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博秩序官会爱上异能反叛者吗: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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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是来趁火打劫的,作为帮派混混,比这帮人好不到哪去。”

    她们踩着男人的尸体走过,挨个收罗那些枪支子弹。

    “三大箱‘嗨/药’,”有人吹了声口哨,“我们发财了!苏不愧是小布鲁克林最好的中间人,这一票干得值!”

    她们三三两两跳上改造摩托,准备满载而归。她们催促樱快点跟上,樱却在门口站住了。冰冷的霓虹光将她勾成剪影,一半粉,一半蓝,她在烟雾缭绕中骂了一句脏话,踩着烟头回身。

    樱是一个高挑的女孩,她的铆钉靴踏破积水,踏破了倒映的光与影,蹲下来朝女孩伸手:“你要和我走吗?”

    女孩抬起了头。

    樱在工厂危楼里和女孩过招,她教她用刀。樱用武士刀,女孩用马刀,她的攻势很凌厉,女孩连连后退,最后摔倒在尘土废砾上,螺丝钉与齿轮划破肌肤,血混着汗滚进伤口。

    樱收回指在她颈间的刀,将她拉起:“还练吗?”

    “练。”

    “不练了,”樱笑起来,“我们去楼顶。”

    倾斜的天台上石板崩裂,护墙坍塌,夕阳斜照,却能望见远处的海与货轮。大海上波光粼粼,金片如洒,船在一道光晕中摇摇晃晃,黑烟直上云天。

    女孩弹樱的刀鞘,似是艳羡。

    樱说:“我爸爸送我的刀,他说我得学会保护自己。”

    “我爸把我卖给了性/虐俱乐部。”女孩说。

    “你以后想做什么?”

    “我不知道,我想赚很多钱。”

    “每个街头混混都说过这样的话。”

    “我是认真的……我要爬到最上面去,”女孩指着远处城市广场的高楼大厦,指着秩序部中心,“我要万人之上,不受欺压。”

    “我不想要那个,”樱说,“钱很重要,但我没兴趣做富豪——我只想买回我家抵押给公司的那间老房子,在阿尔卑斯山,买回妈妈做给我的和服……这就足够了。”

    樱陷入一段回忆:“我家有一棵樱花树。那是全提坦最后一棵野蛮生长的樱树。”

    “什么是樱花?”

    “一种在自然环境下已经完全灭绝的植物,它开在春天,风一吹,漫山遍野落满白星……我出生在那样一个春天,所以我叫樱。”

    “你什么时候带我去看樱花树?”

    你什么时候带我去看樱花树。

    心有挂碍,颠倒梦想。梦境凌乱,但濡女看着她们肩并肩走过蜗牛区的酒吧、暗街、廉价美容所和小商店。她们分享过同一根雪糕,皱着眉头喝同一杯烈酒,驰骋摩托,攀爬天台,游乐园里的过山车与摩天轮……

    直到暴雨与雷电殴打城市,风撕扯着樱的伞。

    樱湿透了,怀里的蛋糕盒却还滴水未沾。那是很小的一只水果蛋糕,用巧克力雕满了樱花。

    女孩不喜欢奶油,她讨厌那样的白色的粘稠。樱脚步匆匆地向家赶,似乎有人在等她。

    路上人迹罕至,远处却忽然传来引擎轰鸣,紧接着濡女听见枪声,她看见刀光一闪。

    再看清梦境时,樱跪在雨水里,黑发凌乱,嘴肿齿落。枪口卡着她的口腔,压着她的舌头,她跪在雨水里,血滚透了长街,猩红不见尽头,樱花覆血。

    “你不该杀韩,我的朋友。”昔日同僚居高临下望着她,“他背后有条/子,你会给我们带来很多麻烦,他们点名道姓要你的命。”

    “韩该杀,”樱咳血,“他甚至帮他们搜罗幼/女。”

    “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同僚叹气,“帮派之间可以胡乱撕咬,但你不能触犯‘上级’。他认识条/子,他拿捏着蜗牛区的娱乐产业,他就算是公司的人。这是游戏规则,这是底线。”

    “我没听说过这样的底线,”樱轻声,“我有我的底线。”

    雨声掩盖杀戮,尸肉横流。她不知道樱是怎么一步步挪回帮派老窝,像浴血爬出地狱的恶鬼。樱歇斯底里,一个个质问:“人呢?你们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她死了。”

    樱不相信。

    “她们把她送还给俱乐部,老大说条/子们会开心。”

    黑夜滚滚,天地颠倒,濡女再也看不清樱的身影,只有刀光,刀光,无尽的刀光。樱一定杀了很多人,她从未停止过寻找,她成为远近闻名的通缉犯,终于落在秩序部手里。

    “死刑”,机器冰冷地说,两个字就轻描淡写审判了人的一生,她被押进牢房。阿瑞斯之都没有日夜,时钟响三下就意味着黎明拂晓,她听见钟声,走入黑暗,她知道自己会被立即处死。

    却听见有人问:“你想活下去吗?”

    你有……想见的人吗?

    濡女猛然惊醒,她的梦就做到这里。她冷汗淋淋地弹起,一只手摁住她。

    她顺着这只冰冷的、修长的手向上望,她望见了她的海藻般的暗红色卷发,望见了她艳丽却冷酷的脸,望见她垂着眼睛看她,手里拿一本古老的纸质书,就像从前一样,只是不再对她笑。

    濡女有些恍惚。

    “你醒了。”撒旦说,毫无情感波动。

    她卷了卷她的长发,似是有些不耐烦,蹙起眉头:“沈琢消失了,城主也没在地下城找到他的踪影。这很棘手,濡女。”

    濡女有些发怔,余光瞟见一棵白樱树。她已不在地下城,撒旦找到了她。这是撒旦的家,也是撒旦养她的地方……

    濡女说:“我们以前见过吗?”

    撒旦微顿,却不看她:“你说什么?”

    “我们以前见过吗?”濡女从未这么胆大,再度一字一句地问。

    “你是一个在缝合过程中失去了所有记忆的‘暗锋’,何必问没有意义的问题。”

    那些记忆是被抹杀的,一道声音说,樱可以放弃一切,唯独不能忘记一段往日,一片夕阳,一场暴雨,和一个人。

    撒旦走到落地窗边,俯瞰提坦市的一切。她是万人之上的四秩序官之一,她掌握生杀离合。

    濡女忽然很想仔细看她,看清她的脸,看清她右手虎口是否有因握刀而留下的薄茧。她挣扎着想起身,却重重摔倒在地上。两条小腿依旧萎缩,鳞片时隐时现,她濡湿了地毯,像一个粘稠的、肮脏的怪物。

    撒旦不像从前一般弯腰来抱,甚至没有看她。

    “沈琢是怎么逃走的,又是谁打伤了你?”

    秩序官A那张英俊却阴戾的脸浮进眼前,杀意如附骨之疽顺脊而上,濡女微微开口,这一瞬却想起他说:

    “因为你从未被人爱过。”

    因为他有想保护的人,他敬仰他,他向往他,他占有他,他为此不惧死生。

    他那么得意。

    濡女垂眼:“我不记得了,我伤得很重——”

    撒旦说:“你的谎话一贯拙劣,尤其是在我面前。”

    濡女顿顿:“我不记得了。就像你不记得……我们是否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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