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师尊只想死遁: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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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师兄的面子上我不杀你,你滚回妄虚宗吧。”

    时容与却在韶华耳边道:“别信他,你一走,他就把我杀了,你师尊交代你的事可就完不成了。”

    韶华:“……”

    韶华只好硬着头皮对梁郁道:“梁师兄,有话好好说,其实怀瑾仙尊说了,他不是故意要杀……”

    他话还没说完,被身后的时容与打断:“梁郁,你以为你真的能困住为师吗?”

    梁郁眯起眼眸,如同狩猎的狼族,将对方早早的当做囊中之物,只等下一秒撕开那人的喉咙,他看着时容与站都站不起来,逃出来也只能靠韶华背着,只觉得好笑:“师尊以为,自己如今这副模样又能逃到哪去呢?”

    时容与轻笑,上扬的唇角和眉眼在霞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生动,他趴在韶华的背上,神色懒倦又随意:“逃到……没有你的地方。”

    梁郁看着他,神色恍惚了一下,这样的笑,和师兄简直一模一样。

    若是逆着霞光看去,看不清时容与的脸,却反而觉得,那人就像是他师兄似的。

    究竟是师兄那四年和时容与一起闭关潜移默化中学的习惯,还是……?

    梁郁抿了抿唇,他不该总是这般,将时容与与他师兄混为一谈。

    时容与可是杀了他师兄的罪人,他怎么能……

    “白日做梦!”梁郁冷笑了一声,周遭的黑雾蠢蠢欲动,已经朝着时容与涌了过去,梁郁也不知道自己突如其来的怒意,是因为自己屡屡将时容与当做师兄,还是觉得眼前的人觉得能借助韶华逃离。

    时容与瞥了一眼周围,他费力抬起伤了的手,抵在了韶华的喉咙处,像是早有预谋一般,韶华也不过是他手中棋子:“你再动,我就杀了他。”

    梁郁静静地望着他,蓦地笑了一声,极具讽意。

    他方才怎么会觉得,时容与像他师兄的?

    真是可笑。

    这个伪君子,怎么配。

    梁郁扯了扯嘴角,余光都懒得分给韶华:“你以为我会在在意他的死活?”

    时容与淡淡道:“不在意吗?他可是澍清在这个世上,第二熟识的人了,要是黄泉路上他俩相见,你猜,澍清会不会怪你没能护好这唯一的朋友呢?”

    梁郁:“……”

    周围的魔气果然没再朝他动作。

    时容与笑了笑,他就知道,澍清就是梁郁的软肋,白月光的威力名不虚传。

    梁郁短促的笑了一声,在这空旷的山头显得格外突兀:“好,好的很!师尊还真是……没让我失望。”

    时容与垂了垂眼眸,没再看梁郁沉下来的神色:“不过,澍清死的倒也不可惜,他一直都知道你体内有魔种,包庇你纵容你,你说,他该不该死?”

    梁郁心底猛的一颤,难以置信地望向时容与。

    师兄他……知道?

    师兄一直都知道他是魔种,一直都知道?

    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他?为什么从来没有说过?

    所以,师兄是在知道他会成魔的情况下,还说会永远相信他?

    师兄……他的师兄怎么能这么好?

    可他却没有保护好师兄,他一直以为,自己变强了,能够护住这个世上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人了,可师兄挡在他身前,死在他怀里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有多可笑。

    他连师兄都保护不了。

    韶华这时候才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怀瑾仙尊似乎在……激怒梁师兄?

    这是为什么?按照现在的情况,要是梁师兄暴怒之下杀了怀瑾仙尊,没人能拦得住啊。

    可时容与还在激怒梁郁:“澍清护了你这么多年,如今最后护你一次,助你成魔,你而今谁也不惧了,可以保护任何人了,不是吗?”

    梁郁的心在滴血,时容与的每句话都如同一把利刃扎在他的心上。

    他如今可以保护任何人了,可他最想保护的人,却永远离开了。

    韶华颤颤巍巍,小声提醒:“怀瑾仙尊,别,别说了吧……”

    时容与无视他,继续道:“你说澍清是不是也算死得其所?求仁得仁?我成全了他,也成全了你,你应当感谢我。”

    梁郁放声笑了起来,那笑容听得让人头皮发麻,韶华几乎要站不住,想赶紧离开这里。

    下一刻,梁郁眼底充血,抬手汇聚周遭的魔气,朝着时容与击来:“时容与,你找死!”

    时容与微微弯了弯唇:“洞两,痛觉屏蔽打开!”

    下一秒,他将韶华猛的朝一边推开,整个人迎上了梁郁这一击,黑雾浓重的魔气与纯白的身躯碰撞,那抹雪色仰身坠下这荆棘之巅。

    犹如一只纯白的鹤,在金色的夕阳中高高坠下,在霞辉中画上一笔亮眼的线条。

    他不是此间人,此间留不住他。

    梁郁瞳孔一缩,眼底的怒意在这一瞬间消散,掌心的魔气散去,修长的指节想要将那抹雪色的身影拽住,可最终连一片衣角也未碰到。

    他的心一下子跌到了谷底。

    尤其是在看到时容与唇角那抹淡笑,和无声的两个字。

    他看得清楚,那是“再见”。

    那一刻,顺着余辉,时容与竟和澍清缓缓重合,他分不清是时容与在同他说“再见”,还是师兄在同他说“阿郁,好好活下去”。

    他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慌乱,心底的慌乱也达到了顶峰。

    为什么?

    为什么?

    时容与的身后是血池,那池子吃人不吐骨头,任何事物落入其中都会在顷刻间化作血水归于池中,尸骨无存。

    这死法比世间任何刑罚都要惨烈。

    时容与就这么直直坠入血池中,溅起一片水花。

    血池好似一双双手,将时容与拉下去,吞噬,咀嚼。

    晚风将梁郁的衣袍吹动,周遭的一切又归于平静,时容与除了跌落血池的声音,连一声惨叫都没有。

    他定定地站在山峰边缘,望着血池,他本该高兴的,时容与死的这样惨,他给师兄报了仇,他本该高兴的……

    直到韶华忍不住惊呼,可那声音分外遥远,逐渐如潮水褪去,他再也听不到旁人的声音,安静得让他有些恍惚。

    可是,为什看见时容与纵身倒下血池时,他会这么慌乱?

    是他从此之后,连恨的人都没有了,还是……

    还是……

    梁郁呆呆的看着时容与落下的方向,只听见韶华对他道:“怀瑾仙尊说,澍清也是他的弟子,他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

    梁郁的思绪这才被拉回来:“苦衷?他有什么苦衷?他只是个,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伪君子罢了。”

    他不该因为最后那一点可笑的幻觉,就慌乱于时容与的死亡。

    他该死。

    梁郁说完,转身不再留恋地朝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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