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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还爱他!》 40-50(第14/20页)
“传了。”梁越站在日落的方向,影子笼罩在池曦文脸上。
池曦文:“所以你是哪里没有明白?马修说的不清楚吗?”
梁越:“他说我给你带来了困扰。”
池曦文点头,看了眼时间:“还有三分钟。”
梁越瞥见他的手机:“你在录音?”
池曦文:“我怕你说了什么我不好交代。”李夏煜现在提到梁越就炸。
梁越:“给李夏煜听吗,好,你乐意就好。我没关系。”他对池曦文说,“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没有告诉你我是不婚主义,对不起文文。”
池曦文睫毛轻颤,望着他,继而摇头:“你现在说这个也没有意义了。”
“我和智维老板的女儿吃饭,是假新闻,我不确定你有没有收到我的短信,”梁越想到了池曦文或许当时已经把自己拉黑了,因为用的短信,他并不知道,梁越说,“你可能没有收到。”
他拿出手机,新手机也保存了当时的通讯记录,梁越手指上划,池曦文看见他好像还给自己发了一些的信息,但拉黑的缘故,池曦文没有收到过。
最后梁越把消息划到三年多以前,池曦文的航班本该起飞那天。
[新闻是烟雾弹,去好好散心回来,智维的案子结束我们可以去山上露营一天。]
那条消息是这样。
在崭新的手机里保持着原来的模样,文字清晰如昨日。
池曦文面无波动,注意到日期,又记起那晚被刺痛到呼吸不上来的感受,他垂眸:“我看到了,所以呢?”
梁越观察他的表情,下颌绷得紧紧的,修长的手指将消息下拉:“你去肯尼亚,我给你发短信、微信、打电话,你都没有回应,我只好找到艾文,把猫接走后,你才肯接我电话。”
消息居然断断续续发了三年之久。
池曦文看见他居然在一年多前给自己发了一条:“猫生病了,你回来准备参加葬礼。”简直不可理喻。
梁越看他视线停顿,解释:“我以为这种方式你会回来的,抱歉,球球只是小感冒,我不在家的时候,都请人上门护理,有时候是让艾文来,我也会付钱给他,你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
池曦文看他解释那么多,都避重就轻,没有说过背叛的事,失望透顶,也不知道为什么还会觉得失望,明明都已经不在意了……
他呼吸变得些微急促,闭了闭眼道:“五分钟到了,梁越,你说完了吧。”
梁越想不到还有别的事了,他补充:“我聘用雇佣兵在马赛马拉保护你,你可能有所察觉,也或许没有。”
池曦文不知道这件事,但知道也没有用:“够了。”
梁越:“我们分开前的生日,你的,我没有陪你过,那天飞机晚点,雷暴天气,我回不来,我请人送了蛋糕上门。”
“你黏我的时候,我把你推开,告诉你你不是小孩子,那时候我有二十六个小时没有睡觉了,回家睡了三个钟头。”
梁越记得所有的事。
每一个日夜。
有时候他会刻意忽视池曦文在得不到自己的目光后的失落,那时候的池曦文太过爱他,离不开他,可梁越无法随时随地和他黏在一起,抱他和他说话给他安全感。适当让池曦文独立、而不是只会依赖自己是梁越的初衷。
真的失去的时候,梁越才发现心脏被回忆撕了一道口子,涌出悔意,他不想让池曦文继续对自己冷脸相待了,对旁人却不对自己笑,他接受不了。梁越想了很多的弥补方式,送礼物,说爱他,说对不起……
不知道加在一起够不够。
第48章
不论梁越怎么想怎么说的, 池曦文给予的态度始终回避,他偏过头:“我不知道是第几次告诉你了,我有对象了。”
他心里拼命地叫自己不要在意、不要深想他的话, 没有意义。
“我知道。”梁越睫毛低垂下来, 在高鼻梁上投射阴影,启唇,“我不是在纠缠你。”
“那你是在干什么?我拒绝了一次又一次,可你一次又一次地来。”池曦文没有大声说话, 双眸隔着镜片紧盯着他, 仿佛有水雾在眼前弥漫, 他急忙低下头,咽下了快要涌出来的眼泪。
“我以前忙起来怎么对你的,你怎么对我就好,没关系。我来找你,不是跟你谈感情, ”梁越给了他一包纸巾,心里隐隐作痛,“也没想惹你哭。”
池曦文没接,下颌绷得倔强:“我不要你的帮助,你让我欠你人情。”
“什么?”梁越想起来了,“你说那件事,那不算人情,没有要你还。”
池曦文没哭出来, 只是眼眶里包着水、他不敢闭眼,闭眼的时候恐怕就会很难看地哭出来, 他扭开头:“就这样吧梁越,你解释了, 我听了,我不知道你三年怎么过的,你有没有过其他人我都无所谓,如果你是突然想起了我,你该去谈一场别的恋爱,包养其他人了。”
不是突然想起。梁越不知道怎么告诉他,忙过头的时候他会想一下,空闲的时候也会想他,总会想,想池曦文每一次主动的抱他和亲吻他。
梁越动了很多次念头飞过去带他回家,想到把池曦文接回来他们又会无休无止的吵架,池曦文会哭。因为他的忙碌程度并没有比之前好多少,群狼环伺,他一个眯眼案子就可能被人抢走。
无论想了多少次,那三年他都没有做先低头的人。
梁越还以为池曦文一定是会先回头、对他低头的。
“等等。”梁越见他要走,喊住他,“至少像对朋友一样对我吧,文文,不要拉黑我,不听我说话,行么。”
“不能做朋友,刚才听过你说话了。我离开你那天发生了什么,你始终装作没发生。”池曦文一说多,就很懊恼,及时地闭嘴了,他今天已经很失控了,只要和梁越多说一会儿话,他就会这样,不可能当得了朋友。
梁越皱皱眉:“发生了什么?”他完全不明白,回忆不起还做过什么惹他不高兴的事了。
但池曦文已经不再给他问话和说话的机会了,他一面给郑院长打电话,一面快步离开梁越站的那株枫树,背影瘦削,走了很久也没回头。
梁越的脚步定在原地,低头看见地上落的枫树叶。
池曦文以前告诉他,枫树大多是绿色和红色的,也有粉色和金黄色的,但比较少。红色是热烈的,像火,手指碰触是滚烫的;绿色是安静的,像水,手指碰触是冰凉的。
梁越对搞清楚这些颜色,这些植物到底有什么区别根本没兴趣,他提不起太多的耐心听,但池曦文总是在他面前细致入微又生动地描述。
梁越弯腰捡起树叶,手指一片冰凉。
原来这株枫树是绿色的-
“明天有十几个专家看着你会诊,可千万不能出岔子。”车上,郑院长对池曦文道,“这是病宠资料,你先看看。病例……实在不算简单。”
池曦文翻开资料:“圣伯纳犬,八岁?八十公斤?”
病宠的照片像一只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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