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师尊的千层套路: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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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师姐确乎是被我胁迫的。”

    对面的椅子被拉开,云舒尘扶着扶手站起来,朝外走去。并不曾理会阮明珠之言。

    “卿舟雪。”

    屋外的阳光斜斜,她停在门框边上,半边侧脸被照亮,恍若神明,看不清面上喜怒。

    “你随我过来。”

    乍一下被叫到全名,卿舟雪攥着衣摆的手紧了紧。她站起身来,把椅子推好,便急走几步赶上了师尊的影子。

    阮明珠看向外面,张了张嘴,云师叔看着温温柔柔,没成想生气时的压迫感半点不输柳寻芹。

    现如今她把宗门二十四孝好徒弟带进了沟里,掌门若是知晓,怕不是单只折几年阳寿那般简单,恐怕还得让自己也喝上一壶。

    她蹙着两道眉毛,郁闷地拖着腮帮子。

    心中却又想道,卿舟雪会哄好云舒尘么?

    她想着想着,脑中飘过一堆女子情感话本的情节,于是越想越精神,妙趣横生,郁闷一扫而空,嘴角不自主上扬。

    云舒尘走在外头,此刻开春,万物复苏,满目都是新绿。但她心情着实算不得好,看着熨帖的春光颇觉热得燥。

    徒儿仿佛又变成了当年安静的小尾巴。习惯也是如一,爱用手虚虚地攥住她的衣袖一角,不远不近,这点多年之后也未被岁月磨掉。

    她素来乖巧的徒儿,自己安安分分,从不越池一步。偏生每次违反门规都是为了别人——卿舟雪对她的师妹可真不错。

    一个帮忙小师妹舞弊,一个生怕罚了她的好师姐。

    两人坐在那禁闭室的对面,颇像两只落难赴死忠贞不屈的鸳鸯。

    云舒尘先前本没有感觉,这样一体悟,反倒于心中染上了丝丝不悦。

    她曾经说阮明珠那丫头,性情开朗坦荡,卿儿与她结交并无坏处。

    现在看来,坏处一堆。好的不学,尽日里带着她的徒儿去逛青楼、上课摸鱼,考试舞弊——这都是什么狐朋狗友?

    “师尊,我错了。”

    她养大的姑娘,虚虚地拽着那衣袖,又一点一点,拽得多了点儿。然后终于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声音放得很轻。

    那双黑如墨玉的眼睛,不躲不避地盯着她瞧。云舒尘挪开眼光,不再去看。

    “你一声错了便完事了么。”

    “师尊莫要生气。”她低声说,“于身体不好。所有责罚,徒儿自当领去。”

    “罚?”云舒尘道,“自是要罚的。既然阮明珠已经禁足,你这几日便待在房内好好反思。”

    卿舟雪脚步一停,“嗯,弟子这就去后山禁闭室。”

    还让你们俩搅在一块?哪有那么好的事儿。

    云舒尘冷着眉眼,“你给我站住。”

    卿舟雪不明所以地看着她,眉梢微微蹙起,乌如鸦羽的眼睫下,清透得似乎能望进人心里。

    在这一对视间,云舒尘反应过来,也不知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留在鹤衣峰就好了。”

    最终,她顿了良久,声音重新温软下来,“卿儿,你以后凡事有自己的主见,莫要一味跟着别人混。”

    卿舟雪浑身一僵,不知这头该不该点,她的主见其实是对阮明珠的“重谢”生了些好奇。

    最终她还是道,“我知道了。师尊。”

    傍晚。

    云舒尘看着自己房内搬来的一些书册,还有一个凳子。陷入了无边的沉默。

    “你做什么?”

    卿舟雪正抱着一堆功法,在自己的房间与她的房间之间来去穿梭,听到师尊问话,她的疑惑分外坦荡:“师尊不是让我在房内禁足么。”

    “那你搬书来我房内作甚?”

    卿舟雪更是诧异,“倘若徒儿在自己房内不得外出,到了晚上,该如何给师尊暖床?”

    云舒尘只觉“暖床”这二字分外烫耳,但教这丫头说得清清朗朗,大义凛然。她一时被噎住,顿了顿,垂眸轻叹,“这怎能叫暖床……你直说暖身就好。”

    不对,暖身也不对,暖被窝也不对。怎么听都分外怪异。

    饱腹诗书的云长老一时也犯了难,搜刮着肚内墨水,企图避免徒儿再次口出狂言。

    卿舟雪品了半天“暖床”和“暖身”的区别,却如两碗清水一样毫无别味。

    她再次为自己的寡淡文采而悄然自卑,于是由衷道,“师尊说暖身,那就是暖身好了。”

    其实云舒尘并未严苛到这种地步,非要卿舟雪大门不迈二门不出。

    但她家的徒弟似乎在悟性上总是如此超群——抠字眼般地严谨,师尊让她禁足,她当真就住在了云舒尘房内,不再出门。

    云舒尘看着那坐在她书桌上,执着墨笔,端正清丽的背影。烛火在她的周身投了一道淡淡的光影,宛若仙姝。

    她写完今日的课业,吹熄了烛火。然后去沐浴,再按例爬上了床,埋进被窝,等着云舒尘来抱她。

    柔白的侧脸清冷,但生性又分外温和,天然得有点耿直,耿直中夹杂了一丝可爱。云舒尘也不知是看了这么多年的缘故还是怎的,她现下越看她,便越是觉得很顺眼。

    就像鹤衣峰上纷飞的雪花一样,冰冰凉凉,纯白无暇。

    这般干净。

    卿舟雪阖上眼眸,呼吸绵长。她睡在云舒尘身上的一片疏香里,全身放松,毫无防备。

    云舒尘悄然抬起手,轻触着她出尘脱俗的轮廓,指尖微微一点。

    这般惹得人,喜欢的模样。

    第38章

    禁足结束以后,阮明珠还记得她的承诺。于是特地塞给卿舟雪一个纸条。

    纸条上写着云舒尘的生辰年月。

    由于修道人的岁月漫长,他们早已摒弃了生辰这种过法。因而鲜少有人活到最后,还记得自己到底活了多少岁,也不会有人考究这种问题。

    后来两人碰头,据阮明珠说,她是在软磨硬泡询问了五峰长老,阅遍祖师爷的散文作品以后,辛辛苦苦推断出的日子。总之,大抵是没有错的!

    卿舟雪蹙着眉,“你平日为何会对这种事情上心?”

    那姑娘眼一瞪,“你!我这不是为了你好么,你大可以讨她欢心。”

    “讨她…欢心?”

    被禁足了几日,还得重考一次,换来了这等消息,其实还算不错。只是卿舟雪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我讨师尊欢心,这与你又有裨益不成?”

    阮明珠觉得她头一次如此啰嗦,“谁不知道你喜欢她喜欢得很?先前拖你下水好几次,这事儿,就当是我给你赔罪的好么。”

    “你莫要管我如何了。总之,师姐,这赔偿可满意?”

    卿舟雪在心中把那日子默念一遍,纸条仔细攥在手中,眉眼微弯,“嗯。”

    阮明珠看得一愣一愣,师姐这张万年大道无情生灭天地的脸庞上,居然因此生出了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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