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道侣逼迫祭剑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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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要伤害我身边的人呢,每一个,每一个都要离我而去,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越辞抱住怀里柔软的身体,道:“不是你的错,没有人说?是你的错。”

    薛应挽头垂得很低很低,鬓发散乱,脸色惨白,他跪在地上,额头抵着越辞胸膛,身体不断发抖。

    “我好累,”薛应挽神色狼狈,讷讷地自言自语,“我真的好累啊。”

    越辞自然地伸手要去抱薛应挽,这些时日甚至已?经成了一个二?人间无需言说?的习惯,薛应挽总需要一个人依靠,于是他可以揽过腰,揽过肩头去轻轻安抚,享受一点怀间温软。

    唯独今天推开了。

    越辞抚开他一点额边发,视线温和,像个十?分尽责的道侣:“怎么了?”

    “我不想?继续这样装下去了,”薛应挽没有抬头,声音虚弱,也很低,“你早就知道,会又这样的结果吧?”

    越辞表情有一瞬间僵硬,随后不容拒绝地从前方抱住了这具颤抖的身体:“什么意思?”

    薛应挽很费劲地,才能保持自己的呼吸,他发现自己已?经推不动越辞了,被以一种无可反抗的方式困在原地,像从一开始,就没有让他离开的可能性?。

    薛应挽实?在太?累了,于是他放弃了,整个人平静得有些恐怖。

    “从什么时候就计划好的?在长溪,还是朝华宗?”

    “带我来?浔城,看着我一点点因为百姓流离而难过,因为身边人离去而难过,让我亲见炼狱,尝过百般苦楚,断绝我最后一丝希望,要我心甘情愿,要我去救下他们,救下我恨的人,救下杀了我亲近之人的人……”

    薛应挽的头发落在颊前,很乱,很湿,若非不间断往下滴落的泪水,倒像是个生了癔症的疯子在平和地讲出说?些胡言乱语。

    越辞也好似听不懂,话语冠冕堂皇:“我为什么要这样呢,这对?我也没有什么好处。”

    薛应挽看着他,不知是笑还是哭,攥着那点衣物的指尖发白,脊背佝偻,失去力气一般,整个人要低到雪中?。

    他很艰难地,仰起头,掀起一点眼皮,目光落在大雪飘落之外。

    那是越辞的头顶,约莫三、四寸高度,一块浮起的,似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浅黄色卷轴。

    从他离开朝华宗后,越辞到长溪时,它就出现了。

    卷轴永远半开,永远都在越辞的头顶,一行黑色的小字像是用一种奇特方式刻印在其上一般,不会因为变化距离而扭曲模糊,不会被任何事物遮掩,独立在世界之外。

    薛应挽在上面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任务要求:

    【说?服好感度最高npc主动舍身祭剑】

    【薛应挽(祭剑0/1)】

    第39章 一周目完(下)

    薛应挽看?着越辞脑袋上那行永远不会变化的字眼, 无故泛起一股恶心。

    初时不明其意,给?了越辞一次又一次的机会,而后身入动乱, 才明白其中祭剑二字,究竟指的是什么。

    甚至很长一段时间, 薛应挽都想过要?去信任枕边人。

    直到见识过越辞表面平静下的险恶与凶狠,才明白, 自己到底爱上了一个怎样的畜牲。

    可惜一切都太晚了。

    时隔数月,重新回到生?活百年的朝华宗。说不思念是假的, 可当真正再见, 却也只剩下一点难以严明的哀伤。

    昔日盛景, 金砖碧瓦,早就化为了一片断壁残垣, 与师长, 师兄弟曾每日走过的路,如今碎石堆积,再不能如初。

    薛应挽没有去主峰,没有去相忘峰, 也没有去看?一眼那日典礼的重霄峰, 只是径直随着越辞到了纵曦洞。这处本就是朝华山聚集灵脉一处,洞内有常年熔烧的岩浆,薛应挽也是第一次来此处, 光是入洞, 便已觉炙热非常,仿若置身火炉, 连视野都被烧灼得?发烫。

    于薛应挽而言,越辞身上总是有很多谜团, 就连他这个人,都如同?一个谜般存在。比如他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越辞好像没怎么修炼,就能轻松到元婴后期,学会御剑之法?,又或者随身有许许多多的法?宝丹药,还?有不知从哪得?来的,这把?神器的锻造之法?。

    不过,也都不重要?了。

    越辞牵着他的手,一步步往洞内深处而去,好像两?人只是结伴来此观览一般亲密,越是深处,薛应挽便越发神思浑噩,好像迷迷糊糊之间,想到了很多很多事。

    也许是失落,也许是后悔,更多的,大概就是遗憾。

    他这一趟来得?太过匆忙,结果什么也没做好,没遇见过几个人,却好像总是让靠近自己的人不得?善终。

    最早的记忆,是在那个残破,荒僻的小村庄里,那是他出生?的地?方,最后离开,也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戚长昀从满地?尸骸的狼藉中将他带回朝华宗,临别前,薛应挽曾回头望去一眼,这几年村民们的指责犹在耳侧,大火焚天?,死状也历历在目。

    他们说:“你是灾星,你不得?好死——”

    戚长昀对他说:“不要?回头,不要?去看?。”

    薛应挽真的没有再回过头。

    再后来,就是遇见文昌真人和萧远潮。

    薛应挽一向是个喜欢藏着事情的人,所以他没有对任何人说起,那日文昌真人的死,究竟经历了什么。

    他亲眼看?着,萧远潮双目赤红,将正逢虚弱的文昌真人亲手杀死,长剑脱手,血流满地?,再匆乱地?从殿中逃开。

    文昌真人握着他的手,用?最后的力气嘱咐他:“不要?怪萧继,不要?怪他,不要?,告诉,他……”

    而后到来的,是宗主吕志。

    他告诉薛应挽,萧继是无法?控制自己而犯下的错,也会失去这段记忆,可他在知道自己杀了文昌真人后便自毁了灵根,往后应当不再能修炼了。

    薛应挽与萧远潮一同?长大,自然知道萧远潮心气高?傲,一定无法?在没有记忆的情况下接受自己灵根被废,他不忍看?到一夕天?才陨落,不忍萧远潮再无半点意气风发。

    “用?我的吧,”薛应挽说,“我本就没有远潮的天?分和坚毅,往后也定然难成大道,与其如此,不如给?更适合的人。”

    吕志道:“可即便如此,即便你们换了灵根,依他性子,一定会将此事追查到底。”

    “那让我来当这个恶人吧,”薛应挽道,“远潮曾欠我一条命,他不会真的……对我下手报仇。”

    现?在,是两?条命了。

    吕志同?意了,薛应挽用?自己的灵根修复萧远潮的灵根,萧远潮在恰到好处的时机看?到他杀害文昌真人,二人决裂,至此分道扬镳百年。

    萧远潮还?是那个朝华宗的天?才,无人能出其右。

    薛应挽修为停滞,自请到相忘峰,宗内弟子人人讽刺。

    其实薛应挽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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