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死对头听见心声后: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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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后吐出的东西也不少,沈砚很轻易便从花娘口中得到了有关于他的很多消息。

    只是在这之前,他并不把这个纨绔子弟放在眼中,自然也无视了从属于他的那些女人们。

    这世上妄想攀附他的人很多,他先入为主地以为赵之桓的女人大抵亦是贪图权贵之辈。

    如今听了宁沅的一席话,他忽然觉得先前的想法实在是太过傲慢。

    起码在他眼中,宁沅只是贪图男色,而非贪图权贵。

    想到这儿,他沉吟道:“或许我有法子带你过去。”

    “比他的马车要快,也不必绕路。”

    *

    宁沅倚在赵之桓那藏匿外室的宅院后墙,面色白得似纸。

    她蹙眉半晌,终于“哇”地一口,把本就没吃多少的晚饭吐在了墙边儿。

    沈砚探出手,几番踌躇,轻轻覆上她的背。

    “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她抚着胸口顺气,双腿尚有些抖,“哪有你这样的啊?要用轻功带我也不吱一声……”

    她那时陡然被一阵力拎至了半空,听着耳畔风声急吼,安详地闭上了眼睛。

    刚合上须臾,他带着她忽地落至一处房顶,足下刚刚踩实,而后又是一空。

    她茫然四顾,却发现自己正被身旁的沈砚拎在半空中,随他踏风急行。

    她险些在空中昏过去。

    他一边轻抚着她的背,一边嫌弃道:“我小时候第一次被师父带去十三层佛塔顶,也没你吐得这般厉害。”

    “先前千秋宴救你的那个暗卫你还记得吗?她初学时,也没你吐得这般厉害。”

    宁沅怒道:“你敢说全然是我的问题吗?你师父带你上佛塔时,只拎着你的衣裳啊?”

    “你有没有想过衣裳破了怎么办?”

    沈砚顿了顿:“你我终究男女有别。”

    “我又不会不顾及你的安危。”

    宁沅气得翻了个白眼:“睡都睡过了,抱一下怎么了?”

    “这是特殊情况,我又不会怪你。”

    说罢,呕意再度涌了上来,她扶着墙俯身下去,这回只能吐出些酸水。

    ……等等,睡都睡过了。

    宁沅适时又想起了那碗安胎药。

    都说怀有身孕的女子会比较容易犯恶心,她这般不会是真有孕了吧……

    不过怀孕真的会这么快犯恶心吗?

    自她略懂人事后,唯有话本里提到过女子未显怀时一吐,一晕,大夫一来,便查出了身孕。

    她从未在府上见过有孕的女子,也并没有什么可以参照,只依稀想着,或许她真的怀了孩子。

    她抬眸狠狠剜了眼身旁的沈砚。

    忽然听见身旁“吱”了一声。

    他抱起她,掠身而过,落在了微微透出光的后窗与外墙的缝隙里。

    宁沅垂眸,见他的手臂仍搭在她的腰后,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夏衫传过来。

    墙外的蛐蛐儿叫声给藏在夹缝中的二人平添了些近似于偷。情般的暧昧。

    她有些惊慌地抬头,恰迎上他那双沉静如水的琥珀浅瞳,昏黄的烛光映在沈砚脸上,宛若一只蛰伏在暗夜里的虎豹。

    “沈砚。”她轻声道。

    男子微微蹙眉,修长的手指竖在唇边,朝她摇了摇头。

    可这话她不说出口真的会死掉。

    她涨红着一张脸,往他身前凑了凑,试图与腰后的大掌隔开些距离。

    “你别得寸进尺。”

    沈砚:?

    他垂眸看向几乎趴在自己身前的少女,压低声线道:“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在做什么?”

    她能做什么?

    她不过是想远离他的手而已。

    他虚虚地揽在她的后腰,惹得她有些痒。

    院外很快传来了马车停靠的声响,紧接着便是房门被踹开的声音,再之后,一个满是醉意的嗓门响起来。

    “终于见着你了,快来给爷亲亲!”

    似乎是有女子在拼命躲闪。

    “别……你别这样……妾服侍您去沐浴好不好?”

    “沐什么浴,老子身上干净得很……”

    屋内男人急切地撕扯着女子身上的外衫,混杂着些许女人的小声抗拒。

    再之后,女人的抗拒便被悉数吞没,仅有些呜呜哝哝之音从窗子里溢出来。

    ……

    同屋内的热火朝天相比,夹在墙壁缝隙的两人沉寂着。

    沈砚之所以放下她后,仍把手虚揽在她的后腰上,乃是因为这后墙周遭皆是晒干了的秸秆,几乎仅有这方寸之地容二人藏身。

    若是她不知情时后退一步,很容易在这样的静夜里发出异响。

    可惜身前的少女许是难得觅此占便宜的良机,光明正大地贴在他身前,并未有动弹的打算,只竖耳静听着房内的动静。

    他的手收也不是,落回她的腰上也不是,只得悬在半空,回忆起先前掌心中那纤细一笔,下意识虚握了握。

    屋内的二人是在亲亲。

    且动静颇大,唇齿碰撞的声响她在外面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看样子,这屋里的女人如今并不情愿,若非要拿话本中的情节概述,大抵是在被强取豪夺。

    可她未知来龙去脉,不知女子的不情愿是因怀了身孕保护宝宝,还是她本身就厌恶赵之桓碰她。

    她不能轻易行动。

    若是打草惊蛇,不仅功亏一篑,还会累及两人声名。

    宁沅不喜欢这样口水沾满脸的恶心吻技,再度抬眸,目光不自觉地落向了男子的薄唇,自然而然地想起了那个梦。

    那是她唯一一次尝试亲吻。

    “……你看什么?”

    男子压低声线,面色有些不耐。

    “没,没看什么。”

    她心虚地移开目光,不安地动了动。

    沈砚能知她的心声,怎会不知她方才脑子里在想什么东西。

    他有时候真的不懂宁沅。

    若说她喜欢他,她偏偏更喜欢在心中拿他和子星相较,再得出一道他不如子星的结论。

    若说她不喜欢他,可她偏偏又会吻他,会主动提议让他与她亲密,甚至还会对着他暗自肖想。

    甚至她现在几乎靠在他的身前,肌肤与肌肤之间只隔了几层薄透的夏衫。

    他甚至能感受到那份颇为可观的弹软。

    他下意识蹙眉,垂首,不可控地看向了那份异样感觉的来源。

    空气潮湿,光线幽暗,那抹挺拔的莹白掩在开襟之下,便显得格外幽深。

    意识到自己究竟在看什么的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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