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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三国]谋士不可以登基吗?》 310-320(第7/28页)
张鲁想到这里,又觉得自己这选择何止是正确,还可能是很正确!
“愣着做什么呢,集队口令都响了。”张鲁还沉浸在思绪之中,就被马超把他给拉拽了起来,朝着前方轻轻一推,“五斗米,该你到前头带路去了。”
张鲁的教众顿时朝着马超怒目圆瞪,“你怎么跟我们师君说话的!”
哪有这么称呼人外号的?
张鲁摆了摆手,“行了行了,听说这位马孟起将军曾经想刺杀大司马,结果冲着吕奉先去了,是跟常人的思维不太一样的,没必要对他苛责。”
马超:“……?”
一听这话,姚嫦忍不住在旁笑了出来。
见马超朝着她看过来,她连忙回道:“这可不是我跟他说的,你少赖我头上。君侯喊我了,我先走了。”
乔琰远远看见姚嫦朝她奔了过来,留下马超站在原地又愣神了片刻,才赌气跟上了队伍,不由为这等闹腾的场面颇觉无奈而好笑。
但怎么说呢,张鲁既然在这番奇兵忽至和益州有变的局势面前做出了抉择,往后就得算是她的下属。
下属之间还是要相处好关系的,不是吗?
她摸了摸自己所骑的朱檀马,便见朱檀刨了两下马蹄以示同意,让她脸上的笑意不觉更深。
自中平二年这匹马到她的手中,到如今已快十年了。
四岁到十三岁之间的战马还能算是在服役的黄金年龄,这么算来,朱檀居然已经在战马的服役晚期了。
虽说因朱檀是她的坐骑,自然会有专人为其保养,将它的服役年限给延长,可生老病死不仅是人之常情,马也是如此。
这么看来,她果然还是该当让这一场场的战事,在这五六年内结束才好。
“总得让你们也看看天下统一的盛世……”
姚嫦行到她面前的时候,乔琰这话的尾音已经低到了几不可闻的地步。
“君侯在说什么?”
“没什么,”乔琰抬眸朝着前方看去,从姚嫦的角度正见她眸光中的一抹辉光金影,“我在说,我们该给成都平原一个惊喜了!”
“走!”
这阴平道的路线,若不是有张鲁这样的领路人在侧,乔琰根本不敢随便走。
以摩天岭中处在阴平道路线上的一座山岭为例,其海拔逾两千米,光看其北坡还算和缓,南坡却几乎一条悬崖峭壁,也就是那些天师道教众为了达成师君的目标,才有这样的胆子在此地修建出一条通行之路。
好在,当他们跨摩天岭阴平山而过,跨越岷江,再行出去一段就是马转关。
最后的一段路程已不算难走。
而再往前,就是江油关。
群山环抱,涪水中流,险峰林立之前涪江急湍流过,这便是阴平道的终点。1
一过江油关,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就是成都平原。
一望无际的成都平原!
乔琰望着这一片和关中平原以及汉中平原都不太相同的景象,多日来因行走险关而紧绷的面色终于在此时微微舒展,露出了一个笑容。
别看此时距离成都等地还有数百里的路程,可到了这里,他们已经可以用全速朝着那益州州府前去了。
最多两天多的时间,他们就可以兵临成都城下!
张鲁这个负责带路之人甚至很有眼力见地告知了乔琰,在江油关的附近何处有个马场,可以让他们先劫掠过来一批马匹,便能以更快的速度抵达成都。
“彦材,你让人和张师君走一趟。”乔琰吩咐道。
见马超也表露出了几分跃跃欲试,乔琰摆了摆手,干脆让他也跟着一起去了。
但她转头面对着这条通往成都的坦途之时,却并未如同张鲁所猜测的那样,打算横冲直撞抵达成都境内,而是露出了几分深思之色。
她朝着剩下的几人吩咐道:“整顿军队,步兵先行,先取涪县,我要与县中一人聊一聊他的路。”
涪县这地方,到了后世就是绵阳,在如今,这里是从江油关前往成都的必由之路。
她并不只是因为攻城掠地不能将后背交给这些城池,这才必须要对涪县动手。
而是因为——
此刻驻扎在此地的,便是刘焉的得力下属吴懿。
刘焉第三子刘瑁的妻兄,兖州陈留人氏,吴懿——
此时的成都中,或许是因为身为最高统领者的刘焉近来少有出现,让此地在平日里的运转之余还有着几分紧绷的气氛。
颇得刘焉所看重的东州士中,吴懿早早被调派到了涪县戍守,作为成都的一方屏障,此人没在成都出现并不奇怪。
可另一位时常颇为刘焉所看重的庞羲,却也有数日没有露面了。
这总不能是刘焉让他去执行什么特殊的任务了吧?
也正是因为庞羲的销声匿迹,让人不得不将目光投在了这益州州府之地,揣测到底在此地发生了何事。
而此时身在风浪中心的一名男子,在屋中踱步许久,顶着头上因心焦而冒出的冷汗,径直冲向了站在一边的另一人,“赵先生,咱们真的要这么做吗?那到底是我未来的亲家!”
赵韪满不在乎地回道:“亲家?你拿他当亲家,准备在你长子到成婚之时便与对方按照州牧所指派的那样成婚,但他当你是亲家吗?我想你已经在他那里得到一个答案了,若是让你和你兄长同时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会选择谁来成为未来的益州之主。”
赵韪的眼中闪过了几分嫌弃,但想到对方好拿捏的脾性才恰恰对他们有利,能让他们这些益州人士既继承下来刘焉的声名又压过东州士的风头,他在继续开口的时候又只剩下了一番好言好语。
“四公子,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已将母族拉拢到手,又有我们这些益州豪强的支持,若州牧病体可愈,或许还有回退回来的机会,大不了便是和州牧请罪而已,可现在你有吗?”
刘璋迟疑着咬了咬牙,想到已经气若游丝气息奄奄的父亲,按照医官的说法,他最多也就是再活上日了,他确实已经没有了退回来的机会。
一旦父亲身故,让大哥成为接任的益州牧,对他这个已经干了不少混账事的弟弟,可能根本就没有放过的可能。
父亲又不是他杀的,他……他也没有耽误对方就医的机会,他到底有什么可内疚的。
想归这样想,他还是又小声地朝着赵韪问道:“可庞将军早在去年就被父亲委任作了巴郡太守,令他负责督查汉中动向,我等贸然在他回蜀述职之时将他拿下,是否破坏了父亲在蜀地的戍防计划?”
赵韪语气从容:“四公子这话说的就错了,最了解益州布防的难道不是益州人吗?庞将军初为议郎,后为州牧从属,从司隶入蜀且从文转武,在他担任巴郡太守的这一年间,巴西地界上多有他专权揽士之举,却何曾听到过他成功打击那汉中太守的威名!”
“庞羲此人未必是益州戍防之藩篱,却可能是我方之祸害,倘你父亲身故之后,那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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