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寡夫他总被觊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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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被自己怀疑是想监视他。

    心底罕见生出几分小小的心虚和愧疚,郁慈飞快地瞄了一眼他,又低下头拿筷子戳着盘子里的芹菜, 很小声地说:

    “……没有问题。”

    说不定在同一家旅馆订两间会有优惠呢?贺衡毕竟要养那么大一支军队, 穷一点也情有可原的。

    但这件事并没有像少年想的那样轻易揭过。贺衡坐姿笔直,静静看了一会他, 忽然问道:

    “你刚才似乎有点生气,是因为在同一家旅馆看见了我吗?”

    男人蹩眉看来,浅色的瞳底湛着水晶灯的光晕,在等一个回答。

    戳着芹菜的筷子不自觉更用力了些,指骨泛出白色,郁慈没有抬头,乌黑发丝间露出来的莹白耳尖却悄悄红了。

    “没、没有生气……你看错了……”

    “哦?”贺衡没有放过他,继续问:“那你愿意和我住在同一家旅馆吗?”

    胡乱地点点头,郁慈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即将被发现的慌乱与羞赧,对于男人说的话几乎不加思考就赞同。

    “那你愿意和我住一间客房吗?”

    点到一半的脑袋顿住,郁慈后知后觉不太对,抬起头,黑眸睁得很圆,有点怀疑听错了。

    “你说什么……?”

    “和我住一间房。”贺衡语气和神色都很正经,看不出戏弄的意思,还贴心提醒少年:“刚才你已经同意了。”

    哪怕少年脑子有时候的确转得很慢,但这个时候也有点忍不住开始怀疑了,“你是不是又在骗我?”

    毕竟男人早有前科。

    但有点出乎少年意料的是,贺衡很轻易地承认了,点头道:

    “我有反思过我的说话方式。我的下属告诉我,适当的玩笑话可以拉近彼此的关系。你不觉得吗?”

    一点也不,很奇怪的玩笑话。

    抿了抿唇瓣,郁慈决定忽略这个奇怪的话题,他随便夹了点什么刚要送进嘴里,一只掌忽然压住他的手腕。

    力道不大,郁慈顺从地停了下来。

    “你不吃芹菜。”贺衡开口,然后将少年盘中的芹菜都夹到自己盘中,“下次看清楚再吃。”

    其实那是郁慈没看清选到盘中的,但又不好意思放回去,就一直留下来了。

    但在很多人的目光下,男人却没有任何不好意思,面色平静地将他不喜欢的菜夹走,也没有说他挑食这样的话。

    郁慈顿了下,想,他的心好像跳得有点快耶。

    *

    花瓶中装了一些清水,郁慈回到房间时,那几枝白山茶依旧很新鲜。

    自顾自地冲锦鲤说了很多话后,郁慈才进到浴室,出来时有人在敲门。

    以为是侍者,一打开门,目光却撞进一片挺括的大衣。少年还没反应过来,就落入一个宽大的怀抱。

    沈清越一手搂着人几步跨进房,一手关上房门,头埋在少年颈窝里,语气有点委屈道:

    “阿慈,你怎么跑来旅馆了,我在家里等得都快急死了。”

    敏感的颈肉被蹭得有点痒,郁慈忽然生出一种自己在被大型狗狗蹭的感觉,下意识轻轻笑出声。

    “还笑。”沈清越抬起头,神色莫名带着几分幽怨盯着少年,“三岁都知道不能跟陌生人乱跑的道理,阿慈怎么还会不知道。”

    唇边的梨窝变得更大了一些,郁慈忍不住想,贺衡怎么也算不上陌生人吧?

    而且,他也不是三岁小孩了呀,怎么也不会被人卖掉吧?

    见少年笑得眉眼弯弯,沈清越磨了磨后牙,伸手捏了捏他脸蛋上的软肉,气道:“你就不管家里的我和悟生了吗?”

    “一老一小可都在家里巴巴等着你回去呢!你个没良心的!”

    从得知少年被贺衡接走了,沈清越的神经就没有松懈过,一路追到旅馆来,脑中划过各种糟糕的想象。

    直到看见少年的那一刻,他才彻底松了口气。

    “负心汉”郁慈挣开他的手,退到离他一步远的距离,嘴角上翘道:“沈清越,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少年脸蛋饱满,眼睛乌润地开口:“你好像那种怨气深重的怨夫哦!”

    心尖像被猫轻轻挠过,又酥又痒。沈清越长腿一越,重新堵住少年的去路,低头喉结滚动道:

    “我是怨夫,那阿慈是什么?”

    不待少年回答,沈清越便俯下身,余光中瞥见水罐中的锦鲤,尾鳍将水花都激了出来。

    他在心底冷哼一声。是人时不能阻止他接近少年,变成鱼就更不可能了。

    “叩、叩、叩。”房门被不轻不重地敲响,不多不少正好三声。

    少年脑袋一偏,沈清越的唇就落在了他白软的脸蛋上。男人微微蹙起眉。

    但听到熟悉的敲门声,郁慈已经猜到了来人是谁。一股强烈的慌乱和羞耻涌来,脸蛋蹭得一下红了。

    连眼尾都是海棠般的红晕。

    见状,沈清越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语气不满道:“阿慈你脸红个什么?弄得我们好像像是偷情一样。”

    可问题是,他们不就是偷偷摸摸的吗?郁慈慌忙看了一圈房间,连鼻尖都凝出一点细汗。

    “叩、叩、叩。”也许是许久不见人来开门,门外的人又敲了三下。

    房间内陈设简约大气,唯一能藏人的地方只有衣柜。直到被少年推到衣柜前,沈清越才不可置信地开口:

    “阿慈,你不会是想让我藏在衣柜你吧?”

    他的身份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少年睫羽纤长,圆眸里含着细碎的波光,双手合十,委屈巴巴地抿着唇道:“拜托拜托啦,就这一次。”

    僵持不过片刻,沈清越回过神时,人已经站在了逼仄黑暗的衣柜里。

    他头一次开始恨自己的不争气。

    曲起的指骨刚从门上离开,房门突然从内被打开,灯光倾泻而下,贺衡一垂眸对上少年湿润的眼睛。

    他目光不着痕迹在少年嫣红的眼尾落了落,才语气平静地开口:“你刚才在做什么?”

    面对男人的发问,郁慈紧张地咬了唇瓣,努力稳住声线说:“我刚洗完澡出来,所以开门会有一点慢……”

    少年还在纠结怎么让自己的话可信些,贺衡已经掠过他走进房间了。

    心立刻提了起来,郁慈追上前试图拦住男人,语气慌乱道:“你怎么可以不经我的允许就进我的房间……”

    前面贺衡脚步突然顿住,郁慈没留意一下撞上了他宽阔的背脊,有点硬硬的。

    好没等少年捂着脑袋说点什么,贺衡就已经转过身,瞳色冷冷淡淡,问:“不要告诉我这件外套是你的。”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郁慈看见了沙发上的大衣,脑子顿时空白了一下,是沈清越进屋时随手丢在沙发上的那件。

    刚才太过慌乱,完全没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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