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献给偏执太子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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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缚辞善辨真伪。

    即使看出她抱有别的目的,仍是想配合她做戏。

    其实给在书房处理政务的男人煲汤这事,是姜沐璃从她阿娘那学来的,这是阿娘经常会为爹爹做的一些日常,每回爹爹喝了阿娘煲的汤,都会笑得极其幸福,幼时她便印象深刻。

    可她这番到底是居心不良……

    姜沐璃心跳如鼓,在他腿上坐的十分不安,正在踌躇如何回答时,转而想起昨夜何嬷嬷说的话。

    “我不过是个以色侍人的玩意,动了点歪心思不行吗?”

    谢缚辞眉宇拧着,很不喜她这样说自己。

    揽着她腰间的手愈发紧,低声哄她:“跟孤说说,是谁又惹你了?”

    姜沐璃垂眸,掩藏住眸中的苦涩。

    她无名无分跟了一个男人,随时会有生命危险,往后还要被他锁在别院,永远不得见天日。

    可不就是个玩意吗?

    “殿下喝汤吧,凉了就不好喝了。”她有意岔开话题,舀了一匙汤递到他唇边。

    谢缚辞的视角正巧捕捉到她那一闪而过的落寞,随即心口好似被紧紧攥住,他尚未懂是为何,嘴唇便被汤水堵住。

    既她有意装糊涂,他又何必拆穿?

    谢缚辞慢条斯理地咽下那口汤。

    两个人就像是寻常夫妻一般,夫君夜里掌灯处理政务,妻子煲汤安抚劳累的夫君。

    没有人说话,仿佛都沉浸在这安静温馨的氛围内。

    直到一盅汤就要用完,这股不符合二人之间的温馨氛围,被谢缚辞淡淡的一句:“你是不是后悔没有投毒?”

    而轻易地打破。

    姜沐璃执汤匙的手不禁一晃,汤水落了几滴到桌面上,她慌乱地抽出怀中帕子擦拭,故作自然道:“殿下是在说笑么?”

    她还没那么傻,给太子投毒,等待她的只有她和阿臻的死路好吗。

    谢缚辞淡笑不语。

    一盅汤用完,姜沐璃也没什么理由呆在这,便动了动身子,手肘推动他胸膛,小声道:“殿下,该放我下来了。”

    她腰间的那只手不仅不松,反而加大了力道,放置在前腰的掌心不自觉摩挲起来,姜沐璃顿时被他挠得手脚蜷缩。

    说出来的话都带着颤意:“殿下,我要下来……”

    她挣扎时,体内的香气幽幽溢出。

    谢缚辞低下头,高挺的鼻梁蹭了蹭她绵软馨香的脸颊,片刻后,在她唇边低叹一声:“怎就这么香?”

    他灼热的气息透过唇齿溢入姜沐璃的唇内,她脸颊通红,嗓音开始发抖:“殿下不是还要处理公务么?”

    谢缚辞低笑几声,才从她红润的脸颊前抬起脸,墨玉般的眸熠熠生辉:“不是你先投怀送抱的么?这几日你看到孤,哪一次不是能推多远便推多远?”

    他执笔的那只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小骗子,你当孤还是当初那样会任由你欺骗的?”

    语落后,他嗓音冷沉几分:“说,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姜沐璃低垂着脸。

    谢缚辞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脸,定定看着她,却见她眼眶通红,默默流着泪,他脸色逐渐阴沉起来。

    “殿,殿下,为何要这样想……”她抽抽噎噎。

    娇小的缩在男人怀里,诉说着委屈:“我为了带弟弟治病才来的长安,又被表哥利用,误送入了东宫,从前我是迫不得已才欺骗了殿下,除了这些我一概不知,是真的完全不知道昌陵侯府那些肮脏事。”

    “可如今我的身子已经给了殿下,我还能打什么主意?前几日是我一心钻进死胡同里,今日起便想通了,还不成么?”

    “想通?”

    姜沐璃嗫嚅问:“殿下不会杀了我对不对?”

    谢缚辞面色凝固,似在细想这个问题。

    她心中咯噔,紧张不已。

    实则问这番话她是想要试探一下,谢缚辞究竟会不会要她的命。可他这样的态度,实在让人捉摸不透他内心的想法。

    默了半晌,他道:“你乖点,孤已经派人给你找别院安置,也就这几日的事了。”

    姜沐璃靠在他的怀里,哭得不能自己。

    谢缚辞耐着性子好生哄了许久,还没见她有停下来的打算,呜呜咽咽地娇气极了,像是要将这阵子受到的所有委屈都通过眼泪发泄出来。

    再哭下去,恐怕嗓子更要嘶哑了。

    他太阳穴突突跳,怀中娇香却浑然不觉。

    片刻,他终是忍无可忍,侧过脸含咬她白皙的耳垂,狠声低语:“哭,继续哭,再哭,孤不介意在书房就要了你!”

    抽泣戛然而止。

    姜沐璃怔圆了眼,长睫濡湿,面色惊悚看他。

    果真是禽兽——

    她的小日子还没走,他竟还能起这样的心思?!

    谢缚辞看清她眼里的恐惧,嫌弃,和咒骂,烦躁的心情瞬间散开,更觉得好笑。

    今夜各种上赶着求好的又是谁?他不过吓吓她而已,连这都忍不了?

    “怎么,你觉得孤做不出来?”

    姜沐璃害怕地咽了咽口水。

    谢缚辞指尖勾缠她腰间细带,语调缱绻:“你可知道,孤是在军营里长大的,那是一个天底下最想女人想到疯的男人堆,平日里便是靠些荤腥话度日,且每晚听到最多的便是那些将士们分享他们的房里事。”

    “那些可都是书里都学不来的龌.龊。”

    他眼帘轻抬,漆黑的眸色落在她愈发涨红的脸颊,叹道:“恰巧孤的记性极佳,只要听上一回,便知如何操作。”

    她瑟瑟发抖,他继续打趣:“想试试么?有几种即使女子来了月事也能行那事的方法。”

    “想要孤那样对你吗?”

    姜沐璃几乎是使了生平最大的力气从他怀里挣脱下来,闭着眼便奔出了书房。

    望着她慌乱逃跑的方向,谢缚辞哑然失笑,眼底含着宠溺与贪恋,自己都尚未察觉。

    腿上那温热仿佛尚留。

    他掌心抚上大腿,体验那馨香的人坐了许久的位置,最后渐渐收拢手心,浑身紧绷。

    良久,他轻叹一口气。

    **

    姜沐璃便这样安安分分过了五日。

    这几天几乎每夜都会主动去书房给谢缚辞送参汤,夜里甚至无须他主动提及,她会自己主动将那些服侍的活揽了下来。

    直至崔姣姣生辰的前一天。

    朝散后,谢缚辞出了一趟皇宫。

    马车行驶到朱雀大街的杏邬坊,又缓缓朝里行驶,最深处有座四进四出的府邸。

    院内环境雅致,静谧安然,举目望去阶柳庭花,绿树成荫,便是最适合安逸生活的府邸。

    此处便是谢缚辞在宫外的隐匿宅院,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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