面前端正坐下,“真君也喜对弈?”

    “往日你曾祖父曾教导过我,略通一二。”暨白伸手执白子,率先落下。

    宋听檐执黑子,二人再未言语。

    棋过几招后,暨白忽然开口道,“听闻你如今是剔去仙身下凡重修,已不再是储君?”

    宋听檐闻言平和道,“是,以凡人之身重新修仙而上,方能扫清天界对于凡仙的不公。”

    暨白没想到他胆量如此之大,前程都可拿来赌,“重新修仙而上,储君之位还需再立千万道雷劫,如此甚难,你也甘愿?”

    “这普天之下,凡当家做主的就没有容易的事,更何况是管整个六界,难不难,总要有人出来,我亦不是做不到。”他话间坦然,平静的面容不掩本性狂妄,即便如今谪仙模样,也依旧里头不变,这六界在他眼里,显然也不过是在股掌之中,区区历千万道劫,在他眼里又岂会是难事?

    “我知晓,你自幼就非池中之物。”暨白想起往日,初见到他时,他还只是一个少年。

    那时大殿下也还是储君,却不想后头储君换得这么快。

    大殿下的儿子也不见得弱,更甚之,与他一道选进来的那十四人也不可能弱,更不可能没有野心。

    可他胜出了,还得到了天帝的认可,安稳坐上储君之位,让那些上古族说不出半个不字,其能力绝非等闲。

    暨白闻言将手中的棋子放回了棋盒,抬眼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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