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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穿到权臣堆里玩厚黑学》 110-117(第7/10页)
乎也已经是注定的,仿佛是早输和晚输的区别。
他喊来全:“倒两杯白梨茶。”
荣庆帝去世后,不久吴贵便跟着退休,来全走马上任,新人取代旧人。
有时候,旧人没什么不好的,可能只是他们老了。
世上很多事情都有办法,老没有办法。
“我记得父皇在谢止松去世后,曾经对我说他总觉得手里没有可用之人,可是朝堂中并未少多少人,只是少了一个谢止松而已,早朝时乌泱泱一群大臣聚在一起,哪个不能用。”
邹清许对着棋盘出了会儿神,一抬头听到昭严帝的这句话,竟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茫然地看着昭严帝。
昭严帝忽然对着邹清许笑了笑,“没什么,我只是忽然间想到了父皇,有时候帝王和臣子的关系很微妙,你们支撑我走到今天,日后也要记得初心。”
“当然,臣对皇上一向忠心耿耿。”邹清许说完,目光从昭严帝脸上移到棋盘上,他没多想,清澈的眼神定在一个位置上后,果断落子。
昭严帝沉默着看了棋盘三秒,将手中的棋子扔进棋盒中。
这局哪怕不落子,他也输了。
“你赢了,回去吧,朕休息一会儿。”昭严帝的目光一直陷在棋盘上,没有抬头。
邹清许奉命行事,他总觉得下棋下到最后,昭严帝今日的兴致不是很高,或许权力和地位会磨平一个人的少年心性,曾经面对世事眼里有光的王爷此时身上尽显疲惫感。
邹清许隐隐察觉出哪里不对,这是一种近似于警告的直觉,他刚走出宫门口,遇到了给昭严帝送参汤的皇后。
皇后即当年的泰王妃,泰王登基后她名正言顺的成了皇后,泰王妃一直是一位贤内助,曾经她对邹清许还有些看法,但她也清楚邹清许是一位可用之才,正是在邹清许的帮助下,泰王才能走到今天。
皇后让拿参汤的宫女等她一下,她拦住邹清许,问道:“邹大人,忙完了吗?”
邹清许恭恭敬敬地答:“回皇后娘娘,刚和皇上下完棋,皇上看上去有些乏累,请皇后娘娘让皇上好好休息。”
皇后笑眼盈盈,“原来邹大人又陪皇上下棋了,下赢了吗?”
邹清许颔首,点了点头。
皇后眉眼依旧带着笑:“邹大人赢得次数太多了,以后少赢几场,皇上日日为国事操劳,放松的时候可否让他开心一些?”
邹清许抬起了头。
他的目光中带着诧异,里面依次闪过复杂的情绪,不解,彷徨,怀疑,还有一点惊惶。
最后,他的目光渐渐淡下来,也渐渐平静,“臣知道了。”
皇后娘娘说完后带着参汤进了宫,她没有和邹清许过多寒暄,只说了寥寥几句,仿佛只是偶然的闲谈。
邹清许转身,他看着庄严的红墙,泛光的琉璃绿瓦,定定站了一会儿后,才出了宫。
邹清许忙完公事后去了沈府,沈时钊正在小院里栽菜苗,曾经的沈大人种花,现在的沈大人种菜,五斗米的重担无论压在谁身上,都是一个现实的问题。
沈时钊不当官后,沈府不需要那么多家仆,这么多年当朝为官,沈时钊自然有点家底,他打算给家仆们丰厚的一笔财物,让他们回家养老或做点小生意,但是长煜坚持留了下来,还有两位老人无处可去,也留了下来。
沈府虽然只剩下四人,但奈何府邸实在大,这样一来,很多事情,沈时钊要亲力亲为。
邹清许坐在一旁的摇椅上,看着沈时钊发呆。
沈时钊把活儿干得差不多后,洗了洗手,走到他身前,递给邹清许几颗刚熟的干净的果子,“怎么了?受什么委屈了?”
邹清许抬起脸,笑了笑:“没受委屈。”
沈时钊坐下来:“闯什么祸了?”
“闯祸吗?”邹清许眼里笑意更深,沈时钊总是能第一时间察觉他错位的情绪,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掌握了这种能力,邹清许说:“皇后今天让我下棋时别总赢皇上,但我总感觉皇上分明不是在意这些事的人。”
他想,昭严帝的这点心胸还是有的,昭严帝爱学,他对所有他想学习的事情总是充满了好奇心和敬意,他礼贤下士,尊重和喜爱贤才,人的性格很难改变,成为帝王后也不应该有如此大的变化。
曾经邹清许给昭严帝让棋,昭严帝可是真急过眼。
“不是下棋的话,说明你在别的方面可能让圣上不太满意。”
沈时钊说完,对上邹清许的目光,两个人眼里都像躺着一面平静的湖泊,湖底是无边暗涌。
第116章 [VIP] 帝王术
接下来的一段时日, 邹清许每天安分守己,谨慎小心,他暂时还没找到哪里出了问题, 但他知道眼前的这滩水绝不平静。
邹清许整日心不在焉,沈时钊看在眼里,这日趁邹清许闲来无事,他带邹清许去长街上闲逛。
盛平的长街,繁华热闹, 邹清许有心事,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他像霜打的茄子,两人没走几步路,邹清许已经有了疲态, 他们坐在一家茶馆前休息。
沈时钊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说:“我想我们一直忽略了一点,昭严帝已经不是王爷了,而是皇上,帝王的心思同王爷的心思有天壤之别。”
邹清许看着茶碗, 茶碗里的茶汤冒着热气,一片清绿,帝王的心思,说难猜,其实也好猜。
史册上记录的清清楚楚, 一字一句背后流露了不少帝王术。
沈时钊:“我虽然已不在朝为官, 这几日也托人打探了一下, 一打探才发现, 原来皇上在监视我。”
邹清许抬眸。
他眼里的惊诧毫不掩饰,脸上情绪的纹波久久不散。
他想到那日在谷丰楼的宴席, 有两个人朝他们这边鬼鬼祟祟的眺望,当时他喝了酒,脑子不太清醒,差点忘了这茬。
如果真有人监视他们,大概率是他们的对家,然而现在新皇刚刚登基,朝堂清肃,不堪的过往都留在了荣庆年,还有什么人是他们的敌人呢?
为什么监视他们的人,是昭严帝?
无论是谁都好,怎么偏偏是昭严帝?
沈时钊自从听说昭严帝对邹清许不满后,开始发动人脉暗地里帮他探查,他身不在朝堂,但心还在,这么多年积累的人脉还能派上用场。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两人沉默着饮茶,各自脸上心事重重,他们想的应该是同一件事,恰巧在此时,茶楼对面的小馆里忽然有人说起了评书,呼啦围了一圈人。
一位老先生坐在桌后,手里拿着长扇,激情开讲。
声音断断续续传进了邹清许和沈时钊耳朵里。
邹清许心神不宁,感官很敏锐:“他在说什么?我怎么仿佛听到了我的名字,是我的错觉吗?”
沈时钊:“他在说我们整垮谢止松的事,确实提到了你。”
邹清许十分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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