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谋士不可以登基吗?: 270-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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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其冒这样的风险,还不如选择少一个隐患。

    “听你想得明白我也就不多说了,还有什么别的问题吗?”乔琰问道。

    乔岚没继续开口,乔亭倒是出了声:“敢问君侯对于佛教到底是何种态度?”

    因先前的益州一行,乔亭勉强能看出乔琰对于道教的想法。

    黄巾之乱时期的太平道处在完全无序的状态,那么就是完全不可用的,只能将其用来惑民的条件给打破,让其从备受拥趸的状态转为四分五裂。

    益州的天师道则已相对来说是个从教义体系到执行教义的方式都相对稳定的存在,只是因为有盘踞一方的野心,才和乔琰站在了对立面上。

    所以这样的道教,可以在乔琰的掌控之下为她所用。

    那么,佛教呢?

    昔年的冀州平黄巾中,她对佛教的态度似乎还是相对友好的,甚至还将张角在形成宗教组织中从外邦所吸纳来的东西,都给披露在了人前。

    可由笮融在徐州发展出的佛教,和昔年为汉明帝引入中土之时的状态截然不同,竟已成了他聚敛财富,肆意妄为的遮羞布。

    乔亭并未亲眼见到徐州浮屠林立的景象,也无法理解从徐州传回来的消息中记载,居然会有这样多的人被笮融这种鲜花着锦的场面所欺骗,更不能理解为何陶谦会放任这样的存在在徐州壮大。

    乔琰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回道:“在世道需要重新建立的时候,我希望更多人知道,与其去相信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还不如去相信他们能用自己的手脚走出一个未来。”

    她朝着乔亭看来,问道:“我想你们在前来长安的路上已经看到了,不是吗?”

    关中的变化绝不只是死了个董卓,重修了宫室,多了一条新路而已。

    乔亭和姐姐在逃奔到并州的时候,这里形成新局面已久,至多也就是和兖州之间存在差别。

    可长安这边,却是在两次来到此地感受到的气象更新。

    而这种转变,不是因为坐镇中央的天子从一个幼年的换成了一个成年的,实是一份切实落下的希望。

    乔亭回道:“我知道君侯的意思了。”

    若能有机会的话,这种不事生产的享乐之徒,自然该当消失!

    不过,君侯所说的这个港口一事,到底在何种情形之下才有实现的可能呢?

    在和乔岚离开长安城,预备朝着徐州方向出发的时候,乔亭还是忍不住想着。

    也恰是在她沉浸在思绪中之际,她和乔亭所乘坐的马车忽然出现了一阵剧烈的摇晃,她下意识地抓住了车中的扶柄,才保持住了身体的平衡。

    在坐稳的一刻,她清楚地听到从外头传来的一阵马匹嘶鸣之声。

    这只怕是外头有另外一列车队或者是马匹骑乘的队伍经行,恰好和她们的队伍形成了冲撞!

    可这帝都长安之外的官道何其宽敞,寻常的驾驶方式根本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

    她直接推开了马车车窗,正见一列骑队丝毫也未曾顾及这出夺路意外地扬长而去。

    不对!

    乔亭眉峰一拧。

    这不是一列骑队。

    而是后面的一队追着前面的一队,因两方的衣着款式相似,以至于看上去像是一队人。

    在她刚做出这个判断的下一刻,就见后头的那支队伍中有一人调转马头回来,递给了孙乾一件东西,又说了两句话,这才重新追上了那边继续前行的队伍。

    见孙乾朝着她们的马车行了过来,乔亭开口问道:“公佑,发生了何事?”

    孙乾掂了掂手中的钱袋,不由摇头,“前一队人里为首的,便是那皇子扬,后面追着的则是当今天子从幽州带回来的亲卫队了。”

    “按说这赔礼道歉之事该当跟着商队当家做主之人来说的,这人倒好,瞧见我骑马在外,身份也不算低,就直接将这压惊赔礼送到我这儿来了。不过他没说前面之人的身份,只是我正好见过而已。”

    乔岚将乔亭掀帘所见的景象看得清楚,听得孙乾这么说,回道:“或许是为了不起冲突吧,想来寻常商队看到这样的阵仗,基本也不会多过问了。将这些钱分给方才受到冲撞一侧的随从,就当是给他们压惊了。”

    孙乾应了声好,这事便也算是揭过了。

    但等到乔亭合下了车窗,乔岚又忍不住说道:“当今天子昔年为幽州牧之时,以简朴守礼著称,怎么会有这样一个莽撞妄为的儿子。”

    既是皇子扬,当然就是刘虞的儿子。

    在刘虞的嫡长子刘和身死于滨海道后,刘扬就成了刘虞唯一活在世上的儿子。

    按说如此一来,他的地位也该当水涨船高才对。

    但很不巧的是,刘虞并不是个喜欢宠溺儿子的性情,在长安城中的官员也至多只是敬服刘虞本人的品行而已,所以刘扬来到长安就失望了,他身为皇子却并未有什么前呼后拥的待遇,反而没几个人将他看作一回事。

    要知道在这长安城中,年长些的大多忙着各部的建设,年少的也都在寻机出头,就算是去找乔琰毛遂自荐,都显然要比与刘扬混在一处好得多。

    刘扬今日还听到了个说法,说的是——

    也不知道这皇子扬到底是有何底气觉得自己是个人物的。

    且不说天子本人还正处于壮年,短时间内不会传位到下一代,就算是真到了要传位的时候,一种情况就是消失已久的前天子刘协被找到了,刘虞将皇位给重新传下去,另一种就是从大汉宗室中选出一位从实力到人品都当得起帝王之名的,接替刘虞的位置。

    若这种说法只是一出无稽之谈,或许刘扬作为刘和死后的既得利益者,还不会如此气恼。

    偏偏他很清楚父亲的脾性,也就清楚地知道,这确实是一件极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憋着这样的一股怒火,才有了他今日横冲直撞策马,由其他人跟在后面收拾烂摊子的景象。

    这或许会是一出很快被压制下来的消息,可被他打扰到的人大概在短时间内是忘不掉这种第一印象了。

    乔亭也觉得这位的表现着实很不像是刘虞能教导出来的,但想想,他们即将前往的徐州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陶谦此人虽然如今行事保守,却在早年间自有一番强硬手腕,可他的儿子陶商与陶应都是软弱脾气,也是子不肖父。

    那陶商和陶应兄弟二人如今也有四十岁的年纪了,却都是并未出仕的状态,显然也不是做父亲的想要打磨打磨孩子心性这样的情况,而是陶谦已经意识到,他的两个儿子确实都不适合混迹官场。

    各家有各家的难处,便是如此了。

    她回道:“或许这对君侯来说是个好事呢?”

    大司马这个位置太特殊了。

    在如今刘虞在位、天下又尚显动乱的时候,她这个大司马的存在还有其必然性,也暂时不会遭到什么非议,可一旦在位的是一个有能力又年龄不大的人时,大司马所代表的就成了一出芒刺在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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