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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三国]谋士不可以登基吗?》 280-290(第16/23页)
,那不妨还是跟张杨往海陵的路线一样,先入汉中再顺着江水而下。
如果可以的话,在益州说服一个人和他们一起走。
这个人的名字,叫做甘宁。
吕令雎对这样一条特殊的行路路线充满了新奇感。
在离开长安的时候她和陆议兴奋地说道:“说起来,这条入蜀之路我爹都没走过,等我回到并州之后就可以跟他炫耀了。他总说我还得有个两年才能出来建功立业,现在可好了——”
她摩拳擦掌地说道:“我到底是应该选徐州、扬州还是辽东呢,这可真是个艰难的抉择。”
陆议微不可见地翻了个白眼,觉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小吕将军可能跟大吕将军是一个路子的。
能把这三路作战说得像是买菜,也得算是人才。
好在他又听吕令雎说道:“你放心,我不会乱来的,你们指挥我出力,这种事情我在行。”
作为这趟同行保镖的太史慈格外喜欢她这种有什么说什么的脾性,便调拨了马头,朝着她所在的方向看了过来,问道:“用不用我再教你两手箭法,好让你这出力出得更有本事?”
吕令雎的目光先是落在了太史慈手臂上的□□,然后看向了他背后的重弓,最后又落在了他马匹旁边挂着的神臂弩上,眸光越来越亮。
她越发觉得自己这趟必定要有大收获,连忙朗声回道:“当然要!您不怕被我把拿手本事都学全了,甚至把您这神臂弓营首领的位置都给夺去,那我必须要试一试!”
太史慈不由放声一笑:“好,有志气!不愧是想当将军的。”
他将下属递过来的一把神臂弓朝着吕令雎丢了过去,“先不许开弩,把构造都观察清楚了,一会儿我考考你。”
贾诩眼看着这格外和谐的一幕,也不知道该不该说,有些缺心眼相处起来果然还是很舒坦的,但他这边嘛……
他看了眼策马行到他边上,已经沉默了许久的司马懿,说道:“你想问什么,直接说吧。”
君侯啊君侯,说是什么给放个长假,缓解一下这一年半来在长安工作的劳累,但眼下这休假,可真是要比上岗还累多了。
下次可再不能相信她的鬼话了——
【说起来,你不用现在就将人物定位器交到他们的手里吗?】见乔琰目送着这群人的离开,系统忍不住出声问道。
此刻在乔琰藏在衣袖中的手上握着的,正是她跟宫斗系统交换来的人物定位器。
乔琰猜的确实没错,那个定位器或许还有别的系统拥有,但那些跟她都没有太大的关系,反正被她让系统找上门去的宫斗系统也有,对方听了她提出的交易筹码后果断同意了她的这个交易,不过她并未选择乔琰提出的前面两条交易条件。
衣着和钱财或许能够让她走得更顺一点,却显然比不过一个更加长久的合作对象让人觉得心安,尤其是当这个合作对象还已经用自身的经历证明了,她从头脑到实操能力都足够优秀。
所以人物定位器只是对方换取“职业规划”的其中一项筹码而已。
后续的交易可以在她解锁了宫斗系统的更多功能之后再进行。
听到系统问起她对这个定位器的安排,乔琰回道:“我还想再看看他们对接下来去向的考虑,还不必着急给出去,我也还得想想,用一个什么方式能让人相信,这样的东西并不是神迹,而只是辅助他们完成任务的一项工具。”
说这是马钧的新研究产物有可行性吗?
乔琰刚想到这里,忽然看到有人匆匆朝着她的方向赶来,远远便让她认出,来人正是她的大司马府中人。
等人行到了近处,就见他的面上藏着几分急切之色。
乔琰连忙问道:“发生了何事?”
那人回道:“郭长史让我赶快来跟君侯通报一声,有人在城中吵起来了。”
按理来说,这种听上去很像是什么吵架扯皮的行为,郭嘉是没有必要告知于乔琰的,除非……这吵起来的两人身份不太一般,吵起来的内容也因为与她有关而变得格外特殊。
“谁和谁吵起来了?”
“淳于大夫和……祢正平。”
这淳于大夫是何人大概不必多说了,除了觉得她不该在今年因还没发生的天灾就延迟用兵,在朝堂上对她提出了质疑的淳于嘉,也不会有别人了。
可是,他怎么跟祢衡吵起来了。
乔琰扶了扶额头,问道:“没出什么大事吧?”
来人安静了片刻,小心回道:“祢正平把淳于大夫给骂吐血了,所幸池阳医学院的救助人手来得快,现在人没什么事,跟祢正平还站在那儿对峙呢……应该不算个大事。就是郭长史说,君侯还是前去问候一二为好。”
乔琰:“……”
这前半句就已经信息量够大的了,后半句更是有意思。
她怎么听怎么觉得,郭嘉这句让人转达的“问候”二字里,实在是别有深意。
奉孝是真不怕她把淳于嘉给问候到医院里去?
但想归这么想,乔琰还是果断回道:“走,过去看看。”
她倒要看看,祢衡这狂士能骂出些什么东西来!
288. 288(一更) 旱灾将至
建安元年的长安新路展示上,祢衡为了和王粲一较高下,写出了一篇《鹦鹉赋》,以表现长安和他处相比的卓越之处。
不过评判文章的好坏,当然不是按照所用生僻字多少的,而是看能否更加准确且明晰地朝着读者展示出这篇文章里的内涵。
在这方面上来说,还是王粲的那篇神女送征赋更能让人读懂。
何况王粲的整个故事架构也更加完整,其中的起承转合也比鹦鹉赋精彩得多,祢衡就自然不可能排名在王粲之上。
虽是如此,以他进入了前三甲的情况,他的这篇小赋还是按照乔琰之前给出的奖励条件,将诗赋刊载在了乐平月报之上,分发到州郡各处。
祢衡在早年间就已经闯荡出了点狂士的名头,他进入长安城之后对各方人物的点评,更是让人无比清楚地知道了此人的恃才放旷之态。
所以在他这鹦鹉赋出现后,因这一出前后对比,人人都以为他这得算是被乔琰拿出来的一系列东西给震慑在了当场,也得算是收起了他那张不把门的嘴。
然而让这些人没想到的是,作为头名的王粲去了乔琰的大司马府,担任起了负责文书的府掾一职,祢衡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就算他还跟着杨修一起参加了长安城郊的那场论酒之会,也没有影响他依然保持着在长安过闲散日子的生活,丝毫也没有要为乔琰效力的意思。
在有些人的想法中,祢衡此举或许是出于对乔琰没将头名给他的不满,但要祢衡自己说的话,输了就是输了,他这人狂得没边,也还是知道何为接受事实的。
他就是懒得出仕。
以他这种文章词赋可换酒的才华,要在长安生存下去也不难。
随着纸张价格的日渐低廉,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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