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旋转火锅和前任邻座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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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喊。”

    “阿征。”

    喊了七八遍,娄与征摸摸她的脸:“说爱我。”

    “……爱,爱你。”

    他一句句地教和领导,她就顺着乖顺地照做。说到后面,越来越过分,越来越难以启齿,她觉得他好坏,先前一直隐忍不发,根本不是忘记痛苦。

    而是在找一个时机,亲手从她身上讨要回来。

    娄与征声音很哑:“喜不喜欢我的身体。”

    明雀不想说了,脸羞红着。

    娄与征命令:“说。”

    她只得紧紧抱着被子,埋在鼻尖下面,半是害羞,半是身体发软地道:“……喜欢。”

    “为什么喜欢?”

    “……很,很漂亮。”

    娄与征摇头:“不行,要说感受。”

    明雀没办法,只得很委屈地道:“因为很舒服。”

    她知道他就想听这种话,他有时候真的蛮恶劣的。

    果然,娄与征低笑:“好乖。”

    他把所有录音收藏,导出再转换成mp3格式保存进文件,垂着眼随意道:“以后出差想听你声音,没接电话的话,我就把你今晚说的话当手机铃声放。”

    明雀只觉得铺天盖地的羞耻,要把她淹没了。

    当铃声放,那她不就要羞死了,连忙扯住他袖子:“……不要。”

    “那怎么办。”娄与征跟她说,“你欠我的,你求求我。”

    明雀呜咽了一下:“我求求你……”

    她凑过去,贴贴他嘴唇,小动物似的舔了舔,小声和他讲道理:“就,就你自己一个人听,你不要放给大家都知道。”

    她央求地眼巴巴看着他:“好不好呀?”

    当然好。

    他怎么可能真的放给别人听,那种床笫之间呢喃的私语,她温柔的婉约的,最后被他欺负到微微带着哭腔的声音……怎么可能给别人听。

    娄与征低眸:“也行吧。”

    明雀这才稍稍松了口气。“有过胃穿孔吗?”

    他有点惊讶:“你怎么知道?”

    明雀听他这么说,不可避免眼神柔软:“猜的咯。”

    随即她垂眼,自嘲地一笑:“行吧,反正我照顾胃病病人还挺有经验。”

    这话有点信息量,明言问:“是你家里人有胃病?”

    “不是。”

    “那是谁?”

    “小屁孩,你问题真多。”

    “说啦说啦,听完拉倒,绝不再问。”

    明言听八卦的时候眼睛最亮。

    明雀烦了,干脆转过身,抱臂笑吟吟说:“是我前夫。”

    “……”

    “他胃病可严重了。”

    “……”

    “和我分开这么久,不知道疼死没。”

    明言听得简直心惊肉跳,靠了,他怎么这么倒霉,一问就问到个大八卦。

    他从碗里探出个脑袋,咬着筷子,试探性问:“你很恨你前夫吗?”

    他觉得白问。

    哪个女人不恨前夫。

    然而闻言,眼前女人只是扯出一抹浅笑:“不。”

    十月秋雨潇潇,她低垂着眉眼,声音有些温柔:“我很爱他。”

    爱到曾经不顾一切,也只为奔向他,爱到她也有过妄想,想和他在一起一辈子。

    爱到分开这么久,已经是春去秋来第三年,她却还是记得他身上所有事。

    只要出现一个和他三分相似的人或事,就足够她给出为数不多的耐心温柔。

    一时间静默良久。

    明言说:“那你们为什么离婚,他不爱你了吗?”

    明雀一怔,缓慢眨眼:“谁知道呢。就是走着走着发现……走不下去了吧。”他承认刚才说的话有点过了,可他已经死死压住了脾气,他说那些话时,甚至连一丁点暴怒的前兆都没有展露,他耐着性子跟她在这里说。

    她倒是先渗着薄薄的泪了。

    谁欺负谁啊。

    娄与征稳着气息,强行逼自己不去想那时,他看到他们附耳亲密交谈的画面。

    “那要不你给我个解释呢。”

    明雀眼前模糊着,手指绞紧了他的衣袖,原本透着樱粉的指尖,因为用力,泛着死一般的白色。

    她嗫嚅:“解释什么……”

    “原因。”娄与征强迫自己平静,“为什么跟他去?他明诺你什么了?”

    明雀摇摇头:“没有。”

    “那是什么?”

    他难得能在这时候压住自己的脾气,其实只要她乖乖说,他也不会再追究,顶多告诉她下不为例。

    娄与征其实挺好哄的。

    偏偏明雀没办法哄着他骗,她能说什么原因,说是因为孟靖南答应帮她个忙,强硬威胁她,携恩图报般非要她去吗?

    那他要是问,帮的什么忙呢,他帮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

    她要怎么说,难道要问问他,愿不愿意帮她去报复孙家人吗?

    娄家和孙家甚至还有姻亲关系,他表姐前两年嫁给了孙德武的侄子。

    明雀微张了唇,那唇瓣被咬得用力过度,已经呈现出一种糜丽的暗红。娄与征面色寡肃,和机场接待人颔首示意。

    “东西在机舱里。”

    “明白。”接待人抬手,招呼身后的人去搬公务机上的物品。

    总共六个檀香紫檀做成的大木箱,很重也费劲,很显然地不好搬。

    方宇跟在后面叮嘱:“都是些瓷器字画,搬的时候小心点。”

    “好的。”

    接待人面上神色不禁凝重,都知道娄总和老太太关系更亲。

    老人家喜欢这些玩意,每回娄与征回香山,都会带一批精挑细选的回去。

    而且是和带给娄立庭不一样的。

    娄立庭和妻子分居多年,虽然同在京城,也不是经常见面。香山别墅如今只有老太太一个人,娄立庭就算在京,也另有住处。

    因此,娄与征回香山,并不会先见到娄立庭。

    他担心她害怕,他带着明雀回去,只是想给老太太看。

    明雀的高跟鞋踏出舷梯,黑色缎带牢牢绑着脚面,衬得她肌肤如瓷。娄与征看她一眼:“嗯。”

    明雀回了神,猛地撑起身,质问他:“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

    “我没有关你,别墅你可以随意走动。”他沉静说,“不过这段时间最好不要出去。”

    “那样有区别吗,我还不是只能待在你想要我待的地方?”

    她胸膛起伏,气血极度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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