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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封神]武王孝子,纣王贤孙》 60-70(第29/31页)
母的娘家侄儿!”
“当年父侯被召入朝歌,他父亲、两位叔叔是随从,同父侯一般都被斩杀在朝歌王宫中!”
“你们要我如何与你们说清这桩官司?”
姜文焕张开大手捂住额头和眼睛,痛楚地喘起粗气来。殷郊、殷洪是他的外甥,那个葬身东海的男娃是他的外孙。他这个做舅舅、姥爷的再怨恨纣王,又如何会迁怒到这三个无辜可怜的孩儿头上?
可是,暴君残杀的人太多了。他不恨,却拦不住其他的受害人不去恨。
殷洪没想到会问出这样的答案,一时哑口无言。
殷郊也被这个残忍的答案,刺激得双眼通红。他不禁开口,声音微微颤抖地问道:“外祖母她……”
姜文焕连忙打断殷郊,不许他胡思乱想:“母亲至今不知道这件事。”
“你外祖母最疼爱你母亲,若是知情一定会阻止。而今,我也不敢将真相告知她,只说你……你那苦命的孩儿被拐子带走,不知去向。”
姜文焕不禁祈求地望向两个外甥:“你们外祖母的娘家,如今只剩这一点血脉了。就当我这个舅舅求你们,便是要报仇,也不要让你们外祖母知晓。我自去报他身死战场,将你们外祖母哄过去。”
殷郊同殷洪一般沉默着。
殷郊最后道:“此事我还需要想想。”他要问过殷诵,看他是否要报仇。
殷洪一屁股坐了下来,生气地撇过脸去,执拗地不想再看一眼姜文焕。
舅甥三人不欢而散。
姜文焕已经将当年真凶的信息给得足够多。殷郊叹息一声,没有逼迫姜文焕道出真凶的姓名,成全了外祖母与舅舅一段母子情。
两兄弟很快掀开营帐,走了出来,正对上站在门口的殷诵和黄天祥。
营帐不隔音,殷洪与姜文焕那番对话声音也不小,殷郊猜测儿子已经将他们的谈话都听在了耳里。
只是殷诵依旧戴着恶鬼面具,殷郊也不知道他此时的表情如何。
殷郊自己听到真凶竟然是血亲时,他的心情既愤怒,又十分悲凉。
殷郊将心比心,料想殷诵大抵也是这般心境。
殷郊刚要开口对儿子好生安慰一番,殷诵却轻轻抬手,示意他这个父亲什么都不必说。
然后太子听到儿子说道:“我去见见舅爷爷。
说罢,戴着面具的少年已经从他身边走过,独自一人进入了营帐。
姜文焕此时正心情极为不好地坐在上首,他想喝酒,却发现酒壶早就被自己砸到了地上。
姜文焕更加烦躁,迫切地需要一坛烈酒,解解心头积压了十二年的郁气。
东伯侯当即起身,走向两个外甥刚刚就坐的长案,伸手去取案上的酒壶。
就在这时,殷诵掀帐走了进来。姜文焕立即扭头向他这边看来。
姜文焕看到进来的是方才操场上,站在殷郊身后戴着吓人面具的侍从。东伯侯不禁皱了下眉头,不知道对方跑进营帐做什么。
姜文焕望了殷诵一眼,没有在意。他倒还有那一点自信,两个外甥不会找人来暗害他。
姜文焕拎起酒壶,走回自己的座位。
姜文焕走动,殷诵跟着走动。姜文焕刚刚席地坐在案后,一抬头就见到“鬼面侍从”已经来到他的面前,和他面对面地坐在长案另一边。
姜文焕再次皱起了眉头。呵斥的话下一刻就要出口,却硬生生地卡在了他的喉咙里,一个音都泄露不出来。
殷诵当着姜文焕的面摘掉了面具。姜文焕哪里能认不出他的这张脸与已故的姜王后有着五分相似?
姜文焕因为面前这张脸,大脑空白了一瞬。他很快醒悟,感慨道:“原来你没有死!”
殷诵见姜文焕已经认出自己,当即向对方行礼,大大方方地喊了一声“舅爷爷”。
殷诵对舅爷爷说道:“诵儿不死,是有贵人出手搭救。这却不能成为杀人者免除罪名的借口。”
姜文焕无言以对,他终究是十分对不起这个外孙。
殷诵瞧出姜文焕对自己怀有愧疚之情,当即敞开和姜文焕说道:“明人不说暗话,孙儿这次来东鲁,是想借舅爷爷东二百诸侯之势,鼎助父亲报仇雪恨、代纣为王。”
姜文焕心头微微一惊,倒不是十分惊讶。
姜文焕半点不知道阐教力鼎武王伐纣,周室代商这件事。在他看来,他的姐姐生前是殷商王后,两个外甥也是上了玉牒的太子、王子,这天下的王位合该是大外甥殷郊的。
姜文焕原本做的打算,就是将纣王斩杀后,设法将殷郊从昆仑山上弄下来,推他当大王。
姜文焕上下打量着面前比殷郊、殷洪更像姜王后的少年。他吐了一口浊气道:“你便是不说,你父亲来了,我既是要昭告三军,以他为主帅,向暴君复仇。”
姜文焕仔细想着,若是殷郊登基成为国君,他手下这些部将俱能得一份“从龙之功”。想来,这些混账能更卖力去闯那早该死的游魂关。
殷诵却摇摇头,不同意姜文焕的计划:“舅爷爷先不要这般做。如今,西岐因为武成王一事,正着了朝歌闻太师的眼。”
“闻太师已经先后派了两拨人马,征讨西岐。可惜都是亏本买卖。”
“我曾在闻太师帐下做事,知晓这位老爷其实是个火爆脾气。如此受挫,必然加大对西岐的进攻力度。”
“常言道‘鹬蚌相争,渔人得利’,此时正是东鲁养精蓄锐的好时机。”
殷诵将游魂关外的局势变化,一一讲述给姜文焕听。
姜文焕心道,哪里来的“常言道‘鹬蚌相争,渔人得利”?这句话他就不曾听过。
不过这八个字一听就十分有寓意,姜文焕没有对这句话提出质疑,免得让自己显得没有文化,叫外孙瞧不起。
姜文焕不禁和外孙密谋起来:“如此说来,我现在应该退兵,让西岐去消耗朝歌的兵力?”
殷诵再次反对:“舅爷爷万万不可如此。当年南伯侯就是瞧着舅爷爷起兵,他那边才顺势举了反旗。如今,舅爷爷突然偃旗息鼓,鄂顺必然怀疑有诈。他从三山关退兵或许不可能,但是一定会收缩攻势。”
“如此一来,朝歌的压力大减。闻太师便可以集中兵力进攻西岐。西岐再是厉害,也是独木难支,很快就会败下阵。”
“舅爷爷应该知道,西岐如今堪称天下最富足的州府,说它是一个大粮仓都不为过。朝歌得了这个粮仓,下一个要对付谁,就不用外孙说了吧?”
殷诵半真半假地向姜文焕剖析将全部压力丢给西岐的坏处。他是半点不提西岐受困,一定会有阐教的仙人出手。仅凭闻太师之力,想要西岐输,根本不可能。
东鲁谋反谋了十几年,早就兵困马乏、对战事十分厌倦。殷诵刚刚在军营中兜了一圈,发现军纪着实堪忧。
身在前线的将领、士兵已然如此,后方的文臣、平民就更不用说了。
殷诵立刻意识到,此时让东鲁的军队退兵回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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