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从穿成外道女修起: 300-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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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的不是手,是大朵连缀在一处的昙花,它拉住这倾倒的火树,只轻轻一旋,就把它推回原位。而那昙花的主人则代替了倾倒的灯挡在主位前。

    帐篷的门被踹开,一个影子被砰地丢进来,地毯上顿时溅开一片暗红色。

    那是具没有头颅的卫士尸首,四肢尚且挛缩着颤抖,血已经慢慢蛇行着在地上淌开。

    “呜啊!”

    嬴寒山猛地坐起,发现窗外已经天光大亮,而自己现在正坐在不论是林色还是装饰都有点不太正经的床上,旁边是正在对茶壶发呆的苌濯。

    她想说话,喉咙却哑成一片,一开口就是凄厉的咳嗽。

    见她苏醒,苌濯赶紧走过去。

    “唔?寒山?”他动作轻缓把她扶起来,同时递过去一杯水,“你哭了一晚上呢,感觉还好么?”

    嬴寒山借着他的手喝了一杯,感觉嗓子稍微能说话后,便慌慌张张地抓着他的胳膊发问:“你先别管我,林孖呢?”

    她现在脑子里乱的不行。

    昨天,她用灵心术进入了裴纪堂的梦里,看了一段记忆后林孖就开始哭,还把她的眼睛哭肿了,哭着哭着她就失去了意识,只隐约记得昏迷前手里死死抓着双鲤玉佩不放等等,玉佩呢?!

    她在自己身上胡乱摸了几下,发现噬情蛊也不见了。

    嬴寒山心下一慌,鞋也不穿地就从床上跳下来,然而她把枕头翻个遍都没找到双鲤玉佩的一根毛,就像人间蒸发一般。

    半晌,她突然想起什么,缓缓抬头看向屋子里的另一个人。

    对方赶紧把脸别到一边去假装吹口哨。

    “别装蒜!你老实交代我昏过去以后发生了什么!”

    她就说好像有什么不对。

    问玉轩还是那个问玉轩,可地上的阵法乱了,家具被踢的到处都是,最重要的是她闻到了一股极其“刺鼻”的气味。

    她虽然没接触过这些人,但架不住童蕊天天和她骂,这味道,想记不住都难。

    “监天司!是不是监天司的人来过了!”

    苌濯支支吾吾。

    嬴寒山焦急地捏住他的领口,声音也渐渐大起来:“说话!是不是!”

    “是,是我把他们叫来的。”苌濯抱着胳膊看她,神色淡淡,“你不会想去追他们吧。别想了,你追不上的。”

    嬴寒山的眼珠子快要瞪出来。

    “寒山。”他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耐心解释,“你应该知道,这件事交给监天司来处理是最好的。于情,我们能多赚点。于理,她的状态极不稳定,由我们带回去这一路上恐横生枝节,让监天司负责羁押再合适不过。”

    她当然知道!

    但是这帮家伙就是一群疯子,主打的就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哪怕是在仙盟,都是最臭名远昭的存在。

    “而且她被定的罪越重,我们得到的赏钱就越多,反正本就是通缉犯,我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

    可他却说的坦坦荡荡,好像一切都是如此的理所应当,让嬴寒山心中生出一股无名之火。

    她咬牙切齿地瞪着他:“钱,钱,钱,你脑子里都只有这种东西是吗!你就那么希望她会被重判?!”

    “我希望?别说笑了。”少年眼皮轻撩,“我不认为缉拿逃犯有什么问题,况且她本就该死。”

    若不是考虑到活口给的灵石更多,他早就在发现她重伤嬴寒山的时候将其就地抹杀。

    “杀人?夺舍?真是好大的罪名,你甚至等不到我醒,就迫不及待地把监天司的人叫来了。” 她摇摇摆摆地从床上站起,打开苌濯想要扶她的手,冷淡地盯着他,“你连他们的记忆都没有看过,整件事的前因后果都不寒楚,凭什么就认为她是穷凶极恶之人!”

    “寒山,别做多嬴的事情。”苌濯抿唇,把她重新按回床上,语气严厉不少,“替师尊守好云丹门这才是我们应该做的。至于其他的事情,其他人的命运,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滚啊!”

    站在门口目睹一切的乌观鹭转身就跑,看也不敢再看一眼,生怕被卷入其中。

    房间里,嬴寒山气喘吁吁的看着苌濯脸上的巴掌印,只觉手掌酥酥麻麻,心里砰砰乱跳,

    她咬紧下唇,想说两句软化打破这僵持的氛围,却无意中瞥了到他手背上的噬情蛊。

    蛊虫在他手上爬来爬去,也不知在身上待了多久,可苌濯看起来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她的手在距他半寸的位置硬生生停下,迅速藏到身后。

    也是。

    怪不得他不理解自己,毕竟本就是无情无义之人,她还指望他同常人共情么?

    噬情,噬情,也得有情才能噬啊。

    在心口堆砌两世的怨与情在这短短一眨眼间被泄了个干净。

    “苌濯。”嬴寒山闭上双眼,再睁开时,眼底是他从未见过的漠然,“你冷情冷肺,什么都不在乎,就连噬情蛊在你身上都要被饿死。

    “你这种人!怎么懂得百年之约!”

    眼眶中涌起热意,她不敢再看他,转身便走。

    走到一半后又折返回来,从桌上拿个馒头后,换了个方向改从大门出去。

    期间一个眼神也没有分给他。

    木门被重重关上,落下一层灰。

    苌濯呆呆地站在原地,依旧保持着脸被扇偏到一边的姿势。

    寒晨的夕阳晒在他的发梢上,他茫然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留步!”

    吃饱后的嬴寒山现在灵气满满,只几个诀就把她送到了囚车面前。

    马匹被她吓了一跳,后退两步,负责驾车的青年赶紧抓住缰绳,吼道:“干什么呢!

    不是说让你们回去等消息么?仙盟不会少你们赏钱的,还追上来干嘛?”

    说罢驱车便想走,可嬴寒山却不依不饶,依旧死赖在马车前。

    “我要见见林孖。”

    “唉我说你别无理取闹。”青年骂骂咧咧地就要往下跳,还没动弹就被人按住了肩膀,他僵硬回头,“南宫大人?”

    南宫无相三步并作走到她面前,上下打量她一眼,薄唇轻启:

    “你是嬴寒山?”

    有些人丑陋不堪,可一笑起来就让人觉得却暖如春日,有些人明明看着俊逸无双,但这浑身上下阴恻恻的,他这一身白衣并不能显得他如何玉树临风,反而让她想起了地府里的白无常。

    “啊?”她还没搞懂情况。

    南宫无相剑眉拧紧,明摆着有些不耐,催促似的在剑柄上敲敲。

    嬴寒山怕再多说两句他们就要改主意了,赶紧往马车里钻。

    期间还听到门外两人的对话声。

    “南宫大人,您这这不符合规定啊!”

    “无妨,自己人。”

    来不及细想她何时与监天司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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