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漂亮拿捏大佬真心翻车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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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声,听着年岁有些大,但语气温柔,有种怀念又慈爱的感觉。

    怀里的少年撒娇的动作一僵,抬头的瞬间,宴决看到了温溪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呼吸急促着,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具恐怖的东西。

    宴决转身,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就站在他们身后静静的看着他们。

    男人年岁看起来有四十岁的样子,皮肤白,眼型狭长,深棕色的瞳孔,模样和温溪异常相似。

    男人对宴决笑了下,语气间颇为客气。

    “你好,我是温溪的父亲。”

    他向宴决伸出手,露出了手腕间的江诗丹顿。

    “我叫温国清。”

    第49章 你的弟弟

    大堂璀璨灯光是暖黄的,撒在温国清清俊的脸庞上,上了年岁的眼角有一些细纹,不显衰老反而增添了温柔的气息,与温溪极为相像的狐狸眼眼底闪着一些湿润的痕迹,一副久别重逢的慈父模样。

    家破人亡的三年时间,每一分每一秒,温溪都当温国清是死的。

    只有当温国清死了,温溪才能勉强接受,自己要为替死去的父亲偿还百万债务的现实。

    就算没死,温溪也怨恨的希望,仓皇逃出国的温国清,没有身份没有钱财,只能流浪异国他乡的街头,悲惨度日,可能会被打被骂,生了一场大病,无人问津的死在陌生的桥洞。

    他只能这么想,只有成为温苒最后的亲人,才能咬着牙坚持下去,坚持着一天只睡五个小时拼命打工,坚持着未成年三年还上一百万,坚持着不道德不真心的接近一个真心对他好的人。

    明明一些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遇到了一个喜欢的人,拿到了冠军,只要回国坦白了真相,宴决会帮他解决掉债务,他会走向正轨,带着喜欢的人和妹妹回到永宁镇,和许久未见的母亲团圆,然后毕生致力于科研事业,拥有平淡且幸福的生活,然后顺成章的将过去的一切苦难全部忘掉。

    或许某天回想起那段难以接受的时光,也能淡然的说一句“是有一点儿辛苦,但是都过去了”,苦难也可以成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一句笑谈。

    但命运似乎总要和他过不去。

    母亲惨死,妹妹孤独,他奔波求生,而罪魁祸首温国清却没有悲惨余生,甚至现在他穿着高档西装皮鞋,戴着不下百万的江诗丹顿,衣冠楚楚的站在,温溪花了三年时间才能来到的金碧辉煌的酒店大堂和他语气平静的讲“儿子好久不见”。

    一直以来粉饰太平的幻想都是假的。

    温国清没死,甚至活的比任何人都好,甚至脸上只有眼角有一些盖不住的细纹。

    温溪浑身都是冷的,心口仿佛破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大洞,往里灌着呼啸的冷风。

    温国清的出现,让温溪感觉自己像是个滑稽的小丑,被所谓“爱你才会生你”的血缘父亲高高在上的睥睨着,自我感动的故作坚强。

    温国清的手还保持着向宴决握手的姿势,宴决还没有反应前,手腕被人蓦然握住,温溪将他的手摁住,松开了他怀抱。

    象征着荣誉的世界冠军奖牌“砰”的掉在地上,砸在瓷砖地板上,发出巨大声响。

    打破了平静。

    宴决下意识弯腰去捡,镀了一层金皮的铁质奖牌被少年握着温热,而起身的瞬间,宴决听到了温溪喉咙里发出沉重急促的呼吸声,像是破掉的风箱。

    宴决心中一凛,握紧金牌,上前扶住温溪摇摇欲坠的后背,掌心贴在纤薄的后背,克制不住的微弱的颤抖毫无阻隔的传递到宴决掌心。

    温溪脸色煞白,红润的唇瓣没有丁点儿血色,模样骇人,仿佛大病一场,他死死的盯着眼前的温国清。

    “温国清。”

    温溪声音沙哑的厉害,温国清只是颔首示意,从容的将递向宴决的手收了回去。

    目光落在温溪和宴决亲昵的姿势上,表情变化了一下,很快便将视线落回了温溪脸上,眉头微微蹙起,仿佛在思考直呼父亲名讳的温溪是怎么变成了不礼貌的顽童。

    “好久不见,儿子。”

    久别重逢的开场白。

    “温国清,你怎么没死啊?”

    温溪又说了一遍,没有尖叫,没有咆哮,语气很轻,是发自内心的困惑。

    一瞬间寂静无声。

    “你这么坏,你为什么没死?”

    温国清脸上笑意消失,他静静的注视着温溪,眉眼间流露出些许歉意,半晌,他往前走了两步,微微低头:“抱歉。”

    大堂灯光璀璨明亮,落在温溪苍白的脸上,下颌紧绷着,眼眶通红,压抑的悲怆、愤怒与痛苦迷茫仿佛潮水般从变得暗淡的眼眸中涌出。

    抱歉。

    轻飘飘的一句“抱歉”像是榔头般夯向温溪,心口艰涩,眼前发白,头晕目眩记住站不住脚。

    一句抱歉,可以救活因为过度操劳得了癌症,临死前还在道歉自己不是一个好妈妈,没钱买药硬生生疼死的母亲吗?

    那他如丧家之犬般东躲西藏到A市,每月都被追债电话威胁,走夜路被绑架认下不属于自己的债务,母亲三次忌日都不敢回家的日子算什么?

    他孤立无援,为了活下去,只能把房产证藏在骨灰盒里躲避追债人的翻找,挨家挨户求着人暂时看着温苒,冒着大雨,双手被石头磨的全是血的亲手扒开了母亲的坟墓,因为没人敢接手烫手山芋,为了求人卖掉房子而跪下苦苦哀求把头磕破算什么?

    记事儿以来就是孤儿,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三年只能生活在寄宿学校那小小的地方,被拘束着没有自由所以好奇未知想要当宇航员的温苒算什么?

    温溪双拳紧握,手背上筋骨绷起,纤薄的后背一如既往的挺直,宛如一棵坚韧的青竹,好像没有什么能够将他打倒,但他此刻整个人仿佛即将破碎,好像全世界的痛苦都在此刻降落在了他身上。

    后背被人拥住,结实温暖的怀抱将温溪团团围住,发麻发冷紧握的拳头被人强势的掰开,十指相扣。

    “我在。”

    宴决从背后抱住了温溪,属于另一个的炙热体温从紧贴的掌心源源不断的传递着,温溪抬头,男人抿着唇,语气低沉却冷静,带着安抚人心的魔力:“深呼吸温溪,冷静下来。”

    温溪紧握住宴决的手,男人默契的紧紧反握,用了力气,有些痛,但痛了才能让温溪感觉自己还在活着,被人爱着,不是冰冷的孤魂野鬼。

    温溪用力喘着气,顺着后背安抚的手掌频率,用力吐出积在心口的郁气,呼吸渐渐平稳。

    温溪有些艰涩的看着宴决,他眼眸通红,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宴决仿佛知他心中说想,搭在后背的大掌抚在后颈,手指安抚的揉着,低声道:“不需要害怕,我会一直陪着你。”

    男人眉眼间透着寒意,但望着温溪的深邃黑眸一如既往的平静温和。

    四目相对,温溪混沌的思绪重新聚齐,心头暖起来的同时又涌上一股酸涩,他眼底有些热,垂了垂眼皮。

    宴决用力揉了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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