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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红楼]国师宠妻日常》 30-40(第15/30页)
个。
比方跟她两墙之隔的王夫人,她瞧见鸳鸯叫探春走,也发现探春一天都心神不宁的,她还打听到早上来了个婆子,进了贾母院子里。
贾母叫探春过去,究竟是说了什么呢?
要说是婚事……探春下个月就十三了,这时候开始相看,也不至于太早,可这事儿也不能瞒着她呀。
总不能是她放任金玉良缘传播,贾母想给她点教训?
她这个婆婆管得还真是多!
贾赦院子里,邢夫人也没睡着。
她没睡着的点跟别人不一样,她消息没王夫人灵通,况且隔壁荣国府她也插不进手去。
她也没熟到能看出来探春心神不宁,她看见的,只有贾母送了探春一套七彩的掐金丝水晶碟子。
“老爷,您也不管管,老太太这也太偏心眼了,平白的送二房的庶女这等有银子也买不到的好东西?怎么,是我们迎春不配?老爷才是袭爵的,要真的这么下去,等分家产的时候,荣国府这点东西,全叫老太太扒拉给了二房了。”
贾赦瞪她一眼,“那是老太太手里的东西,她就是想给二房,我有什么办法!”
邢夫人气不过,“透明的水晶碟子,薛家人还说了,这东西怕是宫里才能用,就算是当初皇帝赏的,那也是赏给荣国府的,就该是爵产的!”
“你有胆子你去要回来。”贾赦也是一肚子火,家里这许多姑娘,纵然是有个好恶,有个亲疏远近,哪怕敷衍一点,至少给迎春两个瓷盘子吧,好么,什么都没有。
这心真的偏到没边了。
邢夫人又道:“她们总说咱们是小门小户出身,没得规矩,也不知道什么是体面,可咱们哪儿有她们没规矩呢?”
贾赦不说话,只是喝酒,邢夫人咽不下这口气,道:“迎春叫老太太养得跟咱们一点都不亲,你看薛家人,每天都要去二房屋里坐坐,迎春呢?除了请安,竟是一句话都不跟咱们说,她在二房坐的都比在咱们这儿久。别的不说,琏儿总是她亲哥哥吧,她跟她亲哥哥也不亲,都扒着宝玉呢。”
“老太太就是故意的。老爷也常说前头我那没见过面的小姑子,被老太太养得极好。这个我的确是没见过,可我见过二房的大姑娘,进退有度,大家闺秀。二房的探春也是聪明伶俐,做事干净利落,四姑娘惜春还小,可也知书达理,还能画一手好画。可迎春呢?被自己屋里的丫鬟嬷嬷欺负。老太太就算是看不起老爷,也不能把咱们这一房的女儿养废了吧?”
这话不能说是强词夺理,只能说虽然推理过程有点问题,但是论点跟论据都是实实在在的,而且林黛玉来之前,这些姑娘还真都是养在贾母院子里的。
酒喝多了的贾赦直接站起身来,一腔怒火就往贾母院子冲过去了。
院门虽然关了,可大老爷叫开,谁又敢拦他呢。
“母亲!母亲!儿子究竟是不是你亲生的,你竟然如此偏心!”
贾母虽然没睡着,可冷不丁的来这么一下子,她也被惊到了。
贾赦跌跌撞撞的进来,鸳鸯正拿衣服给贾母披在身上。
一闻这个冲天的酒气,贾母怒喝道:“你又是在哪里灌了猫尿,敢到我面前撒野。”
“儿子究竟是不是你亲生的!”贾赦又哭又叫,“原先府里就有传言,说我其实是艾姨娘生的。你跟艾姨娘前后脚生产,艾姨娘生了个死胎,你生了父亲长子,你还——”
“胡说八道!”贾母抓着枕头就砸了过去,“我十月怀胎生了你,你非但不知道感恩,哪里听的混账话也到我面前说!鸳鸯,拿水来泼醒他!”
贾赦这话听得鸳鸯也是胆战心惊,要不是被贾母抓着手,她早就跑了,如今听见贾母吩咐,她忙跑了出去。真要往大老爷头上泼水她也是不敢的,她去要醒酒汤了。
贾赦还在闹,什么“不叫我住长房”、“偏心老二”、“什么好东西都留给二房”、“只管二房前程”、“二房人多,公中的银子也是二房花得多”还有“水晶盘子”等等说了一通。
不过贾母也听出来了,还是今天那水晶盘子闹的。
“老了……”贾母一声叹,做事竟然留下这些疏漏来,再一想这些年日积月累的,竟然叫亲儿子怀疑不是自己亲生的,一时间她也有些灰心丧气,连骂贾赦都提不起精神来。
鸳鸯很快回来,两碗浓浓的醒酒汤灌下去,贾赦算是清醒了。
“母亲……”他叫了一声就不说话了。
贾母看见他就烦,别过脸去,没好气道:“赶紧滚回去,少喝点酒,别哪天喝多了掉进井里,还要叫我白发人送黑发人!”
贾赦脸上也臊得慌,不过心里也有点发泄过后的爽快,加上看见贾母这个态度,他反而不那么难受了。
“母亲早些休息。”贾赦笑着来了一句,转身走了。
“没脸没皮的!”贾母坐在床上呆了片刻,跟鸳鸯道:“我记得还有一套番邦进贡的酒壶酒杯,明日收拾出来,给他送去。”
鸳鸯应了声是,再次伺候贾母躺下。
贾赦这么一闹,虽然没人敢明着说,不过私下里也有不少流言,加上贾母确实偏心,而且谁家袭爵的大老爷不住正房呢?
更别说贾政和王夫人听见这话的反应了。
贾家这水潭,自打车夫被打断腿,表面上都不是风平浪静,如今丢了三个大活人,是越发的暗潮汹涌。
可想而知,在人没找到之前,他们还要为这事儿吵许多次。只是不知道原本就不是一条心的贾家,这么吵下去,伤和气能伤到什么程度。
第二日一早,顾庆之带着人上了船。
这船队一共三艘船,除了顾庆之,还有朝廷派去接替林如海的人和去慰问关怀的人。
太医虽然在顾庆之船上,不过慰问的差事明面上是落不到顾庆之头上的。
林如海是探花出身,还是个高官,能慰问他的,自然也得是差不多的出身,虽然顾庆之是个国公,身份不算是辱没林如海,不过他年纪太小,虽然现在个头说自己十五岁没人会怀疑了,但谁会叫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去代表朝廷关怀高官呢?
出了京城,顾庆之就在船头上立了香案,到了下午,大运河上就刮起了北风,三艘船都扬起了帆,行进速度快了不少。
“怎么看都是神仙手段。”
“要是一路这么吹,最多二十日就能到扬州。”
船上议论声不断,就是舱底划船的人也在感谢顾庆之。
大运河是人工河,大运河上的运输,除了风就是靠人力了,不仅有舱底划船的人,还有岸上的纤夫。
如今这风吹起来,大家都省事。
船上的日子单调且重复,顾庆之每日照旧是习武读书练字,有时候听卫公公给他讲讲各种他应该知道的隐秘和潜规则,抽空也跟太医聊两句。
太医是去给林如海治病的,既然能当上太医,总是有两把刷子的,顾庆之发现他做了不少的预案,什么病怎么治都写在了纸上,各种要紧的药材也都带了,方剂加减要根据什么调整也写了不少,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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