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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封神]武王孝子,纣王贤孙》 70-80(第22/26页)
炎、黄两帝听闻殷诵的解释,相视一笑。
神农笑着回道:“难为你小小年纪,已能看见平民百姓的困苦。何须你在此抄录?这卷书直接交给你就是。原本就应该给你一样见面礼的。”
神农话音刚刚落下,殷诵的眼前已经凭空出现一大卷白绸做成的书。整卷书落在地上,横在殷诵面前,竟达到了他的腰部那般高度。
殷诵连忙将这卷《神农本草经》收进储物袋。
人皇伏羲刚刚好编织完藤篮,干脆将它抛给了殷诵:“这篮儿送你,权做我的见面礼吧。”
殷诵再次感谢。他将几样礼物收好,没有继续赖在火云宫。在黄帝一句“你且做自己事去吧”后,殷诵恭敬地行礼,退出了洞府。
殷诵离开火云宫,在洞口遇见了先前引他进去的童子。
那童子看见殷诵,尤其是看到殷诵腰间系着的金色令牌,脸上的笑意更胜方才。
童子走到殷诵面前,准备亲自送殷诵到山下。显然,殷诵上山的过程都被这名童儿看在了眼里。
殷诵摆摆手,先行谢过童子的好意:“你将我带到崖边就好,我有办法自己下山。”先前上山,要表示诚意,他才会一步一步靠着两条腿爬上芙蓉峰。如今下山,他大可不必如此费周章。
童子眼中流露出好奇,没有固执地要亲自送殷诵下山。
童子依言,将殷诵带到崖边,免了他又落进迷阵的尴尬。
到了紫芝崖崖边,殷诵转身,向童儿道别,然后张开背后的钢铁翅膀,一跃飞出了紫芝崖。
童子看到殷诵背后忽然长出“翅膀”,眼睛亮了亮。
童子常年跟在三位圣人老爷身边,眼界不同寻常。他一眼看出殷诵这对翅膀,不是什么先天、后天的法宝,只能算是凡间铸造之物。
正是因为这对翅膀,不是法宝,却能让人如鸟儿一般翱翔天际,自由行动,才叫童子惊奇。
童子站在崖边左顾右望,见四周没人,竟然欢快地就地蹦了两下。
殷诵乘着风,不过会儿功夫,已从峰顶落到山脚下。
申公豹看到殷诵安然回来,暗中松了口气。殷诵此行,并非没有危险。芙蓉峰上的猛兽就够殷诵这样的肉体凡胎喝一壶的了。
殷诵看到千里眼和顺风耳站在申公豹身旁,立即走上去询问两鬼,有没有把他的话带给他的父亲和东海龙太子。
两鬼连忙点头,给了殷诵肯定的回答。千里眼说道:“是太子殿下命我兄弟两人前来服侍殿下的。”
殷诵明了,心中涌起一抹暖流。殷诵越发下定决心,前往西蛮,找出母亲的下落。他要给父亲一个惊喜!
申公豹听说黄帝老爷竟然将生前的传军令牌交给了殷诵。身背宝剑,头戴青巾的道长不禁抚掌大笑起来。
申公豹告诉殷诵道:“老爷当年与蚩尤大战,不知有多少能人异士主动投靠。如今,这些异士尚有不少活在人间。便是阐教与截教内就有许多。待封神台事了,贫道就去与殿下将这些人慢慢寻来。”
殷诵回道:“不急着让他们来见我。只透露些消息给他们就好。”
申公豹闻言,立即领悟殷诵还要蛰伏一段时间。道人笑着点头,称一切都听殷诵的安排。
白额虎背着申公豹和殷诵,回到岐山封神台。
不用殷诵吩咐,千里眼和顺风耳已经飞到封神台顶上,一阵大呼小叫,把柏鉴叫了出来。
监守官一脸晦气地伸出脑袋,想要将这两个烦鬼的昔日同僚赶走。
但是在千里眼、顺风耳朝着下面的殷诵比划了几下后,柏鉴改变初衷,客气地将这两只鬼带进了封神台。
很快,柏鉴亲自打开底层的大门,将殷诵迎接到封神台内。
殷诵一回生,两回熟。这次不用柏鉴领路,他已经熟门熟路地顺着台阶上去,径直走上祭台。
百灵幡察觉到异样,再次放出红光,扫向殷诵。
殷诵半点不在乎,上去就将封神榜打开,摸出圆柱形的雌黄精石,将榜上殷郊和殷洪的姓名迅速抹去。
这块雌黄不愧是圣人用物,不与寻常雌黄相同!抹在榜卷上,根本不是将上面的字迹掩盖,而是直接擦去了,而且半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殷诵看着空出来的位置,心头忽然一动,生出了一点新想法。
他转头看向正在施法将百灵幡安定下来的柏鉴:“我将已死的人的姓名从封神榜上抹除,百灵幡是不是就不能拘住他们的魂魄了?”
柏鉴这才留意到殷诵刚刚干了什么。他面容扭曲了一下,最后重重地叹了口气,只当自己是个瞎子,什么也没看到。
人高马大的监守官妥协道:“正如殿下所言。”
殷诵对这个答复十分满意。他正要将祖母姜王后和曾祖比干的姓名涂去,忽然觉得这样过于独断,自己还是应该问一问这些先人本人的意愿的。
殷诵指向百灵幡,再次询问柏鉴:“可有办法让百灵幡拘住的魂魄,暂时脱离出来?”
柏鉴深知,自己刚刚拜的师父姜子牙,顶头上的也不过是元始天尊,根本不能跟殷诵背后的黄帝老爷掰手腕。此时,他与殷诵作对,于他和他的师父都不是好事。
这位监守官直接摆烂道:“师父授我百灵幡时,给了口诀,可以将里面的魂魄暂时放出来。”
殷诵眼睛亮了亮:“好好好,请将军将我几位亲人放出来,我对他们甚是想念。”
柏鉴十分干脆地念口诀,念手诀,将比干等人的魂魄放了出来。
就看到百灵幡红光大炽。比干、商容等人的魂魄影影绰绰地从幡旗中飘了出来。
殷诵看到比干出现在眼前,心头一阵激动。少年情不自禁地扑了上去,想要扑进曾祖的怀里。奈何人鬼有别,殷诵未能如愿。
殷诵扑出去的身形,踉跄了一下,险险地稳住了。他回头,看到的就是比干老爷左胸上空洞洞的血窟窿。
殷诵当场红了眼睛,掉下眼泪:“曾祖何苦听那暴君的话?你是他王叔,他岂能强逼曾祖掏出玲珑心与那妖孽食用?”
比干叹气道:“终究是我们无能。倘若当初强硬些,将帝王每一出荒谬的举措都阻拦住,哪里会落到这般地步?大商若亡,错在君王,亦在我等不中用的臣子身上。”
首相商容上前,声音冷硬地反驳比干,恨铁不成钢道:“我等已经死了,还要忏悔这些做什?他是君,我等是臣;他青壮,我等年迈。我等制得他一时,制不住他一世!”
“暴君无德,安知我等生时限制住了他。等我等死后,暴君不会刨坟鞭尸,泄愤报复?”
“我是他祖宗,不受他这口瘟气!”
比干摇摇头,面对商容的反驳,无话可说。商容是他的堂叔,确实称得上一句纣王的老祖宗。
殷诵有些惊讶于商容的冷言冷语。这位老爷子与他记忆中,太庙里的和蔼老头,差距颇大。殷诵心里不禁嘀咕,不知道商容这些年都遇上了什么,性情变化竟能这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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