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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三国]谋士不可以登基吗?》 340-350(第19/28页)
手中拿出令我满意的成果,也能否给我送去的这些潜力股提供一个发展的平台。”
要将山越从山中找出,实在是个很费事的工作,交给她麾下的正规军去做,也实在是太浪费人力了,尤其是考虑到还有各地的戍防任务的时候,这种持久战里的消耗更不是乔琰乐于见到的。
但巧的很,臧霸的出现无疑是填补了这种相对低端战力的空缺,且在山越是扬州难以根治的弊病这种普遍说辞之下,这种委任对他来说简直像是在高看于他。
吴郡四姓即将遭到的全面打击,又让扬州势必不会是世家繁盛的地界,对臧霸来说也是个合适于生存的空间门。
在加入了乐平书院学子的演兵试炼后,臧霸的部从也可以被小范围动兵的调派陆续瓦解,起码不会引发聚敛兵卒过多的动乱。
简直没有比扬州更合适于他的地方了。
同样身在此地的鲁肃不由合掌一拍,“此法甚妙。”
自打鲁肃转投以来,这还是他头一次见到在庞统口中令他开启眼界的大司马本人,而乔琰的这第一个安排便令他不由眼前一亮。
“说到扬州便不免令人想到周公瑾此人,君侯对他又是如何考虑的?”贾诩随即开口问道。
周瑜此刻并未在列,但在这场谋士之间门的会议之前,乔琰已经单独找周瑜谈了一次。
鲁肃并不知道周瑜和乔琰之间门隔着个孙策之死,只当贾诩是在问乔琰,到底要如何安排周瑜这个作为诱饵立下大功的角色。
按说这也不算是什么难事,可作为孙策在世之时的左膀右臂,周瑜若是继续留在扬州且担负重任,难免会成为下一任扬州牧的掣肘。
所以必须得给他找个合适的去处。
“这件事我已同公瑾说过了。”乔琰回道,“等徐州事毕后,我有意向天子奏请他为徐州刺史。”
徐州刺史?
这话一出,就算前有乔琰和孙策的例子,鲁肃还是不由为之一惊。
可他旋即便听乔琰说道:“此番淮阴会战,周公瑾于旷野之上与张翼德和刘玄德相持,一直坚持到四方人员到位,军阵转圜自有章法;昔年孙伯符于扬州征讨,周公瑾为其筹谋支援,堪称内政外务精通。徐州乃四战之地,地势平旷,若需有一人在此坐镇调度,周公瑾为首选之人。”
“在其任下调度的将领我也会另行安排,何况,不是还有你鲁子敬吗?”
“我?”鲁肃愕然地指了指自己。
乔琰神情从容地回道:“你鲁子敬看得清臧宣高的态度,难道看不清你自己的实力?徐州既下,你总该升迁才对,我看着主簿之位对你来说实在是有些屈就了,倒不如试一试徐州别驾的位置。”
“周瑜虽自数年前便开始插手徐州南部之事,但若要论起对徐州的了解,还是需有徐州人士在侧相助。还是说……你鲁子敬觉得自己没有这个本事?”
鲁肃拂袖起身,朝着乔琰郑重其事地行了一礼,“激将法这东西,君侯便不必用了,您既对我有此等信心,我自然敢接下这个位置!”
“好!”乔琰应道:“那我便拭目以待了。”
她不会对鲁肃说的是,徐州刺史这个特殊的位置交给周瑜,既是对周瑜的考验也是对其他各州抛出的诱饵。
可一个太过明显的带毒诱饵,在乔琰屡屡行事出人意表的情况下,反而最不容易让人咬勾。
而这种心理暗示,也恰恰是对徐州的一种保护。
这样一来,徐州这里真正剩下的大问题也就只剩下一件了。
鲁肃试探性地问道:“敢问……君侯对刘使君准备如何处理?”
自建安元年六月里的徐州之变,到如今也已有三年多的时间门了。
刘备在徐州境内的种种举措,虽不能和乔琰在关中与其余各州所做的相提并论,但已算是难得的贤明之人所为。
如果说让鲁肃迟疑于是否要投敌的原因删减到只剩下一个,那便只有可能是刘备。
他眼下被俘,权柄被剥夺,到底要面对一个何种后果?
乔琰叹了口气,“从才干和人品的角度来说,我很欣赏他。徐州北部这几年间门登记在册的信息我都一一翻阅了过去,不难看出他是个做实事的人,最难得的是他早年间门的贫寒经历让他的眼睛还看得到下头的民众,和陈元龙配合,堪称政令通达,但——”
这一个“但”字一出,鲁肃已敏锐得意识到,乔琰绝不可能对刘备从轻处理了。
“他与张翼德情同手足,而张翼德已于此战中身故,若我将刘玄德送交中央,令其凭借着资历重新有升迁为一方大员的机会,参与此战的将士士卒真能因为此人心性仁慈便毫无忧惧之心吗?”
“去岁我进取幽州,陈兵幽冀边界,袁本初依然固守伪朝,自恃州郡在握。若不杀一谋逆之重臣,我以何震慑此人及其下属?”
“刘玄德若为庸才,纵其归山无妨,可他若不是,又难以说降,我为何要留其性命以为后患?”
这三问后,乔琰抬手止住了鲁肃意图开口的话茬,“你不必与我说什么你的想法能发生转变,或许刘玄德也能。他若真有投效长安朝廷之心,早该看在他恩师卢公的面子上投诚而来,绝不必等到此刻!”
“传讯州郡,三日后,杀叛贼乱党于郯县州府之前,以儆效尤!”
——————
“你就没阻止一二?”王朗听着鲁肃转述了乔琰所说的三个理由,不知为何总觉得这几句乍听有理,再一听总有哪里不太对。
但不管这理由是否站得住脚,有一个更要紧的原因,让乔琰绝不能在此时杀刘备。
刘备有徐州的民心!
准确的说,徐州北部的民心!
正如乔琰在跟鲁肃说起对刘备的那两句夸赞的时候所说的那样,刘备虽为州牧,却并不像是寻常的上位者一般将眼睛长在头顶上。
三年多的时间门足够一个人在此地培养出根基,尤其是对刘备这等脚踏实地的人物来说。
淮河战线的屡屡对峙,并不影响刘备和陈登依然妥帖地处理着徐州的民生事务,让他成为继陶谦之后为徐州北部民众所认可的徐州牧。
他是不是叛贼,对这些百姓来说根本不重要。
若忽然被告知要将刘备处死,无疑会激起民愤的!
这对于刚夺取了徐州的她来说没有半点好处。
“我是这么说的……但是君侯说她自有想法。”
自有想法?
王朗一拍大腿,有想法也别在这种关键时候啊。
就算现在徐州易主的战报还没送达邺城朝廷,也难保不会被人寻到可乘之机打上门来。
要么就趁着交战之际直接杀人了事,要么就直接将人扣押送走,无论是哪一种,都好过她这番以示惩戒的夺命。
王朗的担心是对的,几乎是在欲杀刘备的决断下达于东海郡各县的第二日,郯县的周遭就已聚拢了数千民众。
这些众人口中纷杂的话语,在最后只汇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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