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死对头听见心声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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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滑的布料自他指尖滑下来,轻飘飘地盖在她身上。

    他别过脸,不去看她:“你的小衣。”

    纵他面上再云淡风轻,宁沅一眼便看见了他鲜红欲滴的耳朵,轻轻扯了扯唇角。

    不管过程如何,总之结果是在按照她心中所想发展的。

    他心中舍不得她,往后与宁府的来往会更多些,她爹定会以为他们好事将近。

    待明薇被遣送回江南祖宅,她攒够了另置府宅和还给宁府的钱,便亲自登门与他退亲,彻底与他们所有人划清界限。

    她想着,抬眼对上了男子的视线。

    因着心虚,她率先垂下眸子,慢吞吞地坐起身来去穿小衣。

    她似乎对他毫不避讳,瓷白的肌肤上带着暧昧的红痕,明晃晃地昭示着先前发生的一切。

    直到她去穿亵裤时,沈砚蹙了蹙眉道:“等等。”

    她疑惑看向他:“怎么?”

    空气静默几分,男子在床榻前蹲下,以一种极轻的声音道:“先前流了许多水。”

    “我给你擦擦。”

    ……

    很难想象这句话居然会从他的口中说出来。

    他捏着帕子,动作很轻,她心中好容易褪去的酥麻再度浮了上来。

    她垂眸看着近在咫尺的男子,恍惚觉得有些不真实。

    明明数月前,他还在高高在上地嫌弃她,如今居然会蹲在她面前,小心地照顾她。

    最后,他把帕子搁在一旁,拿过下裳帮她穿。

    也不知他几时叫的马车,总之她回府的路上很安稳,少了不少来时的颠簸。

    马车缓缓停在宁府前。

    少女起身,正欲掀帘,忽听男人道:“我扶你下车罢。”

    宁沅想了想,并没有拒绝。

    就让他们看着她与他在一起好了,她与他走得愈近,她爹八成愈放心。

    男子为她掀起车帘,她入眼却见宁澧站在府前的石狮子旁。

    她眼圈红红,像是哭过。

    宁澧回身,见是他们二人,抿了抿唇,仍走上前来,对沈砚福身道:“……沈大人,这件事是我不对,可我求求你能不能救救我母亲?她若是离京十年,依着父亲的性子,怕是就再也回不来了……”

    “我今日去沈府寻过你,他们说你并不在府上。”

    她说着,抬首看了眼宁沅:“恰巧姐姐也不在,我便想着你应当与她在一起,就等在了府前。”

    她也没想到宁沅居然真的什么都没与他发生过。

    那他的药是如何解的?

    他又为何对宁沅这样平平无奇的女子这般另眼相看?

    沈砚把宁沅往身边带了带,见宁沅难得地配合着他的亲密,心中有些暗喜。

    但这不妨碍他冷眸看向宁澧:“我为什么要救她?”

    长街上行人寥寥,宁澧掐着掌心,觉得自己很可怜。

    一场筹谋,到头来什么也没有得到,还把他推得更远了。

    她很想端出温和有礼的笑,可是她真的笑不出来。

    “这件事……既然没有改变什么……那母亲也罪不至此吧……”

    “可沈某觉得国公爷已然很是手下留情。”他冷声道,“若是沈某的夫人是这般败坏沈氏门风之人,赠她一纸休书也不为过。”

    若母亲变成弃妇,那她与弟弟在宁国公府的地位将一落千丈。

    她在宁沅面前,就要永远被压一头了。

    宁澧抿住唇。

    且他这话中之意再明显不过。

    他是在告诉她,纵然真的发生了什么,他也不会娶她入府。

    沈砚侧身为宁沅理了理鬓发,以一种她从未听过的轻柔语气道:“你回去吧,我也要回府了。”

    宁沅轻轻“嗯”了一声,看沈砚转过身后,自己亦迈上了府中的石阶。

    宁澧看向她。

    宁沅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不见幸灾乐祸,亦不见挑衅自得。

    可她越是这样,她就越是不甘。

    凭什么她什么都不用做便能得到他的青睐?

    凭什么她追求示好他却视而不见?

    她想起他方才的话,转头故意以沈砚能听见的声音问宁沅道:“姐姐,家中乱成这样,你怎么又同男子单独出门去了?”

    ……什么叫又同男子单独出门?

    宁沅刚迈出去的步子一顿,皱了皱眉。

    这句话问得很妙。

    既强调了经常,又暗示了她平日所见未必唯沈砚一人,但若他细究起来,宁澧又可以辩解只是在指沈砚。

    她知道宁澧话中之意,是暗指她亦有败坏门风的可能。

    不过除了沈砚,她何时同男子单独出门过?

    她倒是想,可她连朵好桃花都没有。

    宁沅懒得同她解释什么。

    随她怎么说吧。

    沈砚却驻足,转身望向她,蹙眉道:“沅沅,你以后别这样了。”

    宁澧唇边扬起一抹讥讽的笑。

    她就知道,男人心中都有双重标准。

    既希望自己心爱的女人待他特别,为他抛下伦理纲常,又希望她能在他不在的时候,为他守身如玉。

    爹爹当年就是这样的。

    他那般严肃之人,尽管碍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娶了宁沅的娘亲,却还不是与仅是小官庶女的母亲夜半私会,无媒苟合?

    后来母亲怀了身孕,被家中扫地出门,他还不是感激涕零地给母亲购置了一处小宅院。

    那时候爹爹怎么不说娘亲败坏门风了?

    否则哪里会有她?

    ……

    宁沅内心本无波澜,沈砚这话一说出口,她心中的火蹭地一声便往外冒。

    他还真信了?

    正当她愤怒之际,却听他道:“马上就该入秋了,夜里寒凉。你下次再与男子单独出门的时候,该多穿一些,别冻出病,否则我会自责的。”

    ……他在胡说八道什么啊,好茶。

    宁沅顿时消了气,顺势应下:“知道了。”

    不等宁澧反应过来,她快步走入了府中。

    沈砚坐在马车上,见她的背影消失不见,不由想起了午后的那幕。

    车夫问:“公子,回府吗?”

    他沉吟片刻,应道:“去书市。”

    “就是闺秀间常命人偷偷去买的那种。”

    他想了想,补充道:“越不正经的越好。”

    *

    自那日之后,宁沅发现她的生活发生了些微妙的变化。

    她每每看话本看到尽兴处,脑海中总是会回味起那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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