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后嫁给失忆将军[重生]: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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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就得知太子代天子巡视,也到雍州了,估计要待个一年半载。

    “你说会不会是阿爹想我了,故意把我调到雍州?”李禅秀骑在马上,侧身悄悄跟裴椹咬耳朵说。

    如今已经十八岁的他,五官渐渐长开,从年幼时的软糯可爱,渐渐变成凌锐张扬的秀丽。身体也开始抽条,修长俊逸,青葱如竹。

    这会儿他还和小时候一样,靠近裴椹,几乎贴着对方耳朵说话,热气钻进耳朵。

    裴椹耳朵动了一下,甚至身影似乎也不明显轻颤一下,但很快坐稳,不动声色道:“太子殿下做事有他的道理,我也不知。”

    李禅秀蹙了蹙眉,总感觉裴椹最近有些奇怪,好像在刻意疏远他。但自己也故意不理他,和薄轩他们走得近,他好像又不高兴,弄得李禅秀怀疑他最近是不是吃错什么了。

    另一边,李玹把李禅秀调到雍州,确实有这两年跟儿子聚少离多,有些思念儿子有关,但这当然不是主因。

    真正原因是,“鬼魂将军”当年向他讲述,这一年胡人大举进攻,西北防线被撕破,大周骤失半壁江山。据“鬼魂将军”说,那一世的大周,真正亡国,就是从这时开始。

    如今因他改变一些事,没有裴椹重伤流落边镇、李禅秀被流放西北一事,但胡人进攻定不会变,仍不可大意。

    尤其为防止胡人像“鬼魂裴椹”说的那样,借病羊把疫病传到大周军中,李玹还提前调运药材,又特意带了孙神医来西北。

    至于特意把李禅秀和裴椹调来,思念是真,磨砺也是真。要让这两小子真正成长成“鬼魂裴椹”说的将军,就得让他们到战场去磨砺。

    李禅秀和裴椹自是不知李玹的苦心,到了雍州,又在军中一番摸爬滚打,日渐成长之际,也认识一些新朋友,譬如永丰镇一个姓陈的将军,还有一个叫张虎的人,还有张虎那个被孙神医缝了肠子救回来的弟弟张河,以及陈青、二子等。

    这一年的深冬,薄轩在边塞遇到一个心仪女子,已经二十一、等过了年就二十二的他,终于打算定下来,要娶那名女子。

    事实上,早在薄轩刚十六岁时,荆州的薄胤就想给他娶荆州当地世家大族的女子。

    但薄轩的舅舅已经投靠朝廷,薄轩长大后,也明白朝廷和荆州的局势,自然不能答应,于是便装风流浪荡。

    如此一来,亲事是没成,可他浪荡的名声也传出去了,加上他家里的情况,在洛阳,没几个好人家愿意把女儿嫁给他。

    好在他也不在意,就这么拖着,一直到二十一岁,终于遇上喜欢的人。

    正好薄轩的舅舅此次也随李玹到西北,因战事不知哪一年能结束,可婚事不能一直拖,于是由李玹和薄轩的舅舅做主,两人就在雍州成婚,等战事结束,回洛阳再补办一场婚礼。

    边塞条件艰苦,婚事也办得简单,但薄轩是伴读团的人,李禅秀和裴椹都帮了忙,搞得很是热闹。

    夜晚,众人围着篝火喝酒吃肉,笑着说要闹洞房。

    裴椹也坐在篝火旁,目光却落在身旁的李禅秀身上。

    火光映红身旁人秀丽的面容,许是喝了酒,有些微醺的缘故,李禅秀清丽的眼中跳动着火光,浅浅含笑,又像醉了迷茫。

    裴椹不知不觉,竟看了许久。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此时此刻,此时此地,他也应该有一场同样的婚礼,和身旁的……

    “咚!”

    李禅秀忽然倒在他肩上,眼睛依旧清亮,却带着明显醉意,含笑问:“裴椹,薄轩都成亲了,你、你怎么一直没成亲?”

    裴椹一怔,是啊,他比薄轩还大两岁,早到了该成亲的年龄,为何也迟迟没成亲?

    早年是不想,而现在是……

    他目光看向李禅秀,漆黑的眼瞳不知何时变得幽深。

    李禅秀没等到他回答,就倒在他肩上睡着了。

    夜晚天寒,裴椹叹一声气,扶起他回营,洞房自然也是不闹了。

    回到军帐,刚把人放在床上,李禅秀忽然又睁开眼,拉住正要起身离开的裴椹。

    他眼睛清亮,也不知是真醉还是没醉,声音含糊说:“你还没回答我。”

    回答什么?为何没成亲吗?

    裴椹被拉回来,伏在他上方,手臂撑着床,低头望着他秀丽眉眼,心跳莫名加快。

    许是旁边晃动的烛火太过昏黄暧昧,许是外面的喧嚣热闹令人恍惚,又或者刚才喝了酒,使人迷醉。

    鬼使神差地,裴椹低下头,微凉的唇印上身下人的浅淡唇瓣。李禅秀怔然,不知是不是醉意使大脑停滞,他一时竟忘了反应。

    酒香在唇齿间弥散,甘冽,柔软,又令人迷醉。

    终于从沉迷中回神时,李禅秀恍惚,耳边心跳如擂鼓。

    他慌忙闭上眼睛,声音呢喃:“我一定是喝醉了。”

    裴椹撑着床,低头看他,心跳也一下快过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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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没拒绝,殿下竟然没拒绝他,好像也没厌恶。

    原本借着酒意才敢做出的大胆举动,在心跳剧烈,紧张、害怕之后,渐渐又升起一股不敢相信的隐秘狂喜。

    第二天,李禅秀宿醉醒来,想起昨夜那尴尬一吻,只觉头疼。

    果然不能喝醉,他竟然和裴椹亲上了,他们可是好兄弟啊!

    他原本想,裴椹肯定也觉得尴尬。自己不提,裴椹也不提,最近保持一下距离,互相尴尬两天,事情也许就过去了。

    可没想到,经过这件事,裴椹平日对他的举止反而……更亲昵。

    虽然以前两人也会勾肩搭背,搏斗时摔成一团,可不知是不是错觉,那天之后,裴椹这样的举动好像明显变多了。尤其搏斗时,总感觉腰经常被环住。

    更糟糕的是,他感觉自己也很不对劲。自那个吻后,每次再被裴椹环住肩,他就下意识微僵,心中一阵不自然。搏斗训练时,裴椹的手臂每次横在他腰间,更是僵得心跳都在加快。

    一段时间后,李禅秀觉得不能继续这样下去,已经影响他正常生活了。

    他决定找裴椹谈谈,然而裴椹听完,却问:“殿下是希望我和你保持距离吗?”

    李禅秀:“啊?也不是……”

    “那殿下是换个人对练?”裴椹又问。

    “这……也不是。”李禅秀语气纠结。

    裴椹的拳脚功夫是军营里数一数二厉害的,跟他一起练,进步更快,他还真不想换。

    “那殿下是想我怎么做?”裴椹忽然靠近他,低眸深深看他。

    李禅秀:“呃。”

    他敏锐察觉不妙,伸出手指抵住对方胸口,努力想了想,状似风轻云淡说:“就是,你以后能不能减少跟我搭肩,对练的时候能不能也尽量少碰、少碰……腰。”

    说到后面,声音简直越来越小。

    “为什么?”裴椹没被他手指挡住,反而又靠近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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