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新病友,但恐怖如斯: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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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到南难如登天——而盟主大比的考生,也是要去宣州北的啊。”

    花游笑道:“要是让瑶城知道宣州闹了妖怪,以后不再取道宣州,百姓失去生活来源倒是次要,但宣州地方就不能从瑶城手里收取路费了呀。所以,这消息当然可不得仔细截断,绝不能传进瑶城的耳朵吗?”

    话到最后,他还对凤曲笑了一笑:“您说,是不是?”

    凤曲呆呆地附和:“啊,是……吗?”

    答应完,他才意识到,花游笑似乎不是对他说话,最后那个反问,更像是冲着他身边的秦鹿。

    这个话题,对于江湖人来说有些太过突兀了。

    曹瑜的脸色也急转难看,众人窃窃私语起来,虽然想不通缘由,但穆青娥和商吹玉同时碰了碰凤曲的左右双臂,秦鹿更是朝凤曲的方向一倒,软绵绵道:“夫君,妾身好像有些发热,难受。”

    “那——”凤曲急忙把人扶起,扫视一圈,大家都还震惊于花游笑带来的消息,分不出闲心在意他们。

    凤曲趁机起身,搀着秦鹿,对周围考生点头致意:“抱歉,她不舒服,我们就先失陪了。”

    其他人也争相附和,陆续离场。凤曲却感到袖子一沉,转头看去,花游笑正拉着他,眼眉弯弯,笑得狡黠:“……凤曲老爷,你刚才不是还问我‘闹鬼’的事吗?”

    这声询问压得很低,没有引起外人注意,就连曹瑜也只是多看一眼,便有心给二人让出空余,没有打扰。

    商吹玉从花游笑的手里抽回凤曲的袖子,并把同伴全数拦在身后,问:“你想说什么?”

    花游笑笑答:“只是想提点一句,闹不闹鬼的其实和地方关系不大。要是你们真的看到了什么东西,不妨先扪心自问,是不是无愧天地?”

    商吹玉神色骤冷,眼眉微沉:“与你无关。”

    五十弦则打了个哆嗦,挤到凤曲身边小声嘟囔:“点我呢?”

    凤曲瞟她一眼:“……不像。”

    虽然连他都情不自禁反省起十七年来有没有犯过什么大事。

    可除了荣守心和方敬远,凤曲实在不记得自己还有什么错误,顶多就是时常气得师弟发晕,要深究起来,更像是阿珉积的杀孽报应到了他的头上。

    这么想想,凤曲也一哆嗦:“还是走吧。”-

    凤曲一行人本是打算白天动身的,但是听罢花游笑的说书,客栈外仍是风雨大作,丝毫没有休歇的意思。

    在仲春时节遭遇这等暴雨实在罕见,嘀嘀咕咕之后,众人还是决定再作休养,等雨停再动身。

    毕竟,花游笑透露了太多消息,说是事出有因也好、耸人听闻也罢,不止他们,其他队伍也似受了惊吓,整个白天都没有动静。

    五个人挤进了秦鹿的房间,三两天里发生太多事,凤曲心里也正打鼓。

    关好门窗,他便正色问起:“‘天权’大人,你和‘摇光’不是同僚么?对她可有了解?她是那种会帮官府隐瞒妖邪之事的人吗?”

    秦鹿沉吟一阵,感受着一圈殷切的注视,以凤曲为首,五十弦、穆青娥甚至商吹玉都正满怀期待地盯着他,这副架势,活像在拷打一个犯人,又带了点楚楚可怜的哀求。

    秦鹿没忍住,嗤笑一声,摆手道:“我是好看,可也经不住你们这样看。”

    商吹玉转身错开目光,穆青娥也咳嗽一声,不再看他。

    凤曲一面收拾情绪,一面给同伴们倒茶,淅淅沥沥的水声在房中回响,宁静之后,秦鹿才算回忆完毕,娓娓说道:“‘摇光’么,同僚一场,的确有过交集。她本名是叫‘微茫’,是个不知来历的孤女,之所以被选为七星之一,是因为新帝登基祭祀那年,她孤身闯上太牧山,万箭穿心,杀而不死。陛下便认为她是天赐神女,钦封‘摇光’,派到宣州来了。”

    凤曲喃喃重复:“万箭穿心……杀而不死?”

    “正是。”秦鹿道,“不仅如此,祭祀之时我也在场,亲眼见到了她为新帝奉上一件宝物。”

    五十弦立马来了精神:“什么宝物?”

    秦鹿刚摘下白布,笑盈盈瞥她一眼:“既然江湖人都打听不到,那自然是不能说给江湖人听的宝物。”

    “嘁,小气。”

    “不过,既然是对你们,那么说了也无妨。”秦鹿叠好白布,不等众人反应,淡淡道,“是倾如故当年送给高/祖皇帝的一卷画,名为《歧路问鼎》。但在高/祖晚年病时,他下的最后一道遗旨,就是令人把那幅画封箱沉海,永世不得再现。”

    凤曲怔了好一会儿:“是那个和‘九天遗音’齐名的东西?”

    “是它。倾如故做了琴棋书画四件宝物,分别送给四位挚友,由高/祖保管的,就是这幅画。”

    “但是……高/祖和我师祖,不是很早就决裂了吗?要毁掉那幅画,应该早就……”

    在且去岛的历史上,正是高/祖对昔日的江湖朋友鸟尽弓藏、兔死狗烹,才导致凤仪山庄搬迁凤凰峡、照剑阁更名且去岛。

    虽然举世皆知他们曾是挚友,可也无人不晓那一段极尽狼狈的散场。

    秦鹿摇摇头:“谁能知道死人的心思?或许高/祖生前对这些旧友,还是有些旧情吧。”

    可惜那都是太久以前的事,和他们这一代人也无甚相干。

    只是感慨两句,穆青娥又转回话题:“那么,我们果然还是改道比较好?听花游笑的意思,这次盟主大比恐怕会牵扯官府,太麻烦了。”

    秦鹿微笑:“说的也是,穆姑娘昨天就说改道,就像早知会有这一出似的,真有先见之明。”

    “但所谓妖怪,听上去太离奇了。”商吹玉不置可否,问,“老师,您怎么想?”

    凤曲讶然:“我?”

    他实在没什么想法!

    一大早被尸鬼吓一大跳,就算现在花游笑说有人面蛇身的妖怪吃人,这么荒诞的事,他也忍不住快相信了。

    可是他们且去岛人一身正气,要是说自己被鬼吓了,害怕妖怪,岂不是太丢人吗?

    而且秦鹿昨天也说,早考晚考终究要考,逃避不是办法。

    挣扎间,凤曲坚定地看向五十弦:“你说呢?”

    五十弦:“啊——?问我?!”

    她由来就是一个奉命行事的刺客,要么听雇主的命令,要么听系统的安排,哪有什么想法。

    反正剧情到了,该死总会死的,但要让她活着撞鬼,担惊受怕,那实在是一门酷刑。

    “我觉得,还是改道吧?”

    这话显得她太怂了,五十弦连忙补充:“我不是怕妖怪哦,我不信妖怪,我是唯物主义的。但是,我们连着两晚被人整了嘛,boss不是还跟鬼打了个照面吗?”

    凤曲一抖,不禁又回忆起那一地脱落的头发:“……那真的是鬼吗?”

    这样一来,又是众口难调,陷入僵局。

    秦鹿要为瑶城着想,恐怕是想探听一下妖邪之说的由来的;而穆青娥不知缘故,但对改道之事也很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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