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星铁]你打开了游戏: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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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的记忆。”

    星期日平复了心绪,跟匹诺康尼一样,将所有都锁在梦的深处,只余面上的安宁。

    “你在匹诺康尼的记忆。”

    “开拓的无名客匣的记忆。”

    他知晓他的报应,但匣不是他的报应。

    一个虚构的无名客,一个忆者短暂的停驻,被称作匣。

    她理所当然的跟无名客有所牵扯,理所当然的抵达了匹诺康尼,理所当然死在某一个时刻,理所当然的抹去了她的记忆。

    存留的些许记忆都被制成了记忆,被星期日体验。

    想来效果是很好的。

    毕竟各种不同的理念冲突都未曾让他动摇,一个动作游戏却让他破防了。

    你憋住笑:“死了几次。”

    “三十次。”

    “哈哈哈哈,你死到上限了。”

    你以为是他是自己退出来的,没想到他是同一关死上限了被踢出来的。

    “过了吗?”

    “并无。”

    星期日,菜。

    星期日,很菜。

    他通关无名客匣的记忆,已经死出来几天了,就算通过了最开始的飞来横祸,后面也没办法过去,那是一个死局,涉及到了星神力量的死局。

    人可以用行动说服,但星神不能,祂们遗留下来的力量不能。

    篡夺希佩化身多米尼克斯的力量,你觉得做好直面星神的准备会比较好,无人可以预测星神的思想。

    “记忆星神浮黎。”

    忆者的梦里出现记忆星神的力量似乎很正常,星期日作为体验者,却无法忽视他作为匣时,记忆的力量从身体里奔涌的刹那,浮黎才在梦里降临。

    “我听闻天才俱乐部的黑塔女士正在进行的模拟宇宙项目,正是有关星神的。”

    “我跟那群天才们走的不是一条赛道,只是作为忆者的近水楼台,觐见过星神,由此采撷的一缕记忆。”

    你坐在匹诺康尼大剧院里,作为一个观众,现下唯一一个观众,去看台上唯一的一个演员。

    红色的幕布遮挡着剧院外部,聚光灯在演出的主角身上。

    一场预演。

    主角在自己的舞台上寻找着最佳视角,安排未来会停留人偶的位置。最后才是走下台,步入观众席,跟你隔着一个座位坐下。

    肃穆?

    那应当是最后的事,而不是现在。

    主演最近妹妹被假面愚者顶替,自己被你这个忆者顶替,能做的事是在无人会注视的地方跟星神的力量做斗争并尝试控制。

    在美梦里,只他一个,还在做着反复死亡的梦。

    “匣的记忆里增添了开拓的力量。”

    “不是很正常吗?她毕竟是个无名客,即使是虚构的,虚构也有现实的支撑。”

    理想落地后的未来被删删改改,在歌斐木的默认下,填充了记忆和开拓的力量作为血骨肉,秩序的力量已经不能称作纯粹,太一之梦里需要统率的力量增多。

    它已然悄无声息的笼罩了匹诺康尼,让每一个来客都陷入了梦中,这是歌斐木和星期日负责的部分。

    你负责的是代替星期日作为匹诺康尼的话事人在外面行走,在梦境里渗入记忆的力量,使流光忆庭的忆者暂时性的,不会想起一些不该想起的事。

    当然,以星期日的身份行星期日应做的事,你这位忆者不仅可以掩藏自己,还能削减来客的警惕心。

    他们警惕的是匹诺康尼的话事人,而非皮囊下的忆者,由此,你得以做一些事。

    “一个理想,为什么要视所有意外来客为所施行的报应?他们应当是义人,是理想之基石。”

    “你猜,那些义人,记忆是真是假,有没有被我构造歪曲?”

    很明显的答案。

    歌斐木说“有”。

    他了解你。

    了解你的怠惰,了解你身为忆者却对记忆没有尊重。

    一如你们合作的最开始,他问你对太一之梦的看法:

    “如果是你,在梦里会怎么做?”

    “我坚定的选择躺平,只想混吃等死。这也是你们会尊重的选择,不是吗?”

    在哲学的思辨里,你是庸碌,是乌合之众,是目光短浅的愚者。为了一点喘息的机会,将自己沉溺于梦中,被人剥夺了醒来的自由。

    “为了不再有苏醒的机会,太一之梦不能是一个梦。是梦,终会醒来的,只有亡者没有明天。”

    你们作为合作者,都很了解对方的理想,并试图构造出一个真正的理想之国。

    “答对咯。很没有挑战性对吧。不过有一个消息你们应当会很感兴趣,那位钟表匠和那位虚构史学家,他们同样都很了解我。”

    “虚构史学家的造物也是。”

    “而我,没有彻底删除那位虚构史学家的记忆,想必,他的造物已经得到了那份记忆。”

    正在历劫的星期日:“匣的?”

    “忆者曳光的。”

    理由是构造理想之国与构造梦想中的匹诺康尼并不冲突,留下记忆是忆者对友谊的珍重,是表示真诚的筹码。

    第105章

    包裹着异样双手的手套被主人慢条斯理的脱下。

    映入眼帘的双手,一只如同常人一般,柔软白皙,修剪得当的指甲有一片涂上了红色;另一只手则是完全的异化,只具有手的外形和功能,晶体样的色泽不被光线动摇,非人,如星神的一部分。

    这是梦。

    昏暗一片的梦境。

    人类在这样的环境里无法寻得安宁,无法呼喊外界。

    梦境里最大的猎食者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加拉赫在自己的衣兜里找不到一个打火机和一个引燃物,能做的似乎只有束手就擒。

    “确实只能束手就擒。”

    忆者的语气是亲昵的,仿佛她的记忆没有在时间的填充下丰富,所拥有的还只是那些虚构史学家和钟表匠一行人送给她的回忆。

    加拉赫从昏暗的梦里嗅见了某种气味,熟悉的烟气混着一种冷冽的气息,他掐断了这种气味引动旧日记忆的可能。

    “你的选择是家族?”

    “是不用加班的喘息之地,是人们体验过后诞生的记忆。不是家族。”

    不是所有的故人重逢都是喜剧。

    加拉赫和忆者以相反的立场重逢,就不是一个喜剧。

    匹诺康尼的梦境有醒来的机会,增加了一位忆者后,能否醒来就是一件扑朔迷离的事。

    加拉赫认为,概率不大。

    但他确实走不掉。

    神秘的力量可以让他藏在匹诺康尼的目光下,却无法让他脱离一位记忆的忆者精心构筑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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