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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反派师尊只想死遁》 60-70(第12/15页)
还有很多的珍珠在更深处。
梁郁却悠悠道:“容容怎么还是学不乖啊?喊夫君,让夫君帮你。”
时容与看了他一眼,抬手又给了梁郁一巴掌:“梁郁,你清楚自己的身份吗?!”
梁郁握住了时容与的手,将人扯到怀里:“是魔后不太清楚自己的身份!从你对我撒谎,答应和我成亲开始,你就该认清自己的身份了,师徒不过是曾经,而现在,我是你夫君!”
时容与轻轻摇了摇头,梁郁却将他抱在怀里,生怕他离开似的:“容容,你现在学乖了吗?”
时容与皱了皱眉,他感受到了梁郁的心跳声杂乱无章,好似在恐惧什么,远不及他表面上那么淡定自若,欺负他欺负得如此得心应手。
时容与问:“你怎么了,梁郁?”
梁郁愣了愣,没想到时容与这么快就能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他只能紧紧的将对方抱在怀里。
他的师兄和以前一样,这么好,好到让他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不该这么对时容与,可不这么做,他又觉得时容与根本不属于他,心不属于他,人也不属于他,他还是一无所有。
良久,梁郁才闷声问:“你要去沧海吗?”
时容与一愣,果然,这狼崽子就在外面偷听。
他淡淡道:“不去。”
梁郁没松开时容与,反而抱的更紧:“你不会再骗我了吧,时容与?”
怀里的人没有应声,梁郁的眸光再度沉了下去,可他也只能恶狠狠的威胁:“不许再骗我,听到了吗,时容与!”
时容与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就是因为不想再骗梁郁,才没应声的。
毕竟,他或许不打算去沧海,但似乎总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推动着这一切,他也不确定会不会被推着,最终还是去往了沧海,所以,他并不能彻底承诺梁郁什么。
狼崽子被他骗的久了,对他的不信任与患得患失太严重了,几乎他说什么,梁郁都不会信他。
寝宫里安静了许久,梁郁一直没能听到时容与彻底的回答,心也一点点沉了下去,最终他只能自嘲般笑了一声,在时容与背后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梁郁抱了他很久,久到时容与被勒得生疼,才挣扎着从梁郁怀里出来,只是他一动,珍珠的颗粒感极为明显,随着他的动作乱撞,他又只能僵在原地不敢乱动了:“梁郁,把珍珠拿出来吧。”
时容与本以为,梁郁已经被他安抚好了,结果,他手腕上了链子又是一紧,重新被束缚了起来,梁郁将床榻上散落的几颗珍珠捡了起来,幽幽道:“掉出来了,可是容容还没学乖,那就再塞回去吧。”
时容与挣扎着:“别……梁郁,别放了!”
梁郁似乎听进去了,手顿在半空没再动作,就在时容与松了口气的同时,梁郁又笑了一下:“好啊,容容累了,那就换个地方存放这些珍珠吧。”
时容与:“换个地方?”
直觉告诉他,梁郁说的换个地方,绝对不是哪个匣子或是灵芥。
果然,下一秒梁郁就将捏着珍珠的手往他身前移了过去。
在知道梁郁要放进哪里之后,时容与难以置信地望向他,剧烈的挣扎了起来:“不行!那里不行!”
他挣扎着,没有办法,只能想起梁郁之前问他讨要的好处,似乎那样能让梁郁觉得满意,于是他身体往前够去,抬头想要去亲吻对方的唇角,但锁链拉着他的手腕,将他整个人往后拉,让他无法够到梁郁,怎么努力也亲不到对方。
时容与知道梁郁是故意的,他只能闭了闭眼,恳求道:“别放那里,梁郁……”
梁郁看着整个身子都探向他的时容与,呼吸微沉,下一刻俯身,却偏偏没有吻上时容与,而是咬住了那人的喉结,不顾对方的恳求,仍旧将珍珠推动着。
“里面的那些,还要搅碎了才有用。”
第 69 章
“怀瑾师弟, 你身上的灵力似乎都溢出来了,比我这个没被废过修为的人还要强了”方石仪看着坐在桌边悠哉悠哉喝茶的时容与,不禁感叹。
一个月前时容与还是个灵力尽失, 连修炼都无法修炼的废人,没想到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修为如此突飞猛进,简直叫人叹为观止。
双修之法,真的恐怖到这般地步吗?难怪魔族趋之若鹜。
时容与抿了口茶, 将唇上的血丝一丝囫囵咽了下去。
嘴唇又被他咬破了。
他淡淡道:“我现在应该已经到大乘期了, 距离我之前的修为, 只差一步。”
方石仪由衷道:“你这速度, 比之前修炼还快, 真的不会有事吗?”
时容与看了他一眼, 将茶一饮而尽:“会不会有事,你不知道吗?”
方石仪看了一眼时容与又极快的收回了目光, 对方和以前一样, 一袭白衣如雪,只是衣袍遮不住的地方, 总有些暧/昧的痕迹, 令他不忍相看,也不敢看。
梁郁那个疯子, 就算是他多看时容与两眼, 都能剐了他, 简直把时容与当他的眼珠子, 心肝脾肺肾, 恨不得揣身上,谁也不让看。
方石仪试探道:“你如今这个灵力, 挣脱梁郁离开魔宫应当不费力了吧?更何况那小子也不敢杀你,你若是以命相逼强行离开,未尝不可,怎么还留在这里?”
时容与淡淡道:“我在等一个人。”
方石仪挑眉:“谁?”
时容与又慢条斯理地给自己续了杯茶:“华雪圣君。”
方石仪一愣:“师尊?”
时容与点头:“晏诲被废,木清霜本应出现了,但他忍到现在,说明他觉得,我会拦着梁郁,不让梁郁杀晏诲,晏诲性命无忧,木清霜自然能沉得住气,但倘若我不阻止呢?”
方石仪伸手去拿茶杯,妄图也蹭一杯茶,却被时容与拍开,他轻哼一声:“你要让梁郁杀了掌门师兄?!”
时容与听着方石仪的震惊,轻轻扬眉:“怎么?只许他杀我,不许我杀了他吗?”
方石仪摇头:“可是,掌门师兄同我说,他并没有想杀你的。”
时容与深深的看了方石仪一眼:“他任由我被疯魔的梁郁带走,在魔宫折磨跳下血池,和他亲手杀我,有什么区别?”
方石仪讷讷的说不出话,最终叹了一声:“我好好的妄虚宗,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时容与有多惨,他不是不知道,对方一步步变成如今这样,晏诲确实有着不可推脱的责任,尤其是如今还成了自己徒弟的禁/脔……
时容与听他如此发言,轻笑了一声:“这个问题,或许可以问问另一个人。”
方石仪抬眸问他:“谁?师尊吗?”
时容与摇头:“不,菩提老祖,聂淮归。”
方石仪不解:“这和菩提老祖有什么关系?”
时容与转了转手里的杯子,淡淡道:“晏诲认识聂淮归,甚至知道聂淮归在我体内,他们之间,应该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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