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新病友,但恐怖如斯: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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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门派过来帮忙的吧?替我谢谢你们上峰,快去快去!”

    凤曲接住那只满当当的溅筒,当即应声,便把口鼻一掩,冲了回去-

    那个柳家的孩子看着瘦小,跑进的却是火势最盛的一家。

    凤曲眼睛剧痛,根本看不清内里的布置,只觉得四周全都火烧火燎,不管擦到哪里都是一片炙热。

    他只得闭上眼睛,全靠听力摸索。

    可听到最多的都是熊熊的燃烧、轰轰的倾塌,还有挥之不去的哭叫,却没有一丝来自小孩。

    比起其他人,凤曲胜在轻功,但极缺经验。

    他捣鼓好一阵溅筒,也不见水流出来,只得一头闷地往里直冲。

    一直绕了好几个弯,撞了好几次壁,凤曲都感到喉咙阵阵发苦,干得惊人,连他都已濒临极限。

    却是柳暗花明,一拐撞上了一处紧闭的房门。

    房内木梁坍塌,这门看着薄弱,却出奇地坚固。

    凤曲福至心灵,一脚踹碎了木门,门锁坠下,露出房间里一道消瘦娇小的人影。

    他被一根房梁压在下边,黑乎乎的小手正伸向另一处废墟。

    这里火势不比外边,可木梁均倒,稍有不慎,就会被活活压死——而以一个小孩子的力量,光是跑到这里就已筋疲力尽,更不提挣脱压制、逃出生天。

    凤曲咬牙奔了进去,他倒是能推开那根木头,可是那根木头恰好支撑着另一处房梁,而凤曲唯一能够落脚的地方,就是另一根房梁倒塌后坠落的方向。

    「先等等……」

    阿珉话未说完,凤曲已经不假思索动手搬动压着小孩的木头。

    小孩早在看见他时,沙哑的呻/吟便断断续续,他似乎已经没了意识,只是求救的本能让他合不上眼。

    凤曲用余光瞥着环境,事实上,以他的轻功,当然不至于以命换命——但要说全身而退,凤曲也知道,即将力竭的自己多半不能做到。

    但受一点伤换一条人命,就已经是血赚了。

    凤曲一举将木头推开,伸臂把小孩锢进怀里,松动的房梁果然急坠而下,凤曲闪步过去,只剩左肩滞后,适时地卸力一倾。

    身后彻底坍塌,激起弥眼的尘烟,连大火都被压得弱了几分。

    凤曲背上小孩,溅筒终于滋出一股水来。

    ……

    一路逃出火宅,还未踏出门去,却见外围聚起黑压压的一片人影。

    那行人驱散了所有围观的居民,压着火政官,问:“柳家的孩子救出来了吗?”

    凤曲正想答应,却品出一丝不对。

    他们的态度并不客气,对火政官还是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比起关心孩子的安危,更像是急于知道人的去处。

    火政官急得哆嗦,连连摇头:“有人去救了,可是、可是都没音信……”

    副官点头哈腰地帮腔:“我们不知道那是凤仪山庄要的人,这就再派人去、再派人去。你们几个,还不赶紧去找人!”

    一群疲惫不堪的衙卒咬着牙装满溅筒,齐声说:“是!”

    而凤曲带着小孩往墙角一缩,不知是浓烟掩护,还是衙卒们已经累到没精力分辨。

    总之,衙卒匆匆经过了他们,没有任何人多心。

    凤曲缓缓低眼,看向怀里昏迷的小孩。

    他终于反应过来。

    凤仪山庄,姓柳的孩子。

    明德三十一年,商吹玉——亦或者说柳吹玉,似乎正好就是五岁-

    凤曲身无分文,又不敢住进客栈引人注目。

    几经犹豫,他只能先带着柳吹玉溜之大吉,借郊外河水擦干净身上,便去城边的花子堆里缩头缩脑。

    幸亏花子里不乏他和柳吹玉这样蓬头垢面的人,大伙虽然认出他面生,但也隐约猜到是哪家落魄,多看两眼,就不追问了。甚至还有一两个好心的花子掰来两口馍馍,凤曲千恩万谢,对方道:“别饿着小孩。”

    馍馍就都进了柳吹玉的肚子。

    入夜,柳吹玉人是醒了,背上的烧伤却很吓人。

    整个人开始发烧,意识不清,一迭声地喊娘。花子们的表情有些不对,凤曲只得解释二人本是兄弟,家道中落娘亲病逝,前来明城投奔亲戚。

    就有花子给他指路:“东坊有家药铺,你去求一下,老主人心善,说不定能帮到你们。”

    凤曲又是感激不已,连夜带人去了。

    敲开门,竟然刚好是白天和他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位老者。

    不消凤曲开口,老者冷着脸说:“还不赶紧进来!”

    之后又折腾了两天一夜,柳吹玉终于清醒。

    二人在药铺里借宿,凤曲从穆青娥那儿学到一点煎药的要领,白天就帮老者煎药,甚至换来了一点盘缠。

    “吹玉,你看,我挣到钱了!”

    凤曲喜不自禁地给他展示,那一串的铜板,看着就赏心悦目。

    此情此景有些眼熟,凤曲又想起自己还在瑶城时,也曾和商吹玉卖弄自己的“三两银子”。

    不过当时的商吹玉确实有资格视金钱如粪土,可不像现在落难的柳吹玉,凤曲洋洋自得,就等他和先前一样两眼放光地赞美老师。

    谁料柳吹玉自从清醒,便眼也不抬地缩在床上。

    叫吃饭就吃饭,叫睡觉就睡觉,唯独不和凤曲多说一句,包括凤曲挣到钱的喜悦,柳吹玉也半点不给捧场。

    凤曲有些蔫了:“吹玉,你有什么想要的呢?我挣了钱去给你买,好不好?”

    柳吹玉还是不做声。

    “或者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怄我救你太晚,害你背上还留了伤?”

    “……”

    “对不起,我是第一次救火,也不认识你家的路。我一定求大爷给你最好的药,咱们能不留疤,就不留疤。”

    其实凤曲隐隐也能猜到,不留疤是不可能的。

    假如救出柳吹玉的是凤仪山庄的人,他们说不定真能立刻救治,让他长出最好的皮肤。

    可现在救出柳吹玉的是他,就和十一年后的商吹玉一样,那片焦痕已经无药可治了。

    柳吹玉把头埋在膝盖里,时隔两天,总算闷闷地开了口:“……你是谁?”

    凤曲举着药僵在原地,嘴不自觉地动了起来:

    “我是……有人找给你的老师。”

    柳吹玉静了片刻,似乎不肯相信,半晌抬起头来:“老师?”

    凤曲也不知该如何介绍自己,若说是路人,他又太早喊出了“吹玉”的名字;若说是远亲,可他根本不知道柳吹玉有些什么亲戚。

    于是只能自暴自弃地一点头:“嗯,我是你的老师。有我在,不会有人再伤到你了。”-

    凤曲还不是很能接受柳吹玉就是商吹玉这个事实。

    就像柳吹玉也不是很接受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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