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暧昧: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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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出去的谢安青。

    谢安青:“……”

    在场这些人,她只和其中一个熟,现在还不想和她太熟,坐一起吃饭会很尴尬。

    吕听说:“明年四月,我33岁大寿,今天就当是提前给我祝寿了。”

    谢安青:“…………”

    谈穗:“别她,最近睡多了,脑子不清醒。”

    吕听:“谁睡多了?什么睡?怎么睡?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谈穗:“确定?”

    吕听:“求你闭嘴。”

    最终谢安青还是没能拒绝得了吕听的邀请,一行人浩浩荡荡来了附近的酒店吃饭,吃完转场沙滩酒吧喝酒。

    陈礼今天依然没拦着谢安青,她的心情看起来还行,不会借酒浇愁。

    大家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碰杯。

    中途吕听接了个电话,是之前杨代那个电影海报的事,她又有新的想法,吕听怕扫大家的兴,把陈礼叫来旁边单独聊。

    桌上一空,谈穗主动碰了一下谢安青的杯子说:“和好了?”

    谢安青摇头,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谈穗说:“我虽然不清楚你的顾虑,你们的进展,但在掌握主动权这方面有点心得,想不想听一听?”

    谢安青捏了一下酒杯,说:“洗耳恭听。”

    谈穗挪动身体,靠近谢安青。

    吕听一转身就看到这幕,她立马警惕地眯起眼睛,对陈礼说:“你危险了。”

    陈礼不解,回头看到交头接耳的两个人,她的手腕忽然有点泛疼。

    “陈礼,在听吗?”杨代久等不到回应,提高声音。

    陈礼:“在听。”

    对话继续,工作继续。

    持续了足足半个小时。

    吕听阔步走到坐累了,起身在沙滩上转悠的谈穗旁边质问:“你和谢书记说什么了??”

    谈穗拎着酒,哼笑:“又担心你老板呢?”

    吕听:“我警告你啊,陈礼现在就一只手能用,你别给谢书记出馊主意,你那些花样就只有我能受得了,别人不行。”

    谈穗捏着酒杯手抬起来,食指翘起拨开吹在脸上的头发,说:“我怎么觉得陈礼看起来比你耐cao?”

    吕听:“???你又犯病!!!”

    谈穗对吕听的咆哮充耳不闻,兀自把酒喝完了,伸手拨开一点她的衣领说:“你是不是没看到陈礼肩膀上的吻痕和牙印?啧,我忄生谷欠最强时候都没把你弄那么惨过,谢书记是个人物。”

    吕听:“……???”

    她在听什么疯癫发言???

    第80章 酸。

    吕听无语地把谈穗手拍开, 决定离这个疯女人远点,她一喝酒,她一整晚都得在爽点和噩梦之间被反复摆弄, 太魔鬼了。

    “刚那种话,你别在谢书记面前说啊,她是体面人,听不了这种话。”吕听危险地盯着谈穗提醒,“陈礼那儿也别说,她现在是不是发疯, 被她听见说不定真送上门去给谢书记cao。不是, 你就不能换个文明点的词??”

    吕听人很暴躁。

    谈穗淡定如斯:“可以换,但晚了。”

    谈穗说完视线一抬,看向吕听身后。

    吕听下意识回头。

    要死。

    陈礼就在离她不到五米的地方站着,腰细腿长,两手环胸, 皮带上的金属扣在朦胧月色下泛着冷光。

    吕听没忍住打了个哆嗦,往她脸上看——表情淡淡的,辨不出情绪。

    嘶。

    脖子里的吻痕是真凶啊。

    吕听在陈礼的头发被海风吹起来时, 捕捉到了一眼。她吸口气,压低声问:“你俩什么情况?”

    说没和好吧, 吻痕那明显;

    说和好了吧, 谁家调情用咬的。

    陈礼也是不久之前才意识到这点的。

    她下午出门急, 没仔细照镜子,晚上谈穗的视线从她脖子里扫过去时,嘴角那些意味深长的笑太过于明显,她才打开手机相机看了眼——

    那位谢姓书记不属小狗,但牙口酷似小狗。

    陈礼手指在胳膊上抹了抹, 说:“没什么情况,算是找到问题了,正在想办法解决。”

    吕听:“所以办法是……”

    吕听话留半句,双手交错鼓掌,“啪啪”。

    陈礼目光轻荡,说:“不是。”

    吕听放下手,不顾死活地拉踩谈穗:“我就说么,谢书记怎么看都不像那种喜欢靠上床来征服对方的人。”

    陈礼不语,稍一回忆早上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就浑身发麻。

    被惹炸毛的谢书记实在太会折腾人了,她后来想自己解决都找不到力气,要死不活地躺五分钟,再躺五分钟,好不容易恢复精气神了,一碰就到,眼前都不知道炸了多少朵烟花才终于停止颤抖。

    那种被全然控制的滋味还不如直接野蛮地征服。

    吕听不知道陈礼在想什么,兀自借着赞美谢安青批判谈穗:“谢书记不止体面,脾气还好,都这样了,竟然还有心思做人事。”

    谈穗听出话外音,冷笑一声没接茬。

    陈礼刚在走神,只听到后半句,她眉毛高挑,心说脾气好?

    似乎是这样。

    谢安青往常对谁都客客气气的,怎么算都只跟她一个人发过脾气。

    原因……

    她对她来说,足够特别,足够亲近,足够依赖,足够喜欢,有足够的资本,让她展露真实的自己。

    这份真实不止是发脾气,还包括那些和她外形、性格、职业全都不符合,但却真真实实存在的,丝毫不违和的可爱。

    陈礼想到这里通体舒畅——尽管她还没有获得那位书记的原谅,但已经逐步开始将她又一次独占。

    转头看到不远处低垂着脑袋,像是出神了一样一动不动看着酒杯的谢安青,陈礼心重重磕了一下。

    她明明是防备心那么重的一个人,两年前她甫一出现,她就展现出来绝对的警惕心和距离感,最后却义无反顾把什么都给她看了,给她了。

    她说,

    “我的现实里只有。”

    “我只有你。”

    她说在分手那夜的话,在陈礼脑子里回闪,她喉咙拥堵,胀痛欲裂。

    当时为什么不多想一想她这些话的分量呢?

    她鼓足了所有勇气才敢去喜欢一个人,忍受了所有痛苦把软肋挖出来给这个人看,她向她虔诚许诺,“所以不论如何,我都会想办法护着你。”

    她曾经掏心窝子的话,现在把陈礼的心脏掏得稀碎。

    她在自鸣得意什么呢。

    吃了一个人爱情的纯真红利,有什么好值得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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