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亡夫他哥: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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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伤与泥尘搅混着,却是一霎握住那道银光,染着更为鲜红的血,将锋利拽入下处,威胁不到她性命之地。

    刺客旋即低下头望着谢让,欲强行抽出剑时,沈晏如尤为默契地将手心的石块攥紧,陡然站起身将石块往刺客的后脑勺砸去。

    “咣当——”

    剑刃落地的一瞬,与着刺客砸晕倒地的声响相应。

    沈晏如回过头望着血色满身的谢让,两腿一软,直直瘫坐在谢让身前。

    她喘着气,望着已无力言语的谢让,垂下头将他的手轻轻从剑刃处分开,见着那血肉模糊处深见其骨的伤痕,沈晏如只觉那寺中大火烤灼着她的心,让她难以呼吸。

    沈晏如撕扯着衣衫处算得上干净的布条,将那双手的伤口缠好。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好一会儿才对谢让说道:“谢让,我好像确实有一事未能向菩萨祈愿。”

    沈晏如望着谢让支离破碎的眼,抬手拭去他面上的脏污,郑重其事地说:“谢让,我希望你好好活着。”

    她有幸遇着的这尊谪仙,总是行于世间泥尘里,任由着血污染满身,却想着将她护得完好。

    后半夜里,寺庙火势被僧人们控制住扑熄,沈晏如及时半拖半搀地把昏迷的谢让带至人群处,才没让暗处潜藏的刺客得手。

    而至大火完全熄灭时,沈晏如独自前去此前所在的后院时,见着那处空空如也,被打晕的刺客早已没了影。

    一夜凶险过去,沈晏如心头笼着的迷雾更深了几重。

    一则,那玉玦有何用?怎会引来人抢之?二则,这玉玦显然有着另一半,那这另一块如今又在何处?

    她对于母亲遗留的信息掌控度还是太过于少,随着死因的追查,越来越多繁琐的线头来回穿插缠绕,根本摸不着边,愈发的显得扑朔迷离。

    沉思间,几声轻咳搅扰了她的思绪。

    她回过神,望着渐渐苏醒的谢让,“可有什么不适之处?大夫说,你需要呆在寺中休养一些时日才可以下山。”

    谢让只是摇摇头,没有做声。他垂眼望着自己身上换得的素净衣裳,一时眼中多了些别样的意味。

    沈晏如自是留意到了他的目光,旋即她抬手倚着下巴,一并掩住发烫的面颊,硬着头皮道,“咳。你的衣裳……确实是我换的。毕竟这寺庙里人人皆知你我是夫妻,我若是还要因此麻烦他人,岂不会招来怀疑?”

    “夜里视线也没有那么的清楚,你不用担心,我,我那什么……”沈晏如继续解释着,另一只手却是反复拧巴着衣角,吞吞吐吐半刻又再定言道:“我什么也没有看见!”

    谢让挑了挑眉,那意味深长的目光似是有所质疑。

    沈晏如眨着眼,手心里攥着的衣更紧了些,索性缴械投降,“好吧。看确实是看了,但当时情急,我一心为着清洁你的伤口,只是大概扫了一眼,也没太仔细看。”

    谢让沉吟良久,沙哑着嗓音,得出一个让沈晏如满面通红的结论,“照夫人的意思……想要再仔细看看?”

    这人怎么越发无赖了!

    沈晏如有些气恼地轻戳了戳他的脸颊,“你现在身上全是伤,好好养伤才是头等大事,不然我可没法给秦夫人一个交代。金光寺夜里走水,出了这么大的事,想来全京城都知晓了。”

    谢让敛目细思着,“我昨夜于房中发现火时,一同察觉了暗中的刺客相随,所以才走到了绝路里。但想来夜潜金光寺并纵火一事,非为普通人可行。那刺客目标明确地冲着你我二人而来,甚至知晓你在寺中得到玉玦后借以快速布局,这足以说明其主身份地位不一般。”

    “但问题在于,我对我娘亲留下的这半枚玉玦一无所知。它从何来,有何用,为何遭人觊觎,我什么也不知晓。”沈晏如从怀里拿出玉玦,凝神瞧着却找不出任何端倪。

    谢让分析着其中利害,“这玉玦不仅仅是单纯的佩玉,既是分成了两份,便能说明它与另一半相合时,能找出其中埋藏的什么秘密,所以才会遭来祸患。而对方也清楚,这半枚玉玦若是一直尘封在寺庙里,就掀不起什么如浪,无处可用。”

    “一旦现世,其里隐秘被揭开,便会达成对方不想预见的结果。”他沉声道。

    沈晏如闻言深以为然,她捏着玉玦叹声道:“也许娘亲留与这枚玉玦是这般用意吧……希望我有朝一日能够寻得这个隐秘,并公开于世。”

    却未见谢让喉结动了动,他的目光于沈晏如和玉玦间流转,几番启齿欲言间又再抿紧了唇。

    “外公,有一点一直是您忽略的。”

    沈晏如加重了语气,“母亲是在您身边长大的,即使后来她的选择与您设想相悖,但她究竟是何样的人,会有什么样的想法,您难道不清楚吗?”

    “我……”杨弄璋久久不语,他握着滚烫的茶盏,被灼得发红的手却依旧攥得极为用力。

    “我就是太了解时琢了,所以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没有想通。索性啊,到后来都归结于她为了一个男人冲昏了头脑,一时的愚笨让她铸成后面的错果。”他哑然道。

    “您会这么想,是因为外界之言都是这样说。久而久之,您自然就信了。”沈晏如说道。

    毕竟杨时琢故去这么多年,从未有人质疑过她的死因,连着与她共居同屋檐的沈父也未察觉什么。

    而杨弄璋失魂落魄地晃着头,“不……不是这样的。我之所以会信,是因为时琢留了一封遗信给我。”

    沈晏如循着杨弄璋的动作探去,一陈旧信笺从其手里展出。

    谢让轻拍着她的脊背尽力安抚着她,待离了身折返,他撷来一颗放至她嘴里,他的指尖不经意间蹭到她柔软的唇畔,就此掠过点点湿意,谢让眼底浮现出一抹兴意。

    旋即他端来放得略温的药,提着药匙的柄喂着她,“来,趁着口中的糖还未化,将药喝了。”

    沈晏如正含着方糖,丝丝缕缕的甜意从舌尖散至各处,也不知是糖的缘故,还是她想象着眼前人是谢珣的因由,她此前闷堵的心绪好了不少,甚为乖巧地配合着男人的动作。

    她少有这般无所顾忌地接受着旁人的温柔,她任性地抛却现世里背负的种种,她也未再思虑忧心什么。

    不过一盏茶的工夫,谢让见着药碗已空了底,露出沉积在底部的药渣,他终是松缓了气,转而放下药碗的间隙,又再取来蜜饯。

    谢让捻起蜜饯,细细撕成零碎小块,沾着薄薄糖霜,他将蜜饯喂进她的嘴里。

    那小齿蓦地咬住了他的指尖,谢让只觉指处的温潮更甚,让他脊背发麻。

    第 70 章   识破

    烛火续昼,昏黄的光落在榻上,两个朦胧的身影正交叠着。

    谢让挪眼看着沈晏如,她仍是未醒来的状态,而自己的手指便被她轻咬在了她的口中,潮湿的气息从指腹蔓延至十指,异样的感官连着百骸,他甚至能感受到那小舌的柔软。

    顷刻间,谢让只觉似有细蒙的湿意迎面扑来,明明身处尚是干燥的冬日,他却觉浑身都要被这猝不及防的触感打湿了,从发丝至脚底,无不黏糊着潮意。

    这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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