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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穿成秀才弃夫郎》 50-60(第16/18页)
总能让他们想到不好的事。
廉胜对此没有异议:“此事本就是圣上交于你做,自然是听你的,疫病之事本就突然,否则这水势上涨早就解决了。”
“还要在海岸两边多种些绿植。”
想到何意同自己说的,水势冲洗岸堤,导致地表裸露,得多种树。
谢潇澜并未多问他是如何知晓这些的,左右不过就是从前事,说来也只是徒增烦恼。
八月底时,疫病彻底结束,新的难民营还是全新的,百姓们也舍不得烧,便听大夫的烧了石灰水洒在地面,擦拭屋内的边边角角,形单影只的便继续住着了。
谢潇澜紧接着就忙了起来,沿海村庄的村子要重新建,但这次定不会再离岸边太近,他出了银子给百姓们,各个都干劲十足。
而挖渠道疏散水势也势在必行,匠人们绘制了图给谢潇澜看,他得时时盯着才行,免得出意外。
何意疫病好了之后身体更虚了,谢潇澜便不许他继续在镇上待,让谢母把他接回镇上的监察御史府了。
“先前那样大的事也不知道与我们说一声,你病着就算了,连潇澜也瞒着我,我又不是动不了了,何须你们这般照顾着!”
谢母情绪复杂,有生气有纠结,但总归是担心居多,她本也知道此行不是来享福的,因此总想着能为他们做些什么,可这样被养在宅子中,并不是她的初衷。
何意有些尴尬,不知道该如何同她解释,说来这是谢潇澜的生母并不是他的,他已经很久不曾切身的和长辈相处了。
从前谢母总是和缓温柔,他还能应对一二,如今骤然这般,他虽不讨厌,但实在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谢潇潇机灵,立刻接过话:“娘,您也知道嫂嫂和大哥那般忙,咱们若骤然去了,岂非添乱?这是心疼你呢。”
“……是啊娘,您若是去了,我和潇澜顾不到您,更让您觉得无事可做。”何意只能顺着说几句,还不忘感激的看一眼谢潇潇,这小叔子真不错。
谢母也察觉到自己方才行为有些不当,但她是真拿何意当儿子看的,也不在意他是否能有孕,这样大的事,竟没有人告知她,自然是要生闷气的。
见何意身子骨弱她自是心疼的,便也不好再计较这些,聊了几句其他的,去厨房吩咐人给他熬药去了。
谢潇潇碰碰何意,笑的一脸谄媚:“嫂嫂,下次带我去镇上吧?我想去瞧瞧。”
“问你大哥,我做不了主。”何意捏着他脸蛋晃了晃,“帮我解了围,在这等着我呢?”
谢潇潇笑弯眼睛,还未长开的脸蛋已经隐约能瞧出美意,他凑着脸往何意怀里钻:“嫂嫂,大哥最听你的,我也会认药草,下次带我去可好?”
莫约是仗着自己年纪小脸嫩,撒起娇来无师自通,撒的何意心都化了,他无奈叹息:“知道了,你也知道你大哥凶起来多可怕,到时候咱们两个都乖些。”
“好!最喜欢嫂嫂了!”
何意看着他这般开心,也不由得想他和谢潇澜日后若是有孩子会如何,想了一会又觉得这事不能细想实在尴尬,好像他有多期待似的。
疫病已经全然消失,京城自然也得到了消息,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圣上并没有即刻召回谢潇澜,甚至还下了一道让所有人都震惊的圣旨。
“圣上有旨,监察御史督办有功,赏白银百两,其夫郎研制疫病药方于社稷有功,封四品恭人。”
“另,传圣上口谕,如今州镇动荡不安,命谢大人承接临洋县县令一职,依旧是五品监察御史。”
若非万民都知晓谢潇澜此次查出贪官有功,怕是所有人都要以为这圣旨是罚而不是赏,就连何意的“四品恭人”都比谢潇澜的职位要高。
命妇也是有官职的,像常见的便是“诰命夫人”,这是一二品官员夫人可封的,按理说谢潇澜如今是五品监察御史,封何意的该是五品宜人。
只赏了谢潇澜白银百两,再就是口头表彰,不仅不让他回京,还让他在这小镇上做县令。
这旨意,即便是瞧不上谢潇澜的都觉得荒谬的过分。
“微臣接旨。”
谢潇澜却一脸平静地接了圣旨。
作者有话要说:
何意:“是,我就是个试药的!”
第60章
“这到底是何意?”
“眼瞧着他揪出贪官污吏, 夫郎也研制出治疗疫病的药方,他如今还在为水患劳碌,父皇竟这般不肯安抚他!”
“这是要告诉天下人, 他还为着先前王家事记恨谢家?岂不是将自己气量之小昭告天下!”
这番克制声音又替人委屈的话出自夜楚渊之口,他万万没想到谢潇澜于朝廷有功, 竟是连半点奖赏都不曾拿到。
那百两银, 也不知道是在给谁难堪!
先前莫名其妙逼着他离京, 如今本该给的奖赏反倒是像在惩罚, 倒是给了何意四品恭人, 可他又不是在朝为官的, 给这样的职, 让旁人看着眼热不成?
知他生气,太子也并未多说什么, 他蹙眉安抚:“你就是这般急性子,坐下安静些,如今木已成舟,倒不如想想接下来该如何做。”
“皇兄!那之淮怎么办?”夜楚渊哪里能咽下这口气,“之淮如今脾性也太好了些, 若是换做之前,怕是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太子轻声叹息:“你既知他如今心性不同于从前,便该知道他如今也是如履薄冰, 谢家唯他一男子,若他再任性,家中寡母如何?幼弟如何?夫郎又如何?”
他自然是有他的身不由己。
夜楚渊亦是知晓这些, 所以才更加气闷, 没人比谢潇澜更希望他还在从前。
“你也该沉稳些, 这两日父皇还问起你平日做什么, 我随意搪塞了过去,你平时也该上朝听听。”太子对他亦是恨铁不成钢,“怎能事事都由我告知你?”
夜楚渊撇嘴:“我本就不愿管这些,有皇兄你在,父皇便已然安心。”
太子对他向来是最没有办法的,但无论如何都得去上朝切身听听那些,说来此事也在朝中引起轩然大波,反对的朝臣不在少数,偏圣上一意孤行,也不知是为何。
太子本就是闲了来楚王府瞧他,见他依旧是这副不理世事的模样,只恨不得敲他脑袋。
他叹了口气:“那你这几日便与之淮去几封信,你也无须再多宽慰他,有他夫郎在,想必是不生气的。”
夜辞渊这番话说的倒是不错。
圣旨一下,谢潇澜便平静如水的接了旨,他倒也并非不气,只是知晓木已成舟,无力回天。
偏还有个比他还生气的,差点当场把送圣旨的内侍给揪起来揍一顿,好在谢潇澜拦的及时,否则以何意那体格,怕是只有挨打的份。
何意气的冷笑:“那是什么意思?百两银子寒碜谁呢?我们自己赚不到那点银子吗?”
“没什么意思,没有寒碜咱们,我们当然能赚到。”谢潇澜一问一答,顺着他的话好声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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