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铁]揣了我哥死对头的崽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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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也正常。”

    “ No no no ,绝对不是这样。”托帕晃了晃手,笑着说,“是你的人格魅力吸引了它!”

    “是吗?”安塔思索了会,“我以为不会有什么人喜欢我的性格。”

    “怎么会,我们都超喜欢你的好吧,你就是缺乏点自信,该到人多的地方走一走。”托帕说,“晖长石号的宴会我带你去啊,多走走多见见,如果你嫌博士学会太冷清,欢迎来到战略投资部。”

    “我就不去了。”安塔摇摇头,说,“我先回庇尔波因特。”

    “为什么?你应该有邀请函啊,这次匹诺康尼给所有驻扎在白日梦酒店附近的公司人员都发了。”托帕说。

    安塔说:“有点累,想睡觉。”

    “睡觉哪不能睡,来匹诺康尼的机会可不多。”托帕耸耸肩,把账账抱了过来,“而且我听说,匹诺康尼的梦境一天比一天不稳,说不定过些日子就彻底没了,到时候你想去还去不了。就当陪我?听说奥帝购物中心不错……”

    “还是算了。”安塔说。

    “这次真理医生都来了,你怎么说……哎,算了算了,”托帕站起身,遗憾地对安塔说,“我还有些事,先走了。庇尔波因特见。 ”

    真理医生。

    经托帕这么一提醒,安塔才想起来这要命的事。

    这么一趟下来,自己失踪这么久,确实还没见着自己哥哥,报个平安。

    怎么连这种事都忘了。

    托帕都放弃说服安塔打算走了,还没走到门口,安塔就跟了上来,对托帕平静地说:“我跟你走吧。”

    托帕:“咦?”

    安塔说:“我忽然想起还有几件事想和哥哥说。”

    ……

    晖长石号不愧为匹诺康尼最为豪华的飞船,从夹板到主舱的装潢富丽堂皇,行走的宾客衣冠楚楚,踩在柔软的红毯上攀谈。

    安塔穿了件束身的礼服短裙,颜色是永远不会出错的黑色。

    深紫色的长发束成优雅的髻子,几缕碎发垂在轮廓分明的脸颊旁,红棕色的眸子漂亮冷淡。安塔告别说是要去见“前辈”匆匆离开的托帕后,一走入宴席,四处都静了下。

    安塔刚在自助餐边站定,就看见自家哥哥匆匆走来的身影。

    “哥。”安塔对真理医生点了下头,简单取了几样甜点,走到他身边。

    真理医生看到安塔,显示皱了眉,紧接着看她没什么事又舒了口气,旋即停了会,低声问:“砂金没对你做什么吧?”

    真理医生只说了这一句话,安塔就明白对于自己和砂金的这档事,自家哥哥知道的比托帕多的多。

    至少真理医生知道她和砂金在流梦礁逗留过一段时间。

    安塔斟酌了下,和真理医生一起坐在角落,慢慢地吃了口慕斯,说:“没有。”

    说多错多,索性不说。

    真理医生也知道自己妹妹这脾气,基本上安塔表现出这个模样,就什么也不会多说,索性换了个话题,“你一路上辛苦了。我已经帮你向博士学会请了假,回庇尔波因特后,你可以安心修养一段时间。”

    “好的,哥哥。”安塔乖乖地说,低下头,盯着盘子里的蓝莓小蛋糕,叉了一口吃,吞下去后,想了一会,才说,“哥也是。”

    “也是什么?”真理医生问。

    安塔说:“辛苦了,好好休息。”

    真理医生注视了会安塔无辜的眼睛,停了会,才轻声说:“我不知道你这几天经历了什么。我建议,你这之后,远离砂金。”

    “好的,哥。”安塔乖乖地说。

    这回不是认真装乖,是真心实意的话。

    “前几天我没找到你,又回去砂金的房间,原本想看你还在不在那边,不慎看到了一本书。”真理医生皱着眉,对安塔说,“书页有点皱,应该被翻看过许多遍……书名是《女人最重要》……”

    安塔略微怔了下,看真理医生停了一会,最终还是没说出全名,只是说:“我想不到砂金闲暇时会看这样的书。像他这样的人,心机深沉,似乎并不正经。最好还是离他远点。”

    安塔根本没听真理医生说后半截,一直在想那本书,思索了会,觉得真理医生估计是误会了,说:“哥,其实那本书……”

    “那本书怎么了?”听安塔说话到一半不说,真理医生问。

    安塔没有说话,她的目光穿过人群,落在站在香槟塔前的砂金身上。

    那只金孔雀穿着华贵,指尖捏着的高脚杯晃着流光溢彩的液体,砂金侧过脸,隔着人群和安塔对视。

    砂金微微一笑,做了个口型,和安塔扬了扬酒杯。

    For one night.

    这是砂金索求的最后一个系统时。

    第24章

    “抱歉,哥。”安塔皱了下眉,收回目光,将手中那碟吃了一半的草莓慕斯放回桌上,说, “我有点事。”

    “你能有什么……”真理医生站起来,眯着眼,眼睁睁看着安塔向砂金走了过去,心里生出了不详的预感。

    ……

    “又偏偏是这种时候。”安塔的高跟鞋落地,轻轻哒一声响,她站在香槟塔前,面无表情地看着砂金指尖捏着一枚灿金色的筹码把玩,皱着眉说, “我看不懂你。”

    “最后一个系统时了,是不是?”砂金轻笑着说,忽地向安塔摊开手,轻巧地变了个魔术,筹码顿时消失不见。

    “你想干什么?”安塔知道真理医生还在往这个方向看,懒得和砂金兜圈子,直截了当地问。

    砂金笑了下,璀璨漂亮的三重瞳眸四周看了下,扫视了下周围的人群,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指尖抵上了他淡色的唇,轻柔地低声说:“亲我一下。 ”

    埃维金人漂亮的眼睛像世界上最烈最醉人的毒药,尤其是砂金,衬着他淡金短发。

    安塔面无表情地看着砂金,一动不动。

    砂金笑了起来,从香槟塔上取下最顶上的一杯酒,酒液在宴会的灯光下流光溢彩。

    “只是一个小玩笑,抱歉,吓着你了吗?”砂金漫不经心地说。

    “这玩笑不好笑。”安塔淡淡地说,“我不想和你继续纠缠。或许我应该说得更明白点,你和我只有一个赌约,只有一次''''一见钟情'''',同样,我也只输给你十二个系统时。”

    安塔停了下,抬起头,不偏不倚对上砂金带着点笑意的视线,平静道,“书上说,''''一见钟情''''的确能做到那一步——我也说过,如果你只是想和我进行一些深入交流,我不介意你这样使用最后一个系统时。但如果你想在''''赌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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