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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她不是潘金莲》 【番外合集】(第18/27页)
把被子往那边扯了扯, “你把姨妈裹住。”
“我知道。”时修一把揽着西屏倒下去, 只听咚地一声, 不知将西屏磕在哪里, 他慌得忙在她满头乱摸, “是不是磕在床架子上了? ”
不想西屏是吓他的, 故意暗中将床架子敲了一下, 她向里头侧着身, 将额头摸着, “你磕着我额头了! ”
“对不住对不住——”他连声迭声地赔礼, 将她扳过来向着自己, 也连忙睡下去, “我来替你吹吹。”
一面噘着嘴替她吹, 一面伸手到她背后去, 将被子边都掖在她身下, 又将她的双脚夹在腿间, 一通乱忙, 黑暗中时重和西屏都笑了。
第113章 番外·议亲(六)
这双羊皮小靴还真合西屏的脚, 西屏提起裙边故意在时修跟前走几步, 时修笑眼看着, 呷着茶不住点头,称赞好看。
她有些信不及,摸着头上暖毛道: “不会像个打猎的吧? ”
“哪个猎户生得你这么细皮嫩肉的? ”时修拉着她进卧房, 将她推在从穿衣镜前, “你瞧,愈发伶俐俏皮了, 谁及你?”
西屏乜他一眼, “你也愈发会说话了,跟谁学的? ”
“这还用学? ”他一面说, 一面将她揽到怀里来, “一看见你,什么好听话都能自己往外溜。”
“哼,可见都是些不过脑子的话。”
时修亲着她, “不过脑子没所谓,过心就行。”
她给他亲得紧张, 因为还听见东屋里的笑声, 生怕君悦和有鱼她们一会走到这屋里来,便黏黏糊糊地推他, “一会儿他们乱闯进来了。”
“梁有鱼眼睛里只有个姜南台, 哪会舍得到这屋里来? ”
“还有君悦呢。”
时修一想, 这倒是, 他这大嫂一向行事是个顾头不顾尾的。他只得把嘴巴依依不舍地从她唇上退开些, 却用鼻尖架住她的鼻尖, 口气有点委屈, “好些日子没和你亲亲热热地说话了。”
西屏撇下嘴, “此刻不就在说话么? ”
他在她屁股上拍了下, “你少装糊涂!”
她退开他的怀抱, 在他期盼的的目光中慢慢转了个身, 漫不经意道: “那你夜里上我那里去, 我给你留门。”
时修一听这话笑逐颜开, 正巧四巧又过来请, 说那头杏仁茶煮好了, 叫他们过去说话。时修坐在南台旁边, 口里同大家打趣说笑着, 眼睛却只瞄着榻上的西屏, 一心只恨不能天立刻黑下来。
好容易捱到晚饭时候, 君悦回房, 在饭桌上和时重抱怨, “我今天真是不该和他们坐在一处说话, 老天爷, 你是没看见, 五个人说笑, 有鱼的眼睛里就只有个姜三爷, 你兄弟的眼里就只有个屏儿, 好像我是个多余的人! ”
时重笑道: “这几日我太忙了, 好容易回家一趟, 那班朋友不是这个请就是那个请的, 不得空在家陪你说话, 这倒是我的不是。”
君悦握着箸儿在碗里笃着, “我不是这个意思, 咱们日日都在一处, 你有事忙嚜我还能不懂道理呀? 我是说他们几个, 都不背人呢! 有鱼嚜我知道她一向是那样子, 看不出时修也是, 亏我从前还当他是个木头! ”
“铁树也有开花的时候, 木头自然也要发芽, 可笑他们还当爹不知道, 连你都能看出来。”时重笑着摇头, 又提醒她, “吃饭吧, 吃过了饭好早些睡。”
吃过饭差不多天就黑了, 西屏这屋里一向是红药值夜的, 另外个小丫头铜儿老早出去了, 西屏坐在榻上吃茶, 一双眼睛跟着红药转, 看她在四处掌灯, 心里不知该编个什么话放她出去才好。别人就罢了, 还可糊弄得过去, 可红药知根知底, 只怕无论什么谎话她都看得穿, 自己想来也十分难为情。
说来也巧, 偏这时红药她娘走到这边来, 在廊下喊了红药一声。她出去说了两句, 便打帘子进来回, “我恐怕得回家去一趟, 邻里有人来传话, 说我爹下晌在家闪着了腰, 我去外头叫铜儿来上夜。”
西屏心里立刻像在放烟花, 脸上却是一片担忧, “你爹不要紧吧?”
红药蹙着眉摇头, “年纪大了忽然闪这一下, 我也不知道, 还得到街上请个大夫一起回去看看。”
“那你快去, 仔细人家铺子里关门了。也别叫铜儿了, 跑来跑去的麻烦, 我夜里没什么事。”
“那烧火怎么办? ”
“我自己烧, 连添个炭还不会了? 你只管放心去。”
红药临到门前又回头嘱咐, “那你记得把院门栓好, 年节前贼人最多, 就怕有个万一。”
西屏连忙点头, 起身随她们母女走到对面廊下, 阖上院门, 特地将门栓弄出好大的响动, 却根本没栓拢。
她转头进来, 走到场院又陡然顿住脚, 不好, 现在不比从前, 从前不管不顾, 是因为以为良宵苦短, 没有未来。如今向前看, 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就算自己没所谓, 可万一漏出风去, 难道要叫整个姚家都跟着落人话柄?
思及此, 又掉身回去将院门栓了个严严实实。
时修哪知她临时变了主意, 在那屋里生熬到四巧睡下, 悄么开门出去, 连个灯笼也没敢打, 借着天上的月色和地上的雪光往那头去。
不巧这日姚淳在别家做客回来得晚, 到门上因体恤下情, 不想叫小厮天寒地冻跑进又跑出的, 便不要人送, 自己打着灯笼往里进来。走到园中, 灯笼偏给吹灭了, 幸好天晴月明看得见, 仍拢着斗篷往前走, 却见前头岔路上仿佛有个人影鬼鬼祟祟的, 他因多吃了两杯酒, 略有些头晕眼花, 瞧轮廓没瞧出是谁来, 只当府中进了贼, 想是个小贼, 不然不会是单枪匹马。
这厢尾随到西屏那头, 躲在一旁芭蕉树后看, 见那人影在院门前摸索了好一阵, 抓耳挠腮不得要领的模样越看越熟悉, 姚淳眼皮向下一垂, 细一想, 总算想到那人会是谁!
时修打不开那院门, 扒着门缝朝里窥, 见正屋黑漆漆的, 以为西屏是睡了, 只得失望而归。不想一回头, 看见跟前立着个阎罗王, 等事吓得有些口吃, “爹, 您您您怎么会在这里?”
姚淳因怕惊动西屏, 压着嗓子道: “我还想问你呢! ”说完便去揪他的耳朵, 直揪回房中。
顾儿早打发了服侍的人去睡, 自己在榻上等姚淳, 闲来无事将姚淳一件刮破的衣裳翻来灯下补,嗓子眼里正哼着调子, 却听猛地啪一声, 外间掼了个人进来。她立起身往屏门走来一瞧, 原来是时修摔在地上, 一看姚淳也紧跟着气冲冲地进门, 她忙问: “这是怎么回事?”
姚淳把斗篷接来丢在椅背上, 坐下去朝地上指着时修, “你问他! 你问问这孽障! 我没脸说! ”
时修忙翻身起来跪着, 抬头难为情地瞅她娘一眼, “我上屏儿那去了一趟, 被爹碰见了。”
顾儿眼睛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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